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子濯笑,“我自己有家能回,明天元旦节又不上班,住这儿干什么?那些住宿的都是带着家属顺便来泡个温泉,然后一起跨年,我家属又不在这。边景还没回来?”
“还没有。”明月看着他兜里的手机,“几点了?”
周子濯拿出来报给她时间。
“那还早,他才走二十分钟。”
周子濯盯着探身出来的明月,她回房间以后自然脱下了浴袍,刚刚仓促来开门,身上没披什么衣物,甚至鞋也没穿。光着小脚丫踩在木地板上,弯腰的动作,泳衣更显身材。
和她说几句话的时间里,周子濯的眼睛一直没能挪开过。
作为成年男性,他十分正常又可耻对地喜欢的女孩起了生理反应,而此时脑中的恶魔告诉他,时间还很长,换言之,机会很多。
他被欲望驱动,抬手把粘在她脸颊两边的头发撇开,半只脚踏入门内,“不请我进去吗。”
20.自私一点又何妨
与其是询问,周子濯的行动其实已经表达了他的意愿——他没有做任何被拒绝的准备。
明月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转念已是被他按在门上。周子濯眼睛一斜,甚至扣上了链条锁。
“五秒钟时间,拒绝我。”他残存的理智,给予明月最后的机会。此时,什么“她已经有男朋友”、什么“兄弟情谊”都被抛到脑后,那天实验室他和她就明白,这件事开了头,就是放了闸的洪水,止不住。
明月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攥紧,周子濯开始倒数。
“五、四、三……”他解开领带,开始扯西装的扣子,“二、一。”
倒数结束,明月一动不动。
“你没有机会了。”
他吻住明月的唇,以一种强势的、让明月心惊的力度,在她口腔中搜寻。明月被支配着回应,泳装的弹性布料比内衣更好推开。周子濯的双手在她胸前用力揉捏,刮弄ru头逼她发出呻yin。
三角式的泳裤轻轻一推便落到地上,她还是这么轻松地就被他挑逗出水,几根指头插入其中,熟悉的shi润包裹他。周子濯的强势,恰到好处地使明月更快地准备好接纳他的身体。
门口的玻璃柜里就是酒店提供的避孕套,一面品尝着明月的滋味,周子濯拉开柜门想要取出。
“不用。”明月的余光看见,却阻止了他。
“什么?”周子濯有些诧异。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在吃药的。”
上次是意外,可这次避孕套就在手边,“但是……”
明月却环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给我更多快乐。”
哪个男人能拒绝这句话。
她的音调就像是把削铁如泥的剑,明月甚至不用使力,周子濯脑袋里紧绷的弦就被彻底割断,甚至耳朵里还能听到断裂后的余音,震得他头眩眼花。
电视机里的综艺正播到名场面爆笑片段,没有人在意。床上身体交缠的两个人,把世界都抛到脑后。她的滋味太过美妙,周子濯每次进入,她都用最温柔的地方包裹住他最坚硬的部分,不断涌出的爱ye提供极佳的润滑,让每次进出都畅快无比。
明月的胸蕊被吸弄得太舒服,她的呻yin不仅来自于下身的充实,更有游走的手掌,接二连三的吻。
这是实实在在的偷情。这么多年,明月什么都体验过了:谈了恋爱、劈过腿,脚踩几条船、玩过暧昧,她才不会说什么可她是“好姑娘”的话,明月从没打算过当“好姑娘”。如果能快乐,自私一点又何妨。
周子濯卖力地撞击,明月放肆地喊叫,浑身的敏感点调动快感,全部汇聚到大脑,吞没她的极致涌上,一股暖流注入她的身体。两人同时高chao,但周子濯并不打算结束。
“去水里?”
“嗯。”
得到回答,他抱起明月,沿着边景走出的木台阶,一步步走下去。温度恰好的水从脚踝上升,逐渐覆盖腰际,然后是胸口。明月的泳衣甩在地板上,她的胸ru在水的折射下显得更诱人。
周子濯掬起一点水在掌心,淅淅沥沥地淋到她肩膀,水珠在锁骨的起伏滚动。她站不稳,只能依靠着他。在水里和在床上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周子濯探寻地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从上一场性爱中恢复,rou棒的二度造访,让明月一激灵,迅速沦陷。
她声如细丝,随着进入的节奏,在他耳边一下一下地喘息。周子濯的背被她抓出几道红痕,全因他进得太深,她承受不住却又难以自拔,发泄似地转移到他身上。
像是含了一口果汁在嘴里,周子濯吮吸她的唇,甜腻的后半段夹杂了点泛酸的涩,他舌头一勾,连同她的嘤声一起吞进喉咙。
城郊的夜空笼罩在两人身上,这个夜晚不需要光芒,周子濯想,他有自己的月亮。
与在实验室完全不同的体验。
那次的他,带着一点被朋友抢占先机的醋意,带着些许压迫,带着对她矛盾又复杂的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