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利刃去捅了乌托雅。
乌托雅这是想干什么,好端端怎么瞄上谢温轩了。
可千万别说因为爱情,乌托雅眼里不存在这玩意儿。
洛闻歌百思不得其解:“公主亲口和你说的?”
闻天冢颔首,温声道:“应当已经和陛下说过,不知结果如何。”
结果必定好不到哪里去。
萧毓岚明确说过,不会让乌托雅嫁入宁朝,哪怕是个寻常老百姓,她也嫁不成。
说是这么说,要怎么拒绝还真是门艺术,这会儿谢温轩和慕容郁应该也知道,洛闻歌光是想想,都觉得这会儿天是真的要塌了。
“闻侍郎,公主她究竟是怎么看上谢温轩的?”洛闻歌费劲问。
闻天冢神色复杂一瞬,似难以启齿,斟酌措辞好半天道:“实不相瞒,她最先问的是我,因我不近女色,她明白后便将目光放到他人身上,挑来拣去觉得谢温轩更适合。”
感情这还不是看上了,是跟挑大白菜似的,觉得这个好吃就留下的。
那谢温轩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被乌托雅盯上。
洛闻歌心情复杂:“那她还真是挺棒棒的。”
“以谢大人的性子,公主未必讨得到好处。”闻天冢说。
洛闻歌摇头:“这不是讨不讨好处的问题,纯粹恶心人,换做是我,知道她这么做,怕是要不顾教养,破口大骂了。”
闻天冢与他有相同感触:“你碰见谢大人,提醒他小心,乌托雅来自北疆。”
这个来自北疆是何意思,两人心知肚明。
洛闻歌比了个‘谢了’的手势,抱着东西转身离去那刻,笑意冷了下来,眸光微沉。
乌托雅刚消停几天,这又开始作妖了,难不成真为在宁朝站稳脚跟,愿意舍身相博吗?
看来先前给老君主煽风点火的还不够烈,要再加把火了。
他刚到大理寺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不知何时蹲守的慕容郁抓住了。
对方拖着他往马车方向走:“你别当值了,快陪我去喝一杯。”
洛闻歌被扯得文书都抱不住,伸长手递过去给蒋霖:“你这是怎么了?”
“等到酒楼再说,你先跟我走。”慕容郁一脸Yin郁。
洛闻歌无奈笑笑,回头对亦布亦随的蒋霖道:“你先将东西交给评事史,再来安丰酒楼寻我。”
慕容郁拉着他的胳膊上了马车,一屁股坐下,满脸不高兴。
洛闻歌挑了个地方坐下,看眼心情极度不佳的慕容郁,悠悠道:“是不是某人被公主看上了,你感觉所有物遭到觊觎,心里不痛快呢?”
“洛兄,这时候你就别奚落我了。”慕容郁愤愤道,“今日我与谢温轩进宫,本意是说说封地情况,谁知正巧碰上那个北疆公主在,她看见谢温轩,眼睛跟发光似的。”
洛闻歌笑了下:“然后呢?”
“然后说正事她也不走,就在旁边盯着谢温轩看,我真是看不下去了,恨不得将人给藏起来,当着陛下的面,我不好擅作主张,没想到正事说完,她就对陛下说,看上了谢温轩,求赐婚。”慕容郁越说越生气,脸颊鼓鼓地,感觉要被气成了河豚。
乌托雅的胆子真大,明目张胆说要赐婚,也不问问谢温轩的意思。
洛闻歌听得只想笑:“那谢温轩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慕容郁揉了把脸,略有些沮丧,“没表现出拒绝的样子,甚至多看了乌托雅几眼。”
洛闻歌忍笑:“也许就是想看看公主到底长什么样。”
“能看见个鬼,她戴着围帽,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慕容郁没好气道。
越说这事儿越觉得憋屈,慕容郁狠狠甩开腰间玉坠:“最让我生气的是他出了养心殿到宫门口,都没想着和我解释,为什么没明言拒绝乌托雅,好像真有联姻的心,我真是……”
“他没拒绝也没答应,许是在等陛下帮他做主呢?当时陛下在场,他要直接说了,不算特别好。”洛闻歌觉得谢温轩不是优柔寡断的人,那对方没表明态度,应当是有别的准备。
当然,在做别的计划前,也该先安抚好这位慕容大人,瞧瞧人气的。
洛闻歌轻声安慰:“他有他的理由,你该多等等。”
“等不了。”慕容郁说,“我需要发泄下我的情绪,他要真想娶乌托雅,我就摘了他的下半生性.福!”
这恶狠狠的语气威胁让洛闻歌莫名的□□一凉,这话对男人杀伤力太大了,让洛闻歌都有点怕。
“你别激动,谢大人那么做,肯定有他的苦衷。”洛闻歌说。
慕容郁神色不虞:“我不管他有什么苦衷,只要敢点头答应娶乌托雅,我说到做到。”
洛闻歌在心里为谢温轩祈祷,兄弟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我是救不了你了。
“我陪你喝酒可以,但咱们先说好,不能酗酒,酩酊大醉的我还不好将你送回家。”洛闻歌严肃道,“再者,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