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牌都能给我飞了,我还没说啥呢。”
要说他们几个心态还是乐观,都这时候,还有心思玩口头狼人杀。
陆与辞打断他俩的对话,“行了,事情到这个地步,怪谁都没法逆转。只能说,既然她不想我们找她,就暂时别去找。”
陆与修一听这话更不得劲:“为什么?”
“你说,她为什么非要走?”陆与辞反问。
“不自由。”陈淮说。
擅自替她做出决定,不过问她的意愿,阻止她去做想做的事,这是明月生气出走的原因。
“那在她明明想要消失的时间里,我们强行去把她找回来,你们觉得……”
“还是不自由呗。”陆与修明白过来,“那她啥时候才能觉得自由啊,总不能跑一辈子吧,那也有点自由过头了。”他现在甚至想高歌一曲《过火》。
徐同尘说:“你这要看你有多自信了。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赌吗?赌各位在月宝儿心里的分量有多重。要我说,赌过这一阵,能少几个竞争对手,我也不亏。”
“老狐狸老谋深算。”陆与修瞪他,“你可别到时候自己出局。”
“你们玩游戏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陆与修很快接话,没好气地,“赌一赌,摩托变吉普。行,你们要赌,那我跟,希望咱别全都赔庄家手里。”
边景靠在明月身边睡着,还不忘搂着她的腰,明月扭几下,发现出不来,索性保持这个姿势躺下。她从枕头下拿出一串佛珠,戴在手腕上观摩,刚才周子濯留下的。
欢爱途中,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抚摸,他见她实在喜欢,取下来让她拿着玩,后来忘记带走。明月还不算困,看够珠子,她取来手机,切到以前的微信帐号。
源源不断的消息传来,有长辈们对她发去祝福的回复,还有——
他们的祝福。
最上方一条的是高晋阳,他说:新年快乐,对不起。
明月看着这七个字半晌,点一下聊天框,输入法弹出来。她犹豫过后,终究是没打一个字,反而是切出去,找到了陈槐。
“槐妹,新年快乐,我很想你,别告诉他们。”
22.就是见色起意
周子濯到家已过晚饭时间很久,周子沉和她父母来串门,这时候正在麻将桌上陪玩。见他回来,一旁泡茶的周父正好被火热氛围调动得手痒,替下赔得最多的周子沉,让两个小孩儿一边玩去。
一场离婚好像没有给家庭氛围带来任何影响,看着伯父伯母在麻将桌上运筹帷幄,周子濯发现好像他才是在杞人忧天。
“你今天回来得有点晚。”周子沉往他面前摆了盘瓜子,“会议不是七点结束吗?”
折腾折腾算他八点从酒店离开,哪怕路上再堵,也不至于两个多小时才到家。
周子濯素来不爱吃这类零嘴,但还是拿来一颗,用手剥着吃。他如实相告:“在酒店正好遇到明月。”
周子沉一下子沉默。
她都是结过婚的人了,当然知道一男一女在酒店这种暧昧的地方,耽误这么长时间能干什么。边景在和明月交往,按道理来说,周子濯的这个行为令人不耻。可这毕竟是她的家人,只能说当一些事情真正落在身边的时候,绝对正义就不再适用。
人类本质上,都是双重标准的。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周子沉问,“这么多年你对她的惦记,我们都看在眼里,这可不是简单的一见钟情,或者见色起意……”
“就是见色起意。”周子濯忽然打断她,惹得对方不解的样子,他反倒坦然,“姐,咱们都实在一点。一个就见过几次面、连话都没说过两句的人,我怎么做得到透过外表爱上她的灵魂,还至死不渝呢?我留着那张照片,充其量是个念想,你管那叫白月光、朱砂痣,随便什么都行,但它根本不会影响我的人生。我从来没有把明月排进过人生计划里,不然我早就去追了!不就是二区么?我条件又不差,成功率应该不低吧。”
“何止不低,就没见你失败过。”周子沉还是很承认堂弟的魅力的,“那你说辞一套一套,实际不是和你的想法正相反吗?”
“对,那是因为我也没想到有今天。”
如果说明月永远只是那个活在二区庇护下的姑娘,周子濯也就还是拿着张情不知所起的照片,继续他的人生。他依然会没有任何顾忌地爱上别人,结婚甚至生子,工作、赚钱、养家,打拼。
可是现在老天爷要帮他,把明月送到眼前,在那个努努力就能碰到的位置。
“你说,都这样了我还不尝试一把,不是太窝囊了吗?”
周子沉明白他的道理,但还是发出疑问:“可是现在明显是边景占上风吧?”
按理说这小狐狸蛰伏多年,不应该是一击必中?怎么结局还不如那牛犊子边景。
“坏事就坏在刘兮那个大嘴巴身上。”周子濯想起来还有点头疼,“本来我有很多机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