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仙境内,浪波沄沄去,松柏在山冈。道童从云雾中走来,向眼前的男人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仙尊大人,魔尊已被温如玉带走,您看...”
“他还是出手了。” 顾堇云背着手,面上是一片冰雪之色,只让人觉得冷漠出尘,超脱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连呼吸都带着股寒气。
温如玉的心思,他再明白不过。
那日他见温如玉从魔宫深处踱步而出,掌心中握着神剑聃霜,蜿蜒的血水自剑柄向下蜿蜒,沿着剑锋缓缓滴落,染红了足下的碎石与沙砾。见仙门的人来了,他缓缓抬起一张苍白瘦削的脸,与云端之上的顾堇云四目对视。
若他能崩溃着哭上一场,或是独自垂泪,或是疯疯癫癫,顾堇云都能稍微下安心。可温如玉并没有,他只是翻手将剑刃上残留的血珠甩在地上,神色镇定得如往日一般。
“抱歉顾仙尊,让你见笑了。”
温如玉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平静,就如同他原来那副随和的形象,只不过,黝黑瞳孔中的那份清朗如今已支离破碎,再一看又莫名地让人心声冷意。
顾堇云突兀地意识到,他认识的那个温如玉已经死了。如今留下的躯体中,填满它的则是复仇与憎恨。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煞那间收回思绪,顾堇云衣袍一甩,灵气在虚空中孕育出几行文字,飘落至掌心又变换成薄薄的一封信。一只灵鹤循着那轨迹飞到他面前,顾堇云道:“好畜生,得麻烦你去一趟昆仑剑宗了,务必把这封信交给温掌门。”
灵鹤似是通了神智,已能听明白人言,鸟喙衔着纸张,双翅轻盈地扇动,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了茫茫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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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顾堇云对你还挺上心的。” 纤长的手指夹起信函,只瞅了几行字,温如玉就忍不住失笑。“啊,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真可惜。”
眼前的墨发男子早已无法思考,咽喉中下意识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那双素来凛冽的暗金瞳孔,如今也被一片朦胧水色所浸染,卷翘的睫毛上挂着一颗透明水珠,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至于信上到底写了什么,约莫也成了个日后的谜团。
指尖升腾起的火苗将信件烧毁,温如玉转而看了眼魔尊,那个男人如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绑在床上,为了防止他挣扎,他的手腕被玄铁所铐住,而双脚则由一根链条卡在两侧的柱子上,这个姿势使得他的双腿根本无法并拢,下身的性器和后庭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
“听说你曾觊觎过顾堇云,这倒是有趣。” 温如玉的话语让魔尊找回了些许神智,曾经的他的确这样想过,将高贵的顾仙尊调教成禁脔,可惜这个隐秘的计划最终未能实现。再看那温如玉,眼神中夹杂着些许不怀好意的好奇。
“你似乎还给专门给他准备了yIn咒,是这个东西么?”
什么?
当他看清楚温如玉手中的古朴书籍,魔尊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惊慌失措,那轻飘飘的几张纸上,正记载着如何施展yIn咒的文献。这yIn咒曾是合欢宗内最为yIn邪的法术,中咒者先是小腹上会生出代表奴隶象征的yIn纹,此后每当yIn纹发作,浑身上下便是会饥渴难忍,燥热不堪,浑身上下的敏感度如被羽毛撩拨过般发出钻心的痒。除非与男子交媾,否者无论怎么疏解都是隔靴搔痒。而yIn纹每发作一次,体内空虚便会增加一分,要是发作的过于厉害,甚至能夺人神智,让中咒者彻底成为只知rou棒男根的人形傀儡。
更可怕的是,若中咒者若身为男子,还会长出女子的雌蕊!
由于yIn咒太过恶毒,即使是合欢宗的人一般也不会将它用在寻常奴隶身上,毕竟把人Cao的没几下就失了理智可没什么意思,也就几个内部叛徒被如此惩罚过。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成了合欢宗的Jing盆厕所,颅内空空如也,除了yIn声浪语再无其它思想。
魔尊刚获得这秘法时,那合欢宗宗主还劝告过他,这东西自己玩玩还好,千万不能被居心叵测之人夺走。
如今它兜兜转转到了温如玉手中,自然是要发挥效果。他的手突兀地附上了魔尊的小腹,随着指尖的移动,一道散发着Yin气的咒符在丹田内肆意游走。不多时,那处皮肤逐渐浮现出隐隐约约的纹路,从腰侧一直延续到耻骨。没过多久,下身也出现了反应,先是微微的麻,紧接着会Yin开始鼓胀发热,似有一个陌生的感觉在此处升腾。
这阵法约莫持续了少顷,直到确认yIn纹完成,温如玉这才停下。他注视着自己一手打造的杰作,露出了几乎满足的神情:“我第一眼看到这东西时,就想在你身上试试,现在看来效果当真不错。” 手指顺着阳具下滑,本该空荡荡的地方泛起了诡异的酥麻,宛如一张濡shi的海葵生在了胯间。
魔尊惊疑不定地沿着那根手指看去,却看到那双腿间的隐秘之处,竟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只有女人才会有的shi滑雌蕊。即使他做好了心理准备,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依然让他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未等魔尊适应,温如玉将半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