夜里静的末班车都驶去,空留无人的站台,只剩偶尔的流浪人经过。
季雨泽听着身侧人浅浅地呼吸,慢慢起身,轻轻抚摸他的长发。
他掌心有一道疤,是当初为沈一凡挡住突然落下的吊灯留的。他那么小心,生怕把人弄醒了,只敢用目光一遍遍摩擦爱抚。
牵挂一个人的时候,连时光都想贪恋着慢一些,季雨泽捂着胸口,那里面住着个连自己都唾弃的胆小鬼,胆小鬼放任自己离开沈一凡。却从未停止爱他。
如果要我离开你,那绝对是我太爱你。
常言道,人和人的交往多数是两条相交直线,只有一个交点。
可季雨泽觉得幸运的是,他和沈一凡的生命轨迹是一个圆,兜兜转转一圈后,捧着爱重逢。
他轻轻揽住怀里的人,“我的百合花……”他喃喃自语,“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娶你一次。”
***
沈一凡的发热期如约而至。季雨泽替他请了假,煮好饭端进卧室。房间里萦绕着淡淡百合花的香气,沈一凡缩在被子里,面色泛红正在酣睡。
“老婆,”季雨泽轻声唤他起来,“吃点东西。”
床边阵阵摸索的声音,沈一凡坐在床上,背后季雨泽取了垫子给他靠,发梢扫在锁骨处有些痒,季雨泽手指灵巧地将它们翻出来,轻柔地一下下梳成低马尾。
勺子在碗边清脆磕碰几下,沈一凡吃不动了,浑身发热,像是夏日里晒蔫了的花,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倚在那。
季雨泽拿毛巾给他拭汗,两下蹬掉拖鞋,掀开被子钻进他怀里。带有他体温的被窝香香软软,季雨泽舒服地直哼哼。
说来也好笑,沈一凡不知道别的omega发热期是什么样子,每到这段日子,季雨泽反倒比他还柔弱,孩子气的举动更甚,小粘人Jing。
揉乱季雨泽的刘海,沈一凡笑道:“果果现在都不粘我了,你怎么越活越小了?”
“不粘你才好,这样没人和我抢你了。”
“……说什么呢。”
沈一凡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后够,“太难受了,你咬一口吧。”
季雨泽磨磨犬牙,轻按了按那块软rou,小无赖一般,“我们做吧好不好?你让我进去。”
沈一凡瞪他,季雨泽被他这么一看,小兄弟“刷”地就立正敬礼了,黏黏糊糊地在沈一凡肩窝处拱,坏心眼地释放信息素。
本来就发热的空气更加粘腻,沈一凡的睡衣料子薄,出了点汗贴在身上,一身子软rou撑开衣角,ru尖尖因为敏感顶出两个小圆头,季雨泽的手从衣服底下钻去,收拢两团嫩rou揉捏,拇指有意无意地划过nai头,刺激得他忍不住打颤。
已经生过孩子的人带着成熟的,丰盈的风情和美,季雨泽哪里经得住诱惑,哼哼唧唧就往沈一凡的后xue去摸。chao热又滑腻,还会收缩,像一张急着讨nai吃的小嘴。
沈一凡受不了他的撩拨,轻叹口气道:“那你别留里面,我不想怀孕。”
“我也不想,”季雨泽亲亲他的嘴角,“生孩子太疼了,你三年抱俩我已经很满足了。”
沈一凡真想骂他,还不是因为你。
进入的过程无比温柔,季雨泽揽了他的腿在腰上,他伏在季雨泽的肩上坐下,将自己全数交出。
季雨泽的掌心好热,热的他忍不住打了个颤,胸前的rurou摩擦到季雨泽的肩膀硬邦邦的骨头,软的自然是顶不过硬的,rurou被蹂躏的凹进ru晕。
也许是发热期让他昏了脑袋,他居然会觉得委屈,因为季雨泽上面下面都硬的,让他又疼又舒服。
tunrou就像白雪,纳入了rou棍,但又如两瓣白桃,季雨泽的虎牙叼住rurou吮吸,掌心包裹住他的屁股从中顺着人字的沟壑掰开,便能瞧见艳红的入口被撑出半个拳头的大小,顺带着垫起波涛。
那水流隐秘地从xue眼里,被不停收缩的xue挤出来,连阳具都堵不住,流在季雨泽的手上,滑滑腻腻的,两个人身下猛烈的撞击居然能溅出水滴,交合声臊红了沈一凡的耳朵,他忍不住咿呀的哼唧。
整个人摇摇欲坠般彷如被海浪推波的一叶扁舟,浪花吞没了他,他快要沉溺在季雨泽怀里,微微露出的舌尖,衔住季雨泽吻里注入的氧气。这个人将他推入爱情的波涛,让他在此悬溺,又伸出救赎的光,将他拖上岸一览风景。
花香,nai香,蜜茶香,沈一凡闭上眼睛,神志半醉了,海上的风浪变成狂风暴雨,他腰软酸得要断一般,季雨泽吻去他的眼泪,听着他小声呜咽着,“你…慢一点…我…”
季雨泽以为他是受不住,挑起那人的下颚,被眼泪打shi的百合花却真挚地告白道:“我好爱你啊……”
季雨泽死死地吻住了他。那朵要他命的百合,是从自己的心里长出来的,深深扎入自己的左右心房,连着血rou浇灌。
花香最终和nai香缠绕着,萦绕不散,季雨泽咬着沈一凡的腺体,那注入的不是自己的信息素,是沉甸甸的爱和血泪。沈一凡软在他怀里,沾满他的味道,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