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忙拿了浴巾过来给他擦水,嘴上还在关切地絮叨:“少爷啊,怎么淋得这么shi。你个笨小子,也不知道先去避避雨,等不下了再回来啊……”
宁承阳被他和尚念经般的唠叨念得脑袋直疼,心里明白老管家是在关心他,只好嬉皮笑脸地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挠挠脑袋,撒娇似的说“我饿了”。
老管家却不上当,伸出巴掌拍下他的脑门,没个好气:“要是被先生看到了,可该心疼了!”
宁承阳听了,脸上的笑一瞬间凝固住,僵硬地慢慢消失了。
怏怏地垂下眼角,他一边抠着手指,一边在心里嘀咕,放屁!他会心疼才怪呢!
宁承阳打记事起就在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宁青柏的儿子。
记忆中他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从没听宁青柏提起过。而宁青柏自己工作又忙,回家的时间少得可怜。
小宁承阳爹不疼娘又不在,可以说是被老管家一把手带大的。
他也不是没有像别的小孩那样闹过脾气。但每次还没嚎出声,视线对上宁青柏冰冷的眸光,宁承阳就一瞬间蔫下去,不敢再闹了。
十岁之前的宁承阳还会每天抱着小枕头跑到宁青柏的房间满怀期待地等他回家陪自己睡觉,然后在一次次的失望中,十岁之后的宁承阳便再也不会去缠着宁青柏了。
……他长大了。
好在宁承阳是个善于自我开解的乖孩子,才没在这种近似放养的家庭教育中长歪。
哪怕他读书不算聪明,功课不够完美,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好孩子。
因为淋了雨的缘故,这天宁承阳吃过晚饭便早早睡下了。
窗外的暴雨在还平地惊雷般的砸落,Yin雨肆虐,不时劈下一道闪电,在深色的夜幕划开光亮。
他夜里睡得极不安稳,隐约似被梦魇纠缠,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神思混沌间恍惚听到门外传来细碎的声音,很杂、很吵,再然后,他便被一个滚烫的怀抱拥入其间了。
鼻畔尽是谷物发酵的酒醉气息,被深深地抱入怀里,难闻的酒气越发放肆地往鼻子里面钻。
宁承阳睡梦中想要躲闪,却被人强制地按住了双手,少年青涩健康的身体被死死压在身下,腿上挣扎,反被扣住脚踝,再难动弹。
他想要睁眼,想要醒来摆脱这场可怕的噩梦。眼皮却似有千斤沉重,使上浑身力气,也无法醒来。
直到下身某个隐秘的部位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宁承阳终于睁开眼,却被眼前的这幕场景顷刻间打入了地狱。
宁青柏双眼猩红,酒气冲天,男人劲壮的上身不着片缕,身下可憎的性器青筋环绕,不留情面地破开少年的稚嫩身体。
而他赤身裸体地被对方压在身下,肌肤再无隔阂地亲密接触,身下紧紧连接。双手被皮带绑在了床头间,随着男人越发凶狠的撞击而有规律地晃动。
他被吓得连求饶都忘了,尖锐的疼痛剖开脑门,歇斯底里地挣扎,换来的却是对方越发亢奋的折磨。未经人事的身体被粗暴cao弄,稚嫩的后xue被迫一次次整根吞下男人的胯下巨物。
他无处可逃,浑身颤抖。
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徘徊,性器射到整根发红,铃口刺痛到再泄不出一滴Jing水,最后只能崩溃地被生生cao到失禁。
从还能奋力挣扎到最后失去意识,xue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白浊横流,结束时浑身泥泞不堪,肚皮都被Jingye撑出了一个圆滚滚的小肚子来。
第二日高烧不止,医生给他挂水时,恍惚间听到老管家在一旁担忧地对宁青柏说:“都怪我,没看好阳阳。他肯定是昨天下午淋着雨了才会烧成这样的。”
宁青柏淡淡地回道:“和你没关系。”
老管家只以为先生是在故意开解他。宁承阳躺在床上恍恍惚惚地听了,却不禁冷笑起来,心说确实不怪你啊,这可是我那个好父亲亲手干的。
他昏迷了一整天,身下撕裂,医生惶恐地开了药膏,却被宁青柏赶出房间,自己动手为他在xue口上药。
宁承阳病愈后气愤地跑到公司想要质问宁青柏,向他要个解释,却在办公室里又一次被贯穿了身体。
一场性事结束,他哭得两眼红肿,昏昏欲睡间,宁青柏突然俯身把自己的西服盖在了他的身上,轻轻在眉心映下一个温柔的吻来。
自此,他的世界彻底崩塌,被迫成为了父亲床畔间的情人。
在这场畸形的关系中,他畏手畏脚、瞻前顾后、难以罢休,什么都在乎,什么都不愿放弃。于是只能被威胁着再难逃脱,永远禁锢在了对方身畔。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一年年过去,等到宁承阳某天突然回首时,才恍然惊觉,他们已走过了七年的岁月。
……
宁承阳研究生毕业后和周渐青进入了同一家事务所工作,宁青柏当时知道他的决定后,嘴上没说,rou眼可见地却有点不高兴。
他知道那家伙想让自己进他的公司。但宁青柏不说,宁承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