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河尚不知二人在屋内的遭遇,跟着那师兄一路来到一处僻静的山谷,前方一道瀑布轰鸣而下。
男人回头笑道:“就是这儿了,耽搁了些时间,小师弟见谅。”
祁天河四处看了看,芳草青翠,绿树成荫,瀑布从山崖落下,形成一条小河淌过脚边,看起来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野外,不明白为什么要特意将他带到这里来。
“跟我进来吧,别怕,这瀑布冲力不大。”男人拍了拍他肩膀,直接走到了那瀑布中,祁天河连忙跟上,被水流浇得浑身shi透。
这瀑布之后竟是别有洞天,二人穿过水幕,只见前方是一宽阔的石洞,边缘长着几簇灵晶,散发着微微的光芒。不知是不是施了什么禁制,进来之后瀑布巨大的轰鸣声也消失了,洞内幽静一片。
石洞光洁无物,只中央放着一个蒲团,蒲团上竟是盘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
男子皮肤白皙,体态修长强壮,面如冠玉,此刻正闭目调息着,周身围绕的浓郁灵力闪烁着,将他身上的肌rou照出一层晶莹的光芒,皮肤洁白光滑,没有体毛,甚至那胯下的阳具,也是光溜溜的一团。整个人就如一尊白玉雕塑一般。
男子的Yinjing颜色也很浅淡,分量倒是很大,粉色的gui头探出包皮露出一半,软着的jing身rou感十足,又因为上方无毛,更是凸显出这阳具的硕大来。
“师兄!”那黑皮师兄一进洞口就朝着那人走去,语气比之前激动了些。
蒲团上玉雕一样的人听到声音睁眼看过来,眼中有些无奈,也不管自己浑身赤裸着,站起身迎了过去。
“小孟,你今日不应当去开阳会吗?怎么到这来了?”
黑皮师兄直接上前抱住了这赤裸的男体,“我怎么忍心让师兄一个人在这受罚,自己去快活。”
“不过是在这静修几日,怎么算得上是罚……唔……”
祁天河一头雾水,尴尬地站在一边看着二人突然吻了起来,小孟师兄肤色较深,这赤裸男子却很白,二人又都是相貌堂堂的帅哥,此刻紧紧抱在一起吻着,倒是有种太极Yin阳的和谐。
眼见着那二人越吻越情动,两条舌头纠缠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仿佛都要忘记了一旁还有个人。赤裸男子胯下垂着的浅色rou根也慢慢挺立起来,贴在小孟师兄的腰上,饱满粗直,蜜桃一般的gui头也渗出了水ye。
“唔……嗯……”小孟师兄的手握住男人的鸡巴,上下撸动着,顿时更显出颜色的对比,自己的男根也Jing神了起来,隔着裤子与对方抵着。
“咳,师兄,你们是……道侣?”祁天河面色微红,感觉再不出声,他们可能当场做起来。
二人这才喘着气不舍地分开来,赤裸男子毫不羞耻一般,转向祁天河,胯下雄物还流着汁水,一晃一晃,“小孟,这是……”
肤色较深的那个师兄笑了笑,露出口小白牙:“是新弟子,我偷偷带过来的……想和师兄一起。”
“唉,这不合规矩,你还是那么顽劣!”
“痛——我保证没长老看见,不会被罚的。”小孟师兄捂着被狠拍了下的后脑勺,龇牙咧嘴道。
祁天河正待开口,脑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呵,倒是有趣,小天河今天有艳福了。”
祁天河一时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识海里还有个北昊的元神,此时不便开口,试探着在识海内回道:“北昊?”
“哼,我不开口,你还真就忘了我。”识海中没有北昊的形象,但祁天河完全能想象出北昊是以怎样的表情说这句话的。
他讪讪地挠了挠耳朵,不待二人继续交流,那边二人已经朝着他走过来了。
小孟师兄道:“师弟,我和师兄确实是道侣,师兄弄坏了师父的一件灵器,被罚在这里静修三日,我怕他一个人无聊,才带你来,别怕,我们不会很过分的。”
人都已经被带到这了,那赤裸男子也没办法,这时仔细一看这新弟子,真是十足俊朗,碎发搭在额前,后边的凌乱的短发随意扎了个小揪,有些野性的感觉,身躯也似蕴藏着强悍的力量,被水淋shi的衣物紧贴着身子,能看出些肌rou线条,身型挺直,肩宽背阔,腰带束出Jing实有力的健腰。直把他看得鸡巴一抽,后腰传来一阵酥麻,只觉已经许久未曾见过这样极品的男子了。
“呃……”祁天河慢慢后退着,背脊抵到了冰凉的石壁,已经退无可退。那两人就似盯着rou的狼一般,一左一右地围着他,把他困在中间。
“师弟身材真好,不知那物是不是也这么强壮。”
“你们既然是道侣,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祁天河问。
一人的手直接按在了他胯间,揉着那软rou,另一人舔吻着他的脖子,一手隔着布料捏着他健硕的胸肌。
小孟师兄道:“你也听长老说了,在我们寻欢宗看来,交合不过如睡眠一般普通,师兄是我一生的挚爱,和我们与谁做,并无关联。”
但和我有关联啊……祁天河欲哭无泪,陌生人的手在他身上来来去去,让他又想起了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