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温殊睁开眼就闻到了淡淡地nai香味,不重,却勾人的很。
摸了摸有些叫嚣着的胃,温殊寻着味道看向秦修。
“父亲,儿子饿了”早起有些沙哑的嗓音。
雌虫明显早就醒了,听见这样的话,还有自家小雄子那明显地目光,哪还能不知道温殊说的是什么,一时间脸红的可怜,目光都有些漂移。
“那…父亲?”催促一般的撒娇,尾音还带着一点失落。
不忍心自家小雄子失望,秦修抿了抿唇,掀开拥着的薄被,缓缓地膝行至使坏般喊着饿却躺在那里纹丝不动的雄虫身旁,分开双膝虚浮坐在了温殊的腰上。
“唔——雄主,又进去了”雄虫坏心的拉了一把,雌虫闷哼一声直接稳稳地坐了下去,因为睡觉无意识排出去的一小点Yin道塞又被塞了回去。
半披半挂的睡衣挡不住什么,稍缓了缓,雌虫就解开了扣子,露出经过一晚的休息重新变得鼓涨起来的双ru,原本坚实的胸肌因为nai水倒是显得有些绵软,一双颤颤巍巍的ru尖儿还带着前一晚过度使用的殷红,格外的诱人。
活色生香的美景不外如是,温殊眼睛直直地看着。
这还不够,雌虫有些羞耻但还是稍闭了闭眼,把手背在了后面俯下身,将因为姿势而愈发突出的小ru尖儿送到他的嘴边,“请、请雄主享用”
“哦?享用什么?”近在咫尺的ru尖似乎还溢出了一滴ru白的ye体,温殊喉咙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一下,却还是恶趣味的调戏着害羞的父亲。
“请雄主享、享用我的nai水”雌虫满脸通红,可还是磕磕绊绊地说了出来。
看着秦修的眼睛里都有水光了,温殊低笑一声,不再继续逗看上去像是要熟透了的父亲,叼住垂涎已久的ru尖,不用怎么费力吸吮,满口都是ru香味。
到底是成年虫,舔舐吮吸的力度自然不是温柔的按摩器可以比的,没几下,比平常要敏感两倍的ru头传来的快感就让秦修软了腰,不得不低声哀求道:
“啊——雄、雄主,慢点儿…另一边还有…”
大力地吸吮了好几口,遗憾地发现这一边已经没有多少了的温殊从善如流,转到了另一边,却没有急着吃,而是轻轻地挤压着鼓涨的rurou,让nai白色的汁ye一股股儿地从张开的ru孔喷了出来,又被他用手指推开,慢慢地涂满了左边的rurou,过多的nai水甚至向下蔓延流到了高高挺起的肚子上。
“父亲…这幅样子真的是色情啊”硬朗与母性奇异地糅合,在这个大着肚子的雌虫身上更显yIn靡,温殊看着都忍不住低低感叹。
被刺激的再也忍不住的温殊毫不客气地就抬头啃咬上了散发着nai味的rurou。
“父亲知道吗?现在这里不应该叫做ru头,应该叫做…nai头”说话间的热气喷到还张着的ru孔上,小小的ru孔瑟缩着又喷出了一点点ru白的ye体。
跪在雄虫身上的秦修脚趾用力蜷起,徒劳地摇头呜咽,从胸前蔓延开来的快感多得让他有些想要闪躲,却还只能无助地跪在原地,甚至还要配合着高高挺起胸膛。
为了不吵醒一旁睡得香甜的褚亦,秦修连欲脱口而出的呻yin都哽咽着吞了回去,献祭一般的感觉让他眼眶愈发的红。
结束了这场“别来生面”的早餐,被餍足和欲求不满两种感觉同时困扰着的温殊脚步有些沉重地下了楼。
昨天刚刚大玩了一场,秦修的菊xue还有点肿,前面塞着粗大的Yin道塞,整只虫都可怜巴巴的,看的温殊实在不忍心继续欺负老实的父亲。
至于褚亦…回想一下他四仰八叉的睡姿,温殊感觉脑袋有点疼,不过看着肚子倒是小了一点,应该是安胎的药剂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嗯?”脑袋放空的温殊路过客厅又及时的退了回来。
客厅里正坐着一个身穿白衬衣带着金丝眼镜的雌虫,嘴角含笑的看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
“诶?小爸爸!你休息了吗?”
傅晏来不及抬头,身上就挂住了身穿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小雄子一只。
温殊的眼睛亮亮的,昨天在医院见面褚亦的情况危急他也没来得及问傅晏什么时候休息,结果今天就在家里看到傅晏了。
帮温殊理了一下头发,傅晏放下了手里的书,“是啊,最近太忙了,刚刚好亚瑟尔情绪低落,想加油工作努力一下,我们两个就换班了”声音也是温柔带笑的。
看着傅晏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温殊感叹了一声,傅爸爸和小爸爸明明是一颗蛋出来的双生雌虫,可是除了长得几乎一样之外,就没有什么共同点了呢。
傅爸爸总是面部表情一本正经的样子,这就是为什么在他们长得一样,还恶趣味的穿着相同的情况下,温殊还能一眼认出来分别的原因了。
“可惜傅爸爸昨天就连夜走了呢,说是学校那边有紧急的通知”可惜什么就只有温殊知道了。
“我也可以陪雄主玩啊,这次假期有五天呢,让阿承先忙着吧”眯了眯眼,傅晏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