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描绘,想将今后千万年的份都在今天看尽。
碧瑛揽住他肩,将他身体拉下,与自己密密叠在一起,又拿腿去蹭他股间,感受他那根硬烫硕大的阴茎。
玄鋆被他蹭得快要把持不住,几乎想先在他腿间射过一次,却听到他口中说道:
“凡间时,有一日,你与我在将军府门口吵架。后来,我追着你到玉蕤阁,却听到你说,你喜欢辛夷那般泼辣的,或者玉哥儿那般玲珑的,最不欢喜我这般木讷无趣的......唔......”
玄鋆听到这些,心中急切,忙一口将碧瑛吻住,又急急地用舌去缠碧瑛的舌,含着他舌一个劲的吸吮,不让他口中再说出一个字。几乎将碧瑛吻得喘不过气了,玄鋆才将他放开,见碧瑛口角还沾着自己涎液,亮晶晶的,又低头去帮他舔吮干净。
碧瑛口中得了空,喘了会儿气,又继续说道:“后来住在将军府那位贵女,气质十分清雅,贵不可欺,我看你也十分欢喜,整日陪着她,笑语盈盈的......哈啊......啊……别……嗯啊……”
玄鋆本用唇舌在碧瑛身上游走,这时竟直接吻上碧瑛阴户,还将舌探进他花穴舔弄,激得碧瑛一阵颤栗,不由夹紧双腿。可玄鋆正埋头在他腿间耕耘,他这一夹,便将玄鋆头颅压得往他阴户更贴近几分,玄鋆舌头探得更加深入,几乎连鼻尖也挤进去了。
“唔啊……啊……哈……啊……”
碧瑛双腿夹着玄鋆头颅,连连呻吟,一时控制不住,一股阴精泻出,浇在玄鋆口鼻上,竟叫玄鋆一口一口吸吮,拿舌头舔了个干净,全部吞进肚里。
泄了一次身,碧瑛瘫软在榻上,一时说不出话。
玄鋆却仍在他身上啃咬舔舐,一会儿去吸他阴户前面敏感的蒂珠,一会儿又去含弄他双乳,将樱红乳头叼在嘴里,仿若吃奶的婴孩儿般啃咬。
碧瑛轻轻抱着他头,任他埋头在自己胸口吃乳,一会儿将乳肉吃得啧啧作响,一会儿又叼住乳头拉扯,几乎将乳头扯成肉条形状。
好一会儿,似乎终于吃够了,玄鋆才将碧瑛乳头从嘴里吐出,又换手去搓揉。
玄鋆将头埋到碧瑛肩上,将嘴凑到碧瑛耳旁,湿热呼吸打在碧瑛耳根。
玄鋆在他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玄鋆不喜欢辛夷那般泼辣的,不喜欢玉哥儿那般玲珑的,不喜欢那什么贵女般清贵的。玄鋆只喜欢碧瑛,碧瑛什么样,都是玄鋆喜欢的。”
“玄鋆只爱碧瑛,离了碧瑛,玄鋆就活不下去了。”
碧瑛眼中俱是泪水,强撑着不让它们流下,口中缓缓道:“碧瑛离了玄鋆,就能好好活下去。你要像我一样。”
玄鋆却不说话。
“你答应我,你要像我一样。不然,以后都不给你亲近了。”
“我答应你……”
碧瑛这日方经历催生之术,虽有仙翁仙气护体,又吞了各种丹药强撑精气,但总归于身体有亏,泄过一次身后便有些支撑不住,后又得玄鋆承诺,卸下心中负担,竟叫困顿袭住,阖眼睡去。
玄鋆见他困乏,不忍扰他,便让他在榻上安睡,自己着了衣衫在榻旁地上打坐。
不多时,有兵士来报,道魔军似有异动,诸将军请玄鋆前往商议军情。
玄鋆整理好衣衫,又将碧瑛身上衣衫悉数着回,接着又幻来屏风,将碧瑛所卧与外间隔开。
他立在榻边,又将碧瑛眉眼仔细瞧了数遍,这才转身离去。
这一别,还不知有无机会再见。
纵使玄鋆心中万般不舍,但想到碧瑛能在这世间长长久久生活下去,便觉心满意足,不再奢求其他。
碧瑛醒来时,玄鋆已不在房内。
他在榻上稍坐了片刻,便起身在玄鋆房间内四处寻找起来,很快便让他在床边木盆中找到几张染血巾帕。
他从房中兵器架上取了把短剑,将巾帕上染血部分仔细割去一小块,又把这条巾帕藏到最下面,将其他巾帕揉乱放到上面将残缺巾帕盖住。
他将那小块巾帕仔细收进怀中,正欲离去,却看见床头枕边卧着一只金色香囊。
忆起过去那只碧玉香囊与这只金丝香囊种种,他眼中立时又蓄满泪水。
此时玄鋆不在,他也不用忍耐,任由泪水流下,又去将短剑拿回手中,割下一缕发丝,仔细放到香囊中。
以后我不在,便只能由它陪着你了。
碧瑛在心中默道。
碧瑛回到玄鋆仙府,帝君已在府外等他。
帝君带着他破开重重结界,每过一重,他便在心中默念。
一。
二。
三。
……
一直念到二十七。
玄鋆为他在这设了二十七道结界,他却要辜负他了。
碧瑛将染有玄鋆鲜血的布条交给帝君,帝君掌中施法,又以指画符,玄鋆鲜血尽数融入灵符之中。
帝君将灵符递给碧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