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归将她的腿牢牢压在窗台上,她根本无力反抗。腿间炙热的rou柱抽插了这么久,不见射Jing的征兆,也不见疲累,而她已经被陌子归玩得快要虚脱,只能带着哭腔求饶。
“子归,子归慢点…… 嗯!”
小xue要不行了,已经濒临爆裂的边缘。
“叫夫君,叫夫君轻点cao。”
“夫,夫君,夫君轻点cao…… 啊!啊!!”
陌子归高兴了,但也不放过她,转而捧起她的脸,一枚深吻抽干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气。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了,ru尖和Yin蒂的敏感点又有小铃的震荡,步然觉得她要疯了。
“然然的小xue真舒服,又嫩又滑,怎么都cao不够,怎么办?”陌子归依然云淡风轻地调笑。
“嗯,夫君,以后,以后日日都能,啊!!今天,今天先放过……唔!!”
步然求着饶,又泄了一次身。陌子归掐准了时机,猛然抽离自己。只听她xue里的chao涌,哗啦一声溅了一地。小xue被摧残地可怜兮兮,张着两指宽的口,半天收不回去,只滴滴答答地落水。
就像她现在抽抽噎噎地落泪。
陌子归温柔地吻她,大掌拭去她眼角的泪,却笑着道:“不放,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不会放过你。”
“呀!!!”
步然蹙眉惊叫,陌子归又将自己埋入了她的体内。
第二十九章 宜室
清晨的窗棂外,悠然飘落一线天光,步然翻了个身,睁开惺忪的睡眼。
这里不是璇吾宫,不是她熟悉的涿鹿。她定了定神,似乎还有些茫然。
昨日夜里的事,步然只记得五分——比如,她竟然跟陌言喝酒聊天,还第一次向别人透露了自己对陌子归那忽浓忽淡的雾霭情绪。
真是要了命了……
她心神一晃,支起上身,浑身像要散架一样地酸疼,头脑也是昏昏沉沉暗痛不已。
步然看了看桌上凌乱的酒杯,暗忖着一定是自己喝多了。
她掀开锦被,抬头看见床边铜镜中的自己。
昨日那身戏服已经被换成了她爱穿的素色内袍。
只是……步然背过身去,看着后颈处的那个线结。
她记得自己平日里都会打上一个纽扣结,昨日想是喝醉了,头脑发晕。可是再晕,她似乎也不太会给自己打个死结吧……
这待会儿要怎么拆……
“娘娘你醒了?”
熟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步然抬头,却见杜若站在她的床前。看她的眼神既有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步然头还晕着,站立不稳,往床侧踉跄了几步,吓得杜若赶紧扶住了她。
“娘娘。”
杜若将步然搀到桌前坐稳,奉上一杯热茶。
“你怎么会在这儿?”
步然接过茶盏,煨在手里,温热的水汽濛濛,扑打在她的脸上,这感觉……似乎有点熟悉……
“奴婢……奴婢见娘娘久不回宫,担心娘娘出了意外,就……就托人问了阿半找来的。”杜若吞吞吐吐,有些不自然的搭着话。
步然身体疲惫,注意力自然不在杜若身上,也没在意她的回答。只是有些意外地重复了一句:“阿半?”
可是她立即一寻思,确实也只有阿半知道自己在哪里,不是他告诉杜若她的去处带,莫非还能是陌子归么?
她被自己的傻劲逗乐了,捧着茶盏笑起来。
“那君上没有发现什么吧?”
步然问着,低头缓缓嘬了一口手里的热茶——昆仑玉清境的瑶花井,这间戏院竟然有这么名贵的瑶花井,还能拿给她醒酒——步然看着手里的茶盏发愣,简直难以置信。
“君,君上……”杜若迟疑道:“君上昨日都没有来过璇吾宫……”
“哦……”步然瘪了瘪嘴。
前日陌子归娶进侧妃之后才将自己喝晕了过去,这下他清醒了,估计是要将合宫之礼补回去的。他现在说不定正躺在美人的温柔乡里,睡得酣畅呢。
想到这里,她心下又不快几分。可是陌子归贵为天帝,后宫里人满为患,也是早晚,自己得早些习惯才是。
况且,步言的事情陌子归要是知道了……
她捧着茶盏,怔怔地望了望窗外,这小楼外庭院中的瘦樱长得一片萋萋芃芃,叶尖儿泛着些许的金黄。
已至七月末尾,夏日褪色,秋意渐浓……
“秋……”步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只忽地转身问杜若:“离八月的炎族祭祖还有几日?”
杜若帮她梳着发,从身后抬头,不明所以地回道:“还有不到十日,娘娘是……”
步然放下手里的茶,看着杜若道:“等下回去天族大宫,你把酱酱找来,我有话跟他交代。”
两人简单收拾收拾,从万花院离开的时候已近晌午。
步然走出房门,终于看到乐班和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