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可以称作是裴玉人生中的滑铁卢,虽然他以往的生活也算不上好,由于性格内敛,所以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都不是受宠的存在,可他并不太在意,在独来独往中渐渐也找到别样的乐趣。
所以眼下这个情况,让他头一次体会到了忐忑不安的滋味,仿佛颈上悬着一柄利刃,不知道何时落下,而在这个过程中,每分每秒都是成倍的煎熬。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原本趁着下课,特意挑了个室友们都不在的间隙,这才抱着换洗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溜进浴室,蹲在地上清洗下体。
之所以要背着众人,是因为他的腿间长着跟正常男人不一样的器官,在Yinjing的下方没有囊袋,反而多出了一个女xue,整个Yin户都圆圆鼓鼓,挤夹着shi粉的Yin唇,以及从中心劈开的一道细缝。
可笑的是,他认为自己是男性,可Yinjing的发育却不健全,远远不如畸形的女xue那般完整。
他的女xue长得漂亮,颜色粉嫩,并且还有着可以孕育生命的其他器官,除了子宫外,甚至连生理期都有。
裴玉记得自己的初chao是在13岁,早在这之前,他就了解过这方面的生理知识,可当真的遇上时,还是没来由地令他觉得慌乱。
他的父母貌合神离,关系并不好,连带着对他的关心也少得可怜,没有人可以给他这方面的庇佑和科普,也没有人在乎他到底会不会使用卫生巾,会不会痛经,亦或者,在看到止也止不住的鲜血时,会不会害怕?
好在当今网络发达,他可以安全地、大胆地把自己摊开,上网向陌生人询问一系列的卫生知识。
无法否认的是,他最开始的确十分憎恨这个令他难以启齿的器官,仿佛生来就带着原罪,需要遮遮掩掩,怕被人看见。他在这种自卑的心态中活了很久,直到某一天像顿悟似的,不再主动去找不痛快,学会了和自己妥协,也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下来。
但每月的生理期依旧使他感到厌烦,撇开要常常在男厕更换卫生巾不说,单单就是小腹的酸胀和拉拽感,就叫他恨不得一辈子没有经期,反正他也准备孤独终老,不会跟谁生小孩。
想是这么想,生理期却固执地在每月到来,裴玉没办法,也只有咬着牙,默默接纳这不公平的一切。
于是在今天,他的月经又准时造访,虽然第一天的出血量比较少,可在闷热的夏季,腿缝间的黏腻和chaoshi极有存在感,根本不容忽视。
所以他这才做贼似的蹲在浴室里,敞开双腿,用水清洗打脏的女逼。
最近忙着考试,他一时把生理期的时间抛在了脑后,导致经血把内裤shi了个透,紧紧贴附在腿根,他放缓动作,花了两分钟才把黏在rou缝里的布料撕下来,甚至还因为粘连得太紧,充满弹性的小Yin唇被脱离的内裤拉扯成薄而长的一片。
加上经期的身体又十分敏感,那颗Yin蒂还未经过抚摸,就从Yin唇当中挺立出来,每每被手指和布料蹭到时,就要颤巍巍地晃动两下,生出酥麻难耐的快感。
没了衣物的遮蔽后,裴玉的下体一览无遗,Yinjing下方的Yin阜极有rou感,圆润软绵,像初开牡丹一样娇艳,层叠的大小花唇纷纷绽开,露出中间一道水光盈盈的缝隙,紧窄的销魂入口掩在里面,轻轻的蠕动翕张着。
整个会Yin都是淡淡的嫩红,两片饱满的小Yin唇轻轻黏合在一起,随着逐渐打开的双腿,两片小Yin唇被迫跟着敞开,发出响亮而色情的“啵”地一声,彻底露出中间那个隐秘的逼口。
裴玉没有低头,不想去看身下畸形的器官,目光虚虚投在墙上,只用手指拨弄自己shi乎乎的Yin唇,指腹捻着滑腻的Yin唇搓弄,想要清洗干净上面裹覆的ye体。
但就像怎么也洗不干净似的,从shi热的rou缝里,不停流出滑溜溜的ye体,他有些自暴自弃,干脆站起身,脚尖点在地面,膝盖极力分开,用花洒对准蠕动的女逼冲刷。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浴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裴玉惊讶地抬起头,脑袋发蒙,不知道是该细究自己到底有没有反锁门,还是疑惑为什么顾应霆会突然回来,但这通通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反应太过迟钝,没有第一时间去遮掩那个嫩逼,任由对方的目光不加掩饰地看了过来,黏在他shi哒哒的Yin唇上,用眼睛将它扫视了个遍。
粉嫩的rou瓣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渗进微微开合的缝隙里,逼口受惊般不停缩张,活像个正在吸水的蚌rou,正rou嘟嘟地冒着水。
那灼热的目光仿佛变成实质,剜得整个rou逼都开始轻轻颤抖,两瓣yInrou相互绞缠,从饱满的瓣尖上抖落下透明的水ye,滴滴答答地砸向地面。
裴玉的理智这才回笼,连忙扯过旁边的毛巾遮在下身,手忙脚乱间打翻一旁的沐浴露,发出几声高分贝的脆响,他的双颊涨得通红,一双杏眼泛着水光,瞧着竟是快要哭出声来。
“顾…顾应霆…”裴玉结结巴巴,声线和手指都在发颤,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眼下的情形对他而言无疑是个噩梦,他一直将身体的秘密牢牢掩藏,从来没有料到过会被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