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没意思了。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一走,你那鸡汤岂不是全下你那玄哥哥的肚子了?
柳绮玉被他抱着,手里鸡都跑溜了,又不能声张,只能侧开脖子躲他,嗯嗯了几声,假意求饶。
苏宴看她那张樱桃小嘴光说谎话了,手滑上她的腰,柳绮玉痒的险些叫出声,身子微微前倾,一双明亮的眼睛回头横他。
在他半哄半迫的言语下,终于红着脸:“苏宴......苏宴哥哥,好哥哥,你先松开妹妹......”
苏宴尾音上勾:“嗯?为什么?”
柳绮玉脚尖点地:“哥哥抱的太紧了,妹妹腰疼的厉害呀.....”
其实是胸口被挤的慌,快喘不过气了。
可这样的话能说吗?
苏宴看着那微微颤抖的饱满胸|脯,目光顿了顿。
感觉身上的桎梏慢慢解开,柳绮玉一把推开男人,还不忘抡起粉拳往他胸膛捶上一锤。
不过那胸膛硬的跟铜墙铁壁似的,柳绮玉一锤上去,就后悔了,疼的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苏宴:“玉儿妹妹怎么了,可是眼里进不干净东西了?哥哥来帮你吹吹。”
柳绮玉嗔怒:“不用!”
她将母鸡抓住,跑进小厨房。
从柜子里拿出把刀,抓住母鸡的翅膀,她望着母鸡宛如在看苏宴,恨恨的就要割它脖子放血。
苏宴走过来,接过她的刀:“我来。”
赶又赶不走,还能怎么办。
想起上次苏宴不费吹灰之力便把萝卜切成丝状,柳绮玉将刀递给他。
知道苏宴好洁,柳绮玉翘首站在一边,看他下不下的去手。
这时,屋外传来柳柱脚步声:“姐,我看厨房灯亮了,你回来啦!”
柳绮玉示意苏宴躲到柜子后面,应了一句:“啊,对!我在做鸡汤,你先别进来,等好了,就端给你和玄哥哥喝!”
柳柱的影子停在窗上,低低叹了句:“那不行,我现在得去找苟皮,帮他家补一下屋顶,估计很晚才能回来。”
柳绮玉眨眨眼,语气可惜:“行吧,你快走,我给你留点底汤和腿rou。”
少年推开门,走出了院子。
柳绮玉回头,见母鸡已经断血咽了气,死相不雅,倒是那刽子手,正从容不迫地,用井水擦拭自己的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柳绮玉蹲下,将鸡放入烫水中,准备拔干净鸡毛。
苏宴不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你坐着,与我讲该怎么做这鸡汤,其他的我来。”
柳绮玉摇头,那怎么行,他又没下过厨!
一只肥硕的母鸡,在这块地可以算得上宝贝,又能下蛋,又能啄虫,县上能卖四十文钱,若在苏宴手里毁掉,那损失可大了!
苏宴拔完鸡毛,微微侧身,问:“接下来是把内脏掏出来?”
柳绮玉能看出苏宴在忍耐极大的不快处理鸡身,可让他把鸡给她,这男人又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柳绮玉搞不明白,身子挤进灶台前,要夺回主权。
可谁想,苏宴怎么推都不开,柳绮玉气哼哼,这男人到底什么做的?
看上去清瘦,实际上一身都是Jing瘦的肌rou。
从第一次她被苏宴割绳救下,抱住男人瘦窄的腰身时,就感受到了。
柳绮玉可以举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从未主动留意过他的身子。
可每次二人紧贴着的时候,就比如此刻,她身前的软绵之处抵着他的胸膛,实在太硬了,想不感受到他身上的rou都难。
柳绮玉轻轻咳了下,转过身,可不料男人立马靠过来,将她困在臂弯和灶台之间。
他俯下脸,在她耳后吹气:“玉儿妹妹就这么舍不得哥哥,连这个时候都要与我靠在一起?”
柳绮玉咬牙:“哪有!”
“你没有。”苏宴手臂揽着她腰,不让她逃走,见她腮帮略微鼓气,觉得好笑,吻吻她的耳垂,“玉儿,你跟我生什么气呢?”
生什么气?
柳绮玉抚着胸口,他这样子哪里像侯府出来的世家公子,分明就是个浪荡子。
成日调戏良家姑娘,也不知道在京城是不是这样,保不准见到一个比她好看的,就上去动手动脚。
柳绮玉没好气道:“气你每次都唐突我。”
苏宴之前最多只吻过她耳朵脖子,这次在她腮帮啄了一口,声音低沉;“下次不会了。”
柳绮玉别开脸。
她才不信他呢!
苏宴见她真生气了,道:“鸡rou已经剁好了,你与我说说下面该做什么?”
这实在是苏宴狡猾之处了,知道再轻言细语哄下去,柳绮玉也不会买他的帐,不如索性与她谈正事。
柳绮玉想了想,指着一边篮子里的,道:“先焯一遍鸡块,然后把鸡块放锅里煮,再将篮子里的八角、生姜、葱一块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