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层塔式的书阁伫立在重霄峰的西北,从剑谱心诀到杂文轶刊拥书众多,挤挤挨挨的排布在书架上。层级越高,书禁的等级越高,到了第七层,除了掌门一辈和内门弟子,其他人再不能入了。
若是在十几年前,重霄剑宗的掌门及平辈师兄姐弟,再加上内门弟子,拥簇在这第七层的雕花木桌边讨论剑道,这十几坪的空间就显得挤了些。可现今,纵然书目繁多,那上了年头的木桌边还是显得空空荡荡。
十年前的那场武林浩劫,重霄剑宗首当其冲,不但陨了掌门师祖和其他师叔伯,也从剑修第一大门派的位置上跌了下来。不过那都是苏予卿拜师之前的事情了,自苏予卿上了重霄峰,有资格入这禁书层的就只有他们师徒三人,接替了掌门之位的柳意迟或许是不愿再勾起往日同门的回忆,再未踏入这里一步,云翎大多数时间都在练剑,若是真要哪本剑谱,也大多由苏予卿替他跑腿。这里便俨然成了苏予卿一个人的空间。
春意渐盛,午后的春光从书阁的透雕窗棂中撒进,勾勒出苏予卿清俊的轮廓,又将眼尾的一丝媚意曝露无疑。
苏予卿以一个恬不知耻姿态衣衫大敞的姿态坐在桌面上,光裸的脚一只搭在椅面上,另外一只搭在桌沿,股间的rouxue大剌剌的露着,衣带和鞋子早被他踢到了地上,白瓷般的指尖塌着粉色的凝膏,正在嫩红的rouxue表面打着转。
「唔嗯……」他不禁轻轻的叮咛了一声,自己那处自被师父开了苞就敏感的紧,稍微的触碰就能感到一阵细流从xue内深处直窜上脑门,瞬时间就能勾起被狠狠caoxue的回忆,两日前柳意迟射了他一肚子Jing尿,自己捂着仿若怀了四五月的肚子在师父怀里哼哼唧唧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师父的不悦终于一扫而空,带着笑意摁着他的肚子看着他从屁眼里噗噗喷出黄白的水ye,待他脱力的瘫在泥泞里,才告诉他自己要外出务事,嘱咐他每日不可忘记给自己擦那可以长出女xue的药膏。
也不知师父又交待了师兄什么,这两日师兄在山门内四处奔波,连校场练剑都不怎么去了,本来明面上就苏予卿对师兄就能躲则躲,现在连偷偷看师兄的机会也没了。这么多年来,苏予卿早已习惯腻在师父和师兄身边,或是撒娇或是讨好,只不过两日独处,无声的空气都有些难以呼吸。
他大可扎进其他师兄弟们哄闹的男人堆里去,曾经他觉得成为哄笑嘲弄的对象也比被冷落厌弃好上太多,即使云翎曾对这样的他极为不耻,可自从身体被师父玩弄开后,就似乎再也无法坦然与其他男人相对,权衡下来,他还是躲进了书阁,坐在昔日宗内至高者议事的方桌上,自顾自的用手指在身下本该碰一下就万分羞耻的地方,按压轻拍出粘腻的水声。
生出女xue的地方已被脂膏糊上了一层丰盈的水光,那里的感觉陌生的很,让他本能有些畏惧触碰,修长的指向后xue移去,其实上药本该也就是几秒钟的事,苏予卿却说不上由头的用指间故作犹豫,似入非入的在谷道的入口处逡巡。
呀,自己的手指凉凉的,一根也太细,可就算把三根手指都伸进去,也……也比不上……
「你在做什么?」
冷冽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师……师兄?!」苏予卿被吓了一激,几乎从桌子上翻下来,自己日思夜想的师兄乍然出现在面前,依旧是一尘不染的白衣,自己却是门户大开的不堪模样,立刻拾起一边的衣袍想要盖住自己裸露的肌肤。
云翎倒是没为他这份模样惊讶,一如往常冷着脸走到他面前,拿起桌上装着堕仙膏的瓷瓶——
「我帮你吧。」
还未等苏予卿开口,云翎沾着凝膏的手指就已刺入了他的后xue。
苏予卿是向来不知道怎么和师兄说不的,况且师兄的手指已经不由分说的入了他的身子,他便也只会乖乖的像只木偶般的任师兄动作。
师兄可真好看啊……苏予卿望着师兄低垂的眉眼,以往他就觉得师兄好看的像话本里冰雪雕砌成的神像,现在和他凑的是那么的近,他又感受到师兄身为男人从身体散发出的灼热的气息。云翎面无表情,手指依旧在他xue里动作,苏予卿感觉到师兄又推了更多的凝脂进了深处,似是又加了一根手指。
方才他还觉得自己的手指凉、不够,可师兄的手指一下就不一样了,师兄带着茧得指腹摩擦着他xue壁,竟让他的心也跟着酥热了起来,脚趾也悄悄的蜷起。现在他的xue里捣弄出咕秋咕秋的水声了,在这安静的书阁内分外清晰。
就在苏予卿几乎要伸出舌尖,仰着颈子露出痴态之时,体内的手突然撤了出去。
「弄好了。」云翎道。
苏予卿顿时清醒了,他断然意识不到自己被恶劣的师兄欺负了,只在心里委屈师兄的手不肯在他的内里多停留一会,这种委屈到底还是露了一些出来,他小小的「哦」了一声,尾音粘带了一点点的哭腔。
云翎依旧还是不肯多给他一些表情,也没有立刻帮师弟把衣襟拢好。两人沉默了片刻,云翎忽然开口,「你只用这一种药吗?」
苏予卿只凝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