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昀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那个地下室,还是被铁链锁着双手双脚,他以为自己记忆中那种骨头都快碎掉的痛彻心扉不过是一场梦,结果睁开眼,才发现,他还在地狱里。
他浑身都疼,疼的快要死掉了一样,不管是脸颊的掌印、遍布腰tun腿的掐痕还是撕裂的后xue,无不疼的他流眼泪,眼睛肿的不像话看东西都有点迷迷糊糊的,嗓子也因为之前的喊叫而疼得说不出话了,现在的他,就像一只被铁链锁住任人宰割的虚弱小动物一般,没什么活力,他也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疼死了。但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有点清清凉凉的感觉,不再像昏迷之前那么灼烧一般的火辣辣了,大概是都被上过了药,席琛还不想把他玩死。
叶昀又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想着,他们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之前的欢乐时光难道都是假的嘛?难道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席琛对自己那么好,难道只是为了等这一天嘛?叶昀又在想,妈妈发现自己不见了嘛?爸爸发现了嘛?报警了嘛?警察什么时候会救自己出去?难道自己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待一辈子?还有杨艺昕呢?是席琛绑架了艺昕嘛?现在艺昕是安全的嘛?
所有的种种,叶昀都毫无答案,唯一清晰且明白的是,他被席琛绑架了,被席琛强暴了,而这场强jian,他看不到尽头。想到这里,他的眼泪流的更凶了,最后只能迷迷糊糊的哭着睡着。
之后的几天,席琛没再动叶昀,只是把他锁在地下室的床上,每天固定的投喂三餐,如果遇到叶昀不肯吃饭绝食的情况,席琛就会给他打葡萄糖或者是掐着叶昀的ru尖或下体的Yinjing,威胁如果不肯乖乖吃饭就在他胸口打个洞或者把他卖到鸭店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昀听着席琛不像开玩笑一般的威胁,只能抽噎的吃下席琛喂的饭。但除了三餐,有大概接近十来天的时间席琛没再管过他,叶昀在心里算算日子,想着应该是席琛在准备答辩的时间。
又是晚上了?叶昀听到开门时条件反射的醒来的时候,心里悲哀的想着。最近席琛只有喂他三餐的时候才会出现,然后再帮他上药,他记得上一餐席琛说是午餐,那么现在来的应该就是晚餐了,在这个地下室,他没有任何的时间概念,只能通过席琛来判断早中晚,但他不会主动和席琛说任何一句话,如果可以,他宁愿拿着桌上的剪刀刺进席琛的心脏。
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看不出任何伤痕了,但刻在骨子里的疼痛是带着记忆的,时时刻刻提醒叶昀,他受过的折磨。
叶昀看见开门进来的席琛,手里搬着个大纸箱子,似乎是快递。他看见席琛将箱子放在唯一的台子上,窸窸窣窣一阵之后,拿了几样东西朝他走来。
叶昀闭着眼睛厌恶至极似的不愿意看席琛,手臂上一阵疼痛传来之后,他猛的眨眼瞪了一眼席琛,想晃手臂却被席琛死死的压制着,只见席琛用针管给他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的ye体,一针结束之后,又注射了另一种ye体。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等会,我要你求着我Cao你。席琛轻笑一声,慢悠悠的收拾好了针管和玻璃瓶,再走到台子边挑挑拣拣了几样东西。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席琛才慢悠悠的走到床边。
艺昕呢?是你绑架了她?叶昀瞪着眼睛,如果眼神能杀人,第一个死的一定是席琛。
贱货,你还有心情管别人?席琛不屑的嗤笑,看了一眼叶昀冒火的眸子,嘴角牵出讥诮的弧度。
席琛,你叶昀没什么骂人的词汇,被席琛的粗俗词语堵的说不出话,只能带着满脸的愤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刚刚给你打了肌rou松弛剂和春药,那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实验室搞来的。走到床边,席琛勾起一个圆圆的口球,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无法动弹意识模糊眼神迷离的叶昀,轻笑出声,强硬的捏住叶昀的双颊,将口球塞了进去,并在脑后打了个结。塞入的一瞬间,成功引起叶昀的一阵干呕。席琛又用一根黑色的带子蒙住了叶昀的双眼,做好这一切之后,才打开了叶昀手脚上的链子。
肌rou松弛剂的量下的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叶昀彻底陷入昏迷,那么将失去很多乐趣,也不至于让叶昀可以灵活的活动,因为听话的宠物是不会有什么违逆的动作的。春药的量下的却是有点多,足以让一个清高的禁欲少年变得yIn荡不堪,但不至于完全失智成为谁都可以上的yIn兽。
被锁了十来天的手脚突然被放开,叶昀还有点不适应,但突然席卷全身的热chao让他慢慢的蜷起了身子,难受的忍不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起了滚。嘴里也吐出了断断续续的呻yin。
刚被放开手脚的叶昀就下意识的想去够脑后眼罩和口球的带子,看出叶昀意图的席琛猛的掐了下叶昀脆弱的已经坚硬起来的ru尖,捏着那红蕊坏心眼的旋转了一圈,成功的看见叶昀疼的拱起了身子,嘴里呜呜呜的似乎想喊着疼。
别把我弄好的东西随意拿下来,嗯?席琛靠近叶昀的耳边,低沉的似恶魔般的声音穿透叶昀的耳膜,似蛊惑一般撞击着此刻叶昀脆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