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放……恩呜呜……开,放开——!”白小鹿被吓到了。
陆慎言眸子里藏着猎杀的狠戾,在白小鹿偷偷亲他一口打算准备去洗澡的时候,陆慎言突然的睁开眼,那眼神里的凶恶似乎能透出血来。
他从来没见过陆慎言露出过这样的眼神,他猛然一个翻身将白小鹿压在身下,单手掐住白小鹿并不算特别纤细的双手腕过头扣在柔软的床榻上。
膝盖暧昧的顶入白小鹿的双腿间,他眯眼嘴角带着邪坏的笑容,空下的一只手在白小鹿的侧脸轻轻滑动,声音磁沉带哑,“怎么现在才来?”
白小鹿目光顿了顿,心叹:这是开启了什么剧本吗?还是说人格又转换了?
白小鹿沉默不言的看着陆慎言在细细揣摩。
可是谁能想,陆慎言完全没给他任何多想的时间,低头狠吻,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撕扯,柔软的舌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感直击白小鹿的口腔搅动,带起涟漪的情欲若似水面不断被波动打出的纹路,一层叠加一层,不缓反急。
粗喘的呼吸中白小鹿直接头皮发麻,他其实已经和陆慎言很久没做过爱了,除去陆慎言出车祸的这几天,在那之前他和陆慎言发过一次火,冷战了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结婚周年的那天他那么着急催促陆慎言快点回家就是为了给陆慎言一个惊喜,然后希望和好。
那也是五年来,第一次,白小鹿第一次的求好。
恍惚之间,白小鹿想他大概是被陆慎言给宠坏了,五年了,婚后五年的时间里他从来都没有和陆慎言求和过,每次发脾气的都是他,低头的永远是陆慎言。
一想到这里,白小鹿心里的某些情绪被陆慎言这吃人狠劲的吻给激化,他挣脱陆慎言的控制,双手一环挂在了陆慎言的脖间,疯狂的回应着陆慎言……双舌交缠,唇瓣相碰,这样的索取完全不够。
陆慎言觉得不够,白小鹿觉得更不够。
没有多言之中,血ye沸腾翻滚之中带着的欲望如崩塌的堤坝猛水冲击小腹,瘙痒急躁的两个人毫无章法的吻着对方,爱抚着对方……甚至因为过于蛮横下手有点狠,有点疼。
按道理来说,五年,他们性爱经验已经十分的熟练,但是这次恍若干柴撞烈火,一燃起就再也无法停止,汹汹业火燃烧而起时,那些所谓的经验都成了枉然。
陆慎言低沉闷哼似猛兽,似雄狮,翻身将白小鹿直接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双手抓住白小鹿衬衫两侧用力一扯,衣扣迸裂,白小鹿胸前一片白洁展露,两颗红润的ru尖亦然凸起等待爱抚……
低头间,舌尖带着热气挑逗着白小鹿的ru尖,惹得白小鹿全身战栗,尾椎骨下一股酥麻的电流走过脊背直窜脑顶,随即大脑一片空白,唾ye不可控的顺着嘴角流淌而下,口中舒叹,“啊,好,好舒服。”
许久没经爱事的身体极度的敏感,稍稍挑逗后xue不用手指去扩张,透明的爱ye带着shi润的chao热感不断流淌而出,陆慎言穿着的睡袍挂在肩臂两侧,坚挺的胸口前肌rou线条流畅,触感硬中带软。
白小鹿只觉ru尖一阵刺刺麻麻的痛感袭来,他挺喜欢这样的爱抚,陆慎言用牙齿微微带重的咬住了他的ru尖,左右碾磨,再松开,舌头的神经放软完全的摊开舔过ru粒,再咬住……反反复复,爱抚着左边的ru头时,陆慎言的另外一只手用指甲掐住右边的ru头如同用嘴巴一般保持节奏同步的爱抚。
不许久,白小鹿的两颗ru头被陆慎言舔舐玩弄的水光锃亮已经肿了起来,就好像可口的葡萄。
白小鹿吞咽唾ye仰头大喘,抱着陆慎言的脑袋在怀中,目光迷离涣散中,“哈,啊哈……我,我要,要不行了……”
陆慎言眯眼,大手掌心带火直接将白小鹿推倒在床,rou体与羽绒被褥摩擦出让人兴奋的暧昧声,他单手解开白小鹿的西服裤,快速扯下,连带内裤,没有任何的犹豫。
粉白的Yinjing一次没有用过,已经高高撅起,光洁的gui头中央马眼流出了渴望的泪水,陆慎言嘴角带着几分浅浅笑意,直接握住了白小鹿的Yinjing道:“原来,你这么想要了?”
白小鹿恍惚了一下,有些错愕。
因为陆慎言在床上从来都是人如往常的沉默是金,他极少说话,甚至有时候一句话都不会说。
其实白小鹿不是一次抱怨陆慎言这方面的不好,总觉得在床上成了白小鹿的独角戏,陆慎言的沉默会让他觉得没人迎合而倍感几分寂寞,偶有酒醉,白小鹿会放开性子说一些sao货故意引他回答,但是最后得到的回应永远是陆慎言的啃咬。
只要白小鹿一说sao话,陆慎言就会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背上。
他们在床上十次有九次都是背后式,白小鹿喜欢这样的动作,因为进的深,能顶到他的最深处,很爽。
陆慎言从来不会表露自己的想法,也不会说他喜欢什么动作,每次的开始到结束基本上都是由白小鹿来主导,虽然做爱的事情每次都是由陆慎言主动挑起火花,但是最后总是由白小鹿来把握主权。
吃惊之中,白小鹿勾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