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被灼热的视线盯着异常不适,闷哼着翻了个身。
窗外又开始下起雨,雨点砸在玻璃上,哔啵作响,像是不停地在撒豆子。
屋内光线昏暗,青年肌肤莹白透亮,这场雨似乎让他的心声安定下来,眉毛舒展,面容恬静。
秦炽屏住呼吸,不敢打扰睡得正香的阿泽。
他平时和郝荣阳口花花惯了,实际还是处男一枚,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如果把阿泽仅仅当做偶像来看待,他绝对不会犹豫不决。
艹,自己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妈了?
他吞咽着口水,伸手去解周泽的裤头,修长的腿安安静静地放置在床上,黑色的纯棉平角内裤下方已经shi透。
馥郁的枣糕香气再次弥漫在室内,甜得人心尖发痒。
秦炽想起一个很古老的笑话,蜜蜂抵挡不住花的诱惑,所以……
现在他和蜜蜂没什么区别,他也抵挡不了这种诱惑,梦中肖想的前辈躺在他的床上,赤身裸体。
“咦?”他好奇地摸着周泽的内裤,为什么这么shi?
秦炽脱下裤子,释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rou棒,巨物随着走路的动作一甩一甩,终于没有刚才那么憋闷了。
他用手擦了下自己的马眼,浊白的ye体紧跟着又分泌出来。
内裤除了前面有点shi,并没有像是被水浸泡过一样。
周泽睡得很沉,他的家乡本就是南方小镇,一年四季几乎都是连绵的雨,雨点落在瓦片上滴滴答答,打在玻璃上哔哔啵啵。
每次下雨的时候,他都睡得特别香。
因而他并没有发现秦炽正在对他上下其手。
秦炽见他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然后拉下了他的内裤。
周泽的rou棒比一般男性的尺寸略小一点,异常粉嫩可爱,囊袋也只有鹌鹑蛋大小,静静地垂在两腿时间。
他的Yin毛也不旺盛,零星的几根耷拉着,瞧着异常可怜。
秦炽的手掌抚摸着他的rou棒,尚未硬挺的rou棒跟富有弹性的玩具一般,任由他左右摆弄。
他试着揉搓几下,粉嫩的rou棒立刻变得硬挺几分。
“唔……”周泽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吓得秦炽赶紧放下。
他压住胸口,试图缓解剧烈的心跳,可没把他吓个半死。
秦炽揉了揉周泽松软的黑发,亲了亲他的脸颊,等了半晌没见醒来的动静,继续趴在周泽的腿间研究。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枣糕的香气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那些水又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秦炽在周泽的腿缝间翻找着,他的雌xue本就窄小,如果不仔细翻找,几乎看不见,也就他这魔王不达目的不罢休,非要找个结果不可。
刚才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瞬间停止工作,他看到了什么?
rou棒和菊xue中间竟然有个粉嫩的rou孔,拨开后还淌着清亮的ye体,竟然是个女xue!
秦炽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他光着身子跑出卧室,关上卧室的房门,围着客厅的沙发跑了好几圈。
“呜呼!”
“哈哈哈哈哈……”
如果有认识他的,肯定以为他是疯了。
他颤抖着双手拨通郝阳荣的电话,几乎都要握不住手机。
“秦少爷,您看一下现在几点了,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剧本看过了?不错吧。”郝阳荣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
“郝阳荣,你就是我兄弟。”秦炽激动得前言不搭后语。
“你中彩票了?不是,您家那家底,中个彩票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郝阳荣还在魂游当中。
“反正就是天大的喜事。”秦炽一脸傲娇。
“可把你得意的,什么喜事?”郝阳荣很给面子。
“不告诉你,挂了。”秦炽直接挂断电话。
郝阳荣怔了一秒才把手机扣在床头柜上,揉了揉眼睛看了下时间,1:34。
靠,这孙子。
秦炽蹑手蹑脚地回到卧房,周泽还在安睡。
他熟门熟路地拨开粉嫩的女xue,凑近闻着枣糕的甜香,一脸痴汉。
他戳了戳xue口敏感的媚rou,媚rou便剧烈翕张着,好似想要吞吐什么东西。
秦炽的拇指和食指撑着xue口,另一只手往下揉着自己的rou棒。
他揉得额头青筋迸起,好想cao进阿泽的小xue。
什么时候才能把rou棒放进阿泽的身体里,cao得他小腹隆起,灌满自己的浓Jing……
秦炽对着周泽的雌xue傻笑,真难熬啊。
“阿泽?阿泽?”秦炽从周泽的腿间抬起头,轻轻唤了两声,见确实没动静,俯身含住他的女xue。
女xue的软rou和唇瓣不同,shi漉漉的,伸进去后时不时绞着他的舌头,yInye还带着些微的甘甜。
要是桃子酒带了就好了,他把桃子酒灌进去,兑着yIn水喝,一定甜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