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缺一个可爱的女儿,你愿不愿意当?”
“愿意。”哪怕他现在说让我当他的宠物,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只要能活着是人还是当宠物,什么都好。
一片黑暗笼罩着我,我彻底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手背上挂着吊针。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推开门,放了一杯温水在边上,我乖巧的喊道:“谢谢,父亲大人。”
男人怔愣了一秒,随后笑得眼睛都弯了,他声音温暖可一丝感情都没有,“不用谢,我的乖女儿。”
我的养父是这个诊所唯一的医生,名叫森鸥外。
被他收养之后,我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替他打下手,充当着一个不合格的护士的角色。
被他可有可无的养在诊所里,随时都可以被丢弃。他第一次正视我,是我用异能医治好了一个不是特别严重的伤患。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想要缓解我的不安,笑眯眯道:“白酱,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低着头,急促道:“用、用异能。”
“白酱好厉害呀。”
他的夸奖让我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伸手拉着他的衣角道:“不、不厉害,有副作用。”
他看着我的手,把我抱起来,“什么副作用?”
我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会、会脱发。”
我的行为愉悦到了他,他抱着我笑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他因为笑而振动的胸膛。
我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仿佛笑得真的很开心。
再那之后,他对我的宠爱更多了,还会利用闲下来的时间教我医学知识。为了讨好他,我花了大量的时间去阅读他书架上晦涩难懂的书籍。
我在诊所活的越来越如鱼得水,前来看病的患者对我也多了几分敬重。
在诊所的这一年,让我对于森鸥外的喜好越来越了解。
而我也试探的着他的底线,逐渐的变得活泼。
在一个没有太阳的一天,一个穿着武士服的银发男人来到了诊所。
最近诊所附近的两方势力斗争越来越激烈,虽然森鸥外的诊所是中立的诊所,可我仍怕又脑子拎不清的人来诊所找麻烦。
森鸥外似乎看出了我的焦虑,摸着我的头道:“白酱放心,这种日子过不了很久了。”
突然出现一个陌生又有压迫力的男人,让我的心脏突然变得紧绷,“先生,你找谁?”
“我找森鸥外。”
得到森鸥外的许可之后,我把他引到了房间,去泡了两杯茶端过来。
我把茶端给森鸥外毫不意外糟到了他的嫌弃,他把茶推开,皱眉道:“又是哭兮兮的茶。”
“父亲!你不能在喝些甜腻腻的nai茶了,会得糖尿病的哟~”
森鸥外萎靡道:“我是找了个管家婆。”
“父亲在再说的话,以后我再也不给父亲泡nai茶了。”
听到不给他泡nai茶,他立即闭了嘴。
我把另一杯茶递给银发男人,笑道:“爷爷您请。”
银发男人脸变得更严肃,森鸥外放肆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屋子,“呐,银狼阁下,您已经可以被尊称为爷爷了呢。”
我疑惑道:“不对吗?”
“白酱为什么称呼银狼殿下为爷爷?”森鸥外带着笑道。
“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年轻,但是头发却全白了呀。”一个看起来不符合年龄比较年轻的爷爷,这是我对福泽喻吉的第一印象。
“很有说服力的原因呢。”
我带上门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那天之后,这个男人就一直留在了诊所,有时候坐在诊所的长椅上一坐就是一天,他严肃的纠正了我的称呼,还一本正经的告知我,银发是天生的。
导致我看到他,都有一种莫名的尴尬。
诊所附近的势力斗争趋于白热化,一个势力的首领被杀手暗杀,被抬到了诊所现在正在接受治疗。
森鸥外把他救活后,留在诊所养了一段时间,这个首领我并不是很喜欢,因为他看着我的眼神既恶心又讨人厌。
不像经常对着我说卡哇伊的森鸥外一样,对我是纯粹的欣赏。
他的眼神,像从里到外把我扒光了一样。
每次送药的时候,我都会拜托腰间别着武。士。刀的福泽先生跟我一起。
福泽先生是个细腻又正直的好人,会在把我护在身后,阻挡那个男人邪祟的眼神。
诊所外的探子越来越多,我出门倒垃圾还能看到不同的人监视着诊所。
想保护现在住在医院的那个首领的人很多,可想他死的人也很多,天要变了,诊所大概已经不安全了。
我把泡好的nai茶放在椅子边给福泽先生,“福泽先生,少加了糖,你喝喝看。”
“谢谢。”
“不用谢,福泽先生帮了我很多,我才要感谢福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