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看美人表情,才发现美人似乎是被操晕了。
张焱顿觉无趣,人都晕了岂不是与奸尸无异。虽然美人的身体仍是给了很热烈的反应,叫床声甚至比清醒时更放浪几分,但这太没劲了,昏迷的纪彤希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具乖顺的性爱人偶,会叫床会喷水的那种。
趁着纪彤希昏迷,张焱干脆将人从床上抱到地上,纪彤希软绵绵任由摆布,张焱在地上铺了被褥,找出锁精环给纪彤希套上,情趣手铐铐住手腕,本来还想给纪彤希带上口枷,但想到会阻碍美人叫床便作罢。
张焱挺着大鸡巴在宿舍走来走去,找到一小瓶催情膏,用手指沾了些捅进娇媚的穴里,细细捻着穴肉将膏体抹化。
手指缓慢深入涂抹,纪彤希十分难耐,呼吸微微急促,本就骚浪的嫩穴越发酥痒,收缩着渴求更多。
好痒,想被大鸡巴狠狠干进去,越粗暴越好。
由于装昏的缘故,纪彤希处于将自己完全放松的状态,丝毫不掩饰身体反应,跟随身体下意识磨蹭腿根,腰身微微摆动,口中发出细碎难耐的呻吟,听得张焱完全忍不住,不等他清醒又掰开腿狠狠操进穴里。
“啊!”随着一声高亢淫叫,纪彤希猛地睁开眼,一下和身上驰骋的张焱对上视线。
“嗯,啊……”纪彤希刚被操醒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眼神迷离,叫得又软又媚。
“真浪。”张焱见他醒来十分开心,故意出言侮辱:“骚货,老公操得你爽翻了吧,你一直在喷水,小骚穴咬得那么紧,真是下贱。”
纪彤希被操得腿根发颤,脚趾蜷缩,眼里的泪也是爽的,但他眼神稍微清明了些,潮红的脸上泛出羞耻。
纪彤希能清晰感觉到每一次快速抽送间大凶器是怎样破开层层媚肉的,内里每一丝褶皱都被不断撑平拉锯,带出丝丝麻麻的酸意,柔软的花心不断被撞击或碾磨,一下下撞进纪彤希心底。
美人被撞得一耸一耸,带着情欲的脸上舒爽又屈辱,半瞌的眼一直在流泪,口中淫荡的叫声止都止不住。
被戴上锁精环的美人无法用鸡巴射精,高潮时女穴和后穴同时射出很大的水柱,极尽收缩,将张焱的鸡巴咬得死紧,张焱也从没感受过这种快感,经不住将喷薄而出的精液射进纪彤希体内。
“操!”张焱怒骂,觉得很没面子。
纪彤希醒来后他也没操多久,竟然这就缴械了。张焱一向自豪自己的持久度,却在纪彤希这翻了车。
刚才应该才操了不到半小时,纪彤希心中默想,竟然连宫口都还没碰到,之前伍茂操他可是连子宫都奸了个透,而且非常持久。
心里虽这么想,纪彤希面上却是不显,在别人看来他这会儿是被操得失神,还沉浸在高潮余韵,并且犹不满足的骚态。
张焱咬牙切齿,恶狠狠在美臀上扇了一巴掌,惹得纪彤希一声惊呼。
这一巴掌像是打醒了纪彤希,提醒他再度被人奸淫到高潮的事实,纪彤希忍着身上的酥软和空虚,在张焱身下挣扎。
一反抗才发现双手被铐着手铐,纪彤希惊愕地将双手举到面前看了一眼,这时第二个巴掌又重重落到臀瓣上。
“啪!”
张焱骂道:“骚货,都被我奸透了,还装什么,你刚不是很爽吗,居然连骚穴都会射精!”
“你放开我……”纪彤希软绵绵地哭叫,“你够了吧,够了就滚出去!”
“啪!”又是一掌打在臀上,纪彤希哀叫一声,又羞又愤,气得发抖,含泪的美眸恶狠狠瞪着张焱。
张焱摸了摸美人通红的眼角,哼笑:“哪里够,这才刚刚开始,刚才只是开胃小菜。再说,你的小骚穴满足了吗?”
满足了吗?当然没有。
纪彤希难堪地闭了闭眼,似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为自己淫贱的身体羞愧难当。
张焱虽然射过精,但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半硬的肉棒还埋在穴里,这会儿轻轻挺动两下,就让美人受不住地娇吟出声。
淫声一出,美人更羞愧了,但本就骚痒难耐的小穴被肉棒磨出更大的淫欲,纪彤希情不自禁抬了抬臀像是迎合。
理智抗拒,身体骚浪的矛盾感立现,被拉扯折磨的美人越发美得动人心魄,这眼神、这表情,这反应实在是太棒了。
张焱爱极了纪彤希每一点细微的表现,这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就连方才早泄的不快也消失无踪。
“舒服吗?”大肉棒慢悠悠地退出一点点,再不紧不慢地蹭进去,慢得纪彤希浑身都被浴火焚烧却不得而解,恨不能把底下骚浪穴眼给捅个对穿。
美人难受地摇着头,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挺动主动去吃鸡巴,张焱却笑了一声,将已经完全勃起的大肉棒拔了出来。
媚肉苦苦挽留,却留不住,拔出的那一刻发出响亮的“啵”一声,听得纪彤希先是一愣,随即脸色爆红,红出了新的深度。
欲火焚身的美人颤抖着合拢腿,夹紧了腿根厮磨,张焱色情地抚摸美人玉体,诱哄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