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一个比一个能折腾,索性也就通通拒绝了,不过为了使沈恪之能放心,她笃定道,“南小姐那里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协助男主虐女主。
她自以为与沈恪之心照不宣地对视。
沈恪之用怪异却不失欣赏的目光投以她。
虞敛月遂表忠心,“一切都会如沈先生所愿。”
“妈妈,你的称呼为什么这么奇怪,你现在不是和我爸结婚了吗?”沈攸寒就算心知肚明他们俩那关系,她还是想做些什么,“你怎么能喊他沈先生呢,之前你还喊他‘沈总’,这个称呼老气死了,像是八十年代挖煤那会的大老板……”
虞敛月轻笑容依旧松明朗,“寒寒不要乱想,称呼只是一个代称啊。”
沈攸寒不自觉的撅起了小嘴,“可别的妈妈都喊爸爸‘老公’的!”
“…… ……”
沈恪之冷笑,勾唇并不魅惑,而是在一束穿透暗色玻璃的车窗里,高级感侧脸上挺拔的鼻尖也有了生气,他提前薄怒阻止道,“用不着你喊。”
虞敛月:“老公,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越不让她喊,她就非要喊。
rou眼可见沈恪之的侧脸如晚霞过后的天,一点一点Yin沉下去。
沈攸寒则是捂住小嘴,整个人高兴极了。
虽然父母实际关系也一般,但他们偶尔愿意这样配合她已经是很满足了。
“以后,别事事顺着孩子的主意,”沈恪之冷酷无情地指导道,“你是一个成年人……”
虞敛月假装听不懂,“老公,你这是怎么了,你年过三十还能害羞吗?”
正当三十的沈恪之再也不说话了。
害羞?他一个横跨多边贸易,一个商业帝国的顶端的人物,竟然会在一个“轻浮又浪荡”的女人身边害羞?
他怎么不知道呢?
就这女人怎么好意思胡说的?
车窗被打开,氛围依旧尴尬,不过虞敛月觉得作为一个被牺牲的利用品,她找到沈恪之的死xue,他应该是经历了当年的事以后,内心就特别难以接受“亲密关系”。
虞敛月渐渐想起那段他被抛弃、事业场上被小人偷窃方案的过往,仿佛一场噩梦让她背脊发凉。
而车上一个老钥匙扣又让她陷入另一段更加魔幻的现实,沈恪之原本出身在不幸的家庭,他的母亲因嫌弃父亲没钱早年改嫁,父亲酗酒早死和这并不是全无关系。
可随着他成年,声名鼎沸之时,那个女人也一样攀附上了这棵大树。
而他和母亲关系的改善已经到了文章快结束那会,在南妍妍又一次“引导”下,他选择原谅了那个女人。
虞敛月心想凭什么,年纪大的沈妈妈就可以原谅,年纪小的她就得下地狱呢?
作者难道不是双标吗?
如果宽恕和圆满是既定的,又是为什么自己会经历那一场祸事?
只要想到那惨淡的结局,就好像有什么正从自己的掌心逝去。
倒是沈恪之冷不防问一句,“没事吧?”
他看了一眼老家的钥匙,觉得碍眼地塞入角落。
这时,沈恪之车载音响声忽然呼入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开后是一个女人自然熟的声音:“恪之,你最近过得好吗?”
沈恪之本想生硬地挂断。
与此同时,虞敛月压根没听出来对方是谁,在她眼中,这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不适宜的暧昧与sao扰罢了。
沈恪之的思绪在最后一秒的通行绿灯前一闪而过,车子飞驰而过,他既没有说什么,也没来得及挂断这一通他根本不想理睬的电话。
他亲耳听见虞敛月说,“大姐,他是有夫之妇,您不能sao扰他。”
电话那头声音拔高了几分:“恪之,你是结婚了吗?你怎么不和妈妈说?”
“…… ……”
沈恪之从上到下打量了虞敛月一眼,而以为舒展了自己的利用价值的虞敛月从没有一刻像眼下这么清醒过。
她做了尽可能的“弥补”:“这位阿姨,您恐怕误会了,不是沈总不想告诉您,而是我本人不愿意高调的四处宣扬。”
“你是……”
沈恪之分明就很“感动”,直接面无表情地切断了蓝牙。
“没错,我就是您的儿媳,虞氏集团的千金虞敛月。”本想为了摆身价,虞敛月连破产集团的名字都搬出来了。
可眼下,男人并不打算让她说下去。
“没让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自己做主?”
虞敛月分寸不让,“你刚刚还说我是成年人,成年人没有表达的权利吗?”
沈恪之握紧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就算是六年前他也对他的原生家庭只字不提,他比以往更认真地告诉她,“我只是觉得,我们没必要搭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你这样说,不是把罪责推到我一个人身上了吗?”虞敛月这才意识到自作多情,她一个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