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有点不甘心,你懂吗?”
餐厅里其他客人恨不得以身代之,帮舒娆出谋划策。
而修罗场中心的舒娆呢,则觉得这顿饭吃得五味杂陈,她虽然吃了好多好多的rourou,面包,甜点,但是也付出了好多好多的爱心呢……诶,她真是一只善良,乐于助人的好猫咪。
“我去下卫生间。”
舒娆口干舌燥喝了太多水,忍不住想上厕所。
蔚泽和谢明泽终于停下比惨大会,佯装若无其事地点头,等舒娆一离开——真正的刀光剑影瞬间摆上了桌,连隔壁的客人都感觉这才是两个男人的真面目:
谢明泽放下刀叉,双手抱臂,棱角分明的下颔微微上扬,慵懒又睥睨,唇角勾着一点不走心的笑:“当电灯泡很有意思吗?”
蔚泽的目光依然清澈宁谧,掩住了深处的暗涌。
“我没有当电灯泡,我只是想跟姐姐聊聊天。”
谢明泽深深看他:“……别以为只有你会说这种话,会这样哄骗她。就算你住进她家又如何,知道娆娆今天和我做了什么吗?”
“什么。”蔚泽眼角微抬,眼底溢出一丝Yin霾。
“她碰了我。”
“……她碰你哪了,牵手也算碰吗?”蔚泽压着语调,眼光沉沉,又有些不屑。
谢明泽轻嗤:“牵手?怎么可能,你确定你想听?小朋友,你还太逊了——她不仅解了我的衣服,还碰了我的身体,娆娆很喜欢我。”的骨头。
少年温润的眉眼,忽然笼上一层黏稠的Yin霾,胸口的伤,陡然酸涩刺痛。
姐姐都没有碰过他。
为什么会去碰这个老男人的身体?
“你想故意刺激我?”
“刺激你?”谢明泽轻啜酒杯,挑眉笑,“没必要,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问娆娆。”
蔚泽咬紧下唇,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舒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清落的少年心思沉沉地靠在椅背上,眼睫低垂,恍惚又脆弱,看着便让人心疼:“阿泽,怎么了,累了吗?”
“……没有。”蔚泽恍然回神,对她笑笑,又说,“只是谢总刚刚跟我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蔚泽顿了片刻:“回去我再告诉姐姐。”
“哦,那好吧……”
蔚泽没有提起刚才刺激他的话题,甚至都没有当面问舒娆,这让谢明泽有些警惕,稍稍看了他几眼……也许这家伙学聪明了,他不想当着三人的面把事情挑开,倒是忍得住。
小猫咪虽然觉得这两人有点奇怪,但是天大地大可丽饼最大,她还是继续快乐地吃可丽饼吧。正吃着,突然闷地“咣”一声,蔚泽的餐刀掉到了舒娆脚边的地毯上——
她低头往地上看去,弯腰想帮他去捡。
蔚泽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冲她轻轻摇头:“我来就好。”说完,他便沉下身,单膝跪地,去捡餐刀。
舒娆继续直回身子吃可丽饼,但是……她试着抽了抽手,抽不动,蔚泽拽着自己的那只手,竟然没有放开。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不松手?
“蔚……”
她低眸,刚吐出一个音节,后面的字瞬间被她吞回了喉咙。
因为,蔚泽正单膝蹲在她小腿旁,握着她的手,轻轻印下一个羽绒般凉凉的,却让指尖过电般的吻。
他的姿态那样郑重,温柔,就像在执行一场吻手礼,对上她的目光,却又那样深浓,诱惑,好像……要将她眼底的神魂,都勾进他的沼泽中。
舒娆曲了曲手指,手腕拔了拔,没成功,干脆别开眼睛,不敢再看他。
蔚泽藏在桌底下,下巴蹭着小姑娘柔软的膝盖,眷恋,又迷恋,唇边溢出一丝无声的轻笑。
他知道,自己越界了。
但又怎么样,谢明泽都可以,自己为什么要忍耐?
不管他说的是真,还是假,自己也总要让姐姐知道,他不是她单纯的小朋友,他也想触碰她的身体,被她触碰,他喜欢她,喜欢她的所有,从灵魂,到rou/体——都想要拥有。
他只是……有点忍耐不住。
所以才故意丢下一柄餐刀,想要与她有片刻亲密的欢愉,他喜欢她今天的打扮,轻薄的淡米雪纺衬衫,将她包裹地那样严密,只透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到膝盖的半身裙,勾勒出从腰到tun腿的漂亮曲线——如果可以,他想埋在她的膝上小憩,搂着她的腰,永远都不要放开。
但现在,他只能吻吻她的手。
或者,舔一下。
舒娆嚼着可丽饼,忽然一噎,她的手背到指节的链接处,被一种黏糊糊shi答答的东西,轻轻刷过,她敏感地指尖都忍不住轻颤了片刻,很快猜到——那是蔚泽的舌尖。
她分明看不到他的脸,或者刻意不去看,却偏偏……能感到那轻佻的勾引。
顺着指窝间的濡shi,酥麻地,攀爬上来,丝丝缕缕,渗入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