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策略的。
“恪之,今天早上我听到的话,我通通都忘了。”
“我相信沈攸寒在我这里能够得到最多的关爱,而那个女人你千万不要怕她,她虽然是沈攸寒妈妈,就算她真有你什么把柄,你也不要担心,总有一天她会因为她犯下的罪受到惩罚的!”
为什么讲话三分钟?有两分半在cue她?
虞敛月百思不得其解,无语扶额。
此时的晚霞层层晕染过天空,燥热的夏季终是在女人的哭啼声里落幕了。
不过很快事情出现了转机。
“别哭。”
男人,无论站在什么位置的男人,对小白花一样的委屈巴巴人估计也没有招架之力吧。
对于弱者的同情巧妙转化到女性身上,哀怜总能迸发出新的感情。
“我不觉得在别人家门前哭闹是一件好事。”
女孩的哭腔结束了。
虞敛月困惑,男人是如何做到无情无爱冷漠地推开眼前的女人的?难道真是当年自己给他留下的心里Yin影太重?
只是默默看戏的虞敛月还是猝不及防撞上了男人的眼神。
Yin鸷,毒辣。
好像是放纵着他的感情,麻木无力地忘记了他当下的身边人。
南妍妍却趁沈恪之抬眸之际,抱上了他的公狗腰。
比起一把抱起,更像是仓皇无助地躲进这个男人的怀抱。
“放开。”
“南妍妍,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变成这幅样子。”
南妍妍死命摇头,“不,我不怕,就算千万人的唾沫,我也会迎难而上,如果前方是高山,是冰川,我都能跨过去。”
“前面什么也没有。”
沈恪之低垂着眉眼,眸中凌厉冷芒一闪而过。
“我劝你和有妇之夫保持好距离。”
南妍妍咬了咬下唇,重复道,“有妇之夫?”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认真的,我也有办法让她这样的女人早点离开这里,”南妍妍最后拉住沈恪之的衣角,她新换的粉蓝色Melimosa绸缎的吊带裙在晚霞最后的暗红色光芒里扬起,她笃定道,“我不会放弃。”
“沈恪之,我喜欢你。”
虞敛月在设计凸出的阳台上默默吃瓜,一不小心见到了“表白”这一幕。
要不是沈恪之又Yin冷地朝着她一笑,她一点也不愿意离开这热乎的瓜。
沈恪之怕那女人太有恃无恐,有些话还真不能当着她的面一起说。
沈恪之剑眉压眼,言简意赅道,“抱歉,我不需要你这种喜欢。”
“对于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你就不应该这么说,”沈恪之把南妍妍的手一点一点从衣角上掰开,“而且,现在的你变得很不像你。我太难想象曾经踩了一只蚂蚁都会难过的南妍妍,会去想办法对付另一个女人。”
南妍妍面露惊恐,唇色渐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才不会……”
“如果你在业务上有所Jing进,你的财产份额要处理好你母亲的债务,并不是难事,”沈恪之站如青松,神态自若,一丁点也不像为情所困的模样,“重点是你想要用什么方式得到那些财富。”
南妍妍泪流不止,“你觉得我接近你就只是为了钱吗?”
她接着哀怨不止,“可你当时什么也没有,还多一个小孩,我也什么都没说。”
沈恪之冷笑,“你现在觉得我的孩子多余?”
南妍妍松开的双手无处可安,僵硬在空中。
绿化带适时亮起了冷白色的灯光。
常青灌木丛旁,南妍妍也困惑自己要来这么一出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自己这么经不住虞敛月的挑唆,这一切只是将沈恪之推得更远些。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绝对不能承认接近沈攸寒的目的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沈恪之踏步离开,毫无留恋道,“好了,我没兴趣了解你的动机是什么,别闹了,隔壁的不动产我会转到你名下,用途我并不关心。”
“也算是这么多年给你的报答礼吧。”
——
南妍妍不敢相信。
男人用这种极为残忍的方式打发了她。
还是说,一开始,先动心的那个人注定就输了呢。
赖梅华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别哭,妍妍,听阿姨说,沈恪之是个薄情的小孩,你能在他身边那么久,他对你没意思才奇怪呢。”
“可那个女人……她和恪之有孩子。”
多年的陪伴,和一个孩子相比,谁能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孰轻孰重,南妍妍最基本的总是分得清的。
南妍妍擦干了眼泪。
她不能再伤心难过,如果每个人都站在她这一边,那沈恪之总不能仍偏袒那个女人,不,沈恪之一定是被女人抓了把柄,而不是偏袒谁。
“阿姨,你还想了解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