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那个漂亮书生找上门,闹出点不愉快,有门不走非破屋顶,我也没办法。”洛闻歌调侃道。
萧毓岚拧眉看他,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洛闻歌被看得心底渐渐发毛,脚步不由自主往后退:“你怎么那么看着我?”
“朕想问问洛公子,是那书生长得好看还是朕好看?”萧毓岚放下书坐直身体看着他问。
这简直是道送分题,洛闻歌不经过大脑都知道怎么选,不假思索道:“当然是陛下好看。”
“那是朕让你开心还是那书生?”萧毓岚又问。
洛闻歌眸光微闪,一改先前后退战略,大胆往萧毓岚面前走:“是你。”
接连两个问题回答得都还不错,萧毓岚神色稍缓:“他到底为何要撞破屋顶?”
这时洛闻歌已经走到软塌前,挤开萧毓岚双腿,将自己藏进去,勾着萧毓岚脖颈:“还能因为什么,不都因为我想抓他。”
“他对你做了什么?”萧毓岚揽着他问。
洛闻歌睨着话里话外护短的萧毓岚:“你怎么知道是他对我做了什么,而不是我对他做了什么?”
萧毓岚不喜欢这种假设,手在他腰间轻拍几下:“好好说话。”
“好吧。”洛闻歌轻描淡写道,“不出意外她就是养幽情蛊的人。”
萧毓岚落在他腰间的手猛地收紧,不难理解他为何要抓人了,换做是自己,不折手段也要将人死死按在手里。
“人最终去了哪?”
“还在城内,跑不远的。”洛闻歌揉揉萧毓岚的脸,笑道,“放心,会让人盯着的,我还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说是考生吗?”萧毓岚问。
洛闻歌收回手,看着萧毓岚脸上几道红印子,眼神逐渐迷离:“是啊,但遭此变故,她应当不敢在贡院露面,也就不会出现在殿试里,那你就见不到作为考生的她。”
萧毓岚觉得他话里有话,狐疑道:“你有事瞒着朕。”
“没有。”洛闻歌矢口否认,在被他掐的红印子亲了亲,“我能瞒什么啊,快别想那么多,过两日便是春闱开考,这时候你不该让我养Jing蓄锐,好好养神吗?”
说到底萧毓岚更注意他身体,闻言成功被带偏话题:“你应当还没用晚膳,想就寝也不到时辰,又想玩什么花招?”
洛闻歌板着脸:“想让你与我共进晚膳也是玩花招?”
萧毓岚明知道这是他的推托之词,可看见他暗含期待的眼神,还是不忍心拆穿,唯有心软答应了。
如此洛闻歌凭借着花言巧语再度躲过一问。
这夜之后的两日内,几处封地风声乍起得更厉害,传闻百花齐放,从藩王们想自己做皇帝衍变成祸乱朝纲,如今又开始说是与北疆王室有联络,想着颠覆萧毓岚江山,一时间封地老百姓惶惶不得终日,围在藩王府邸门口讨要个说法。
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图安稳太平之人,老百姓们过惯好日子,要忽然受到颠沛流离,谁也不想。
在事态失控前,老百姓们自发维护萧毓岚的江山,游街闹事,嚷着让藩王们清醒点,别做傻事,那些个北疆人哪是好东西?
这些话语传到朝中,引得满堂哗然,不知封地短短两日怎会生出这么大的变故,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前两日早朝上萧毓岚的话言犹在耳,没人再自讨没趣。
而就在几处封地民不安生时候,四年一次的春闱拉开序幕。
清晨,洛闻歌在贡院与谢温轩碰头,再一起去寻杨泰清。
杨泰清以前也做过主试者,遂这些过程对他而言轻车熟路,带着两个新任辅试者,气势磅礴沉稳,见者无不如同吃了定心丸。
贡院门口的考生在排队有序进来,杨泰清带着两人边走边看。
“你们去过醉君亭了吗?”杨泰清问。
谢温轩不吭声,只能洛闻歌来答:“去过。”
“有没有见到好苗子?”杨泰清回头瞥眼沉默不语的谢温轩,又去看洛闻歌。
洛闻歌又想起元懿,不知对方今日会不会大胆前来,他敛神:“醉君亭附近人太多,卑职想挤进去凑热闹,也得看身子骨行不行。”
杨泰清记得他还在修养,挤不进去实属正常,却没忽略另一个人:“谢温轩,你呢?”
“忙着检查贡院各处,没心思去看。”谢温轩回答。
杨泰清摇摇头:“你们不够上心啊,这次考生好坏与否决定陛下往后有无人手可用,为何明明查出那么多沈党和徐党,陛下没急着下手,还不是能用之人不多?你们啊,到底年轻。”
洛闻歌不痛不痒,谢温轩也没太多表情。
在沈党和徐党人员遗留问题上,两人不发表太多看法。
那些未被剔除掉的官员,究竟是萧毓岚手边没可用之人,还是刻意为之继续钓鱼,谁也不敢妄自揣测圣意,如杨泰清这般谈论的少之又少。
“你两去那边看看,看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