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纪彤希轻喘着蓄积力量,突然用力一挣,差点就挣脱,可丰朝商的齿尖在脆弱的小阴唇上划拉一下,又立时让纪彤希软了身子,无力地颤抖。
疼,也爽。
刺辣的疼爽感一刹而过,逼得两穴又分泌汁水。
“你想不想我肏你?”丰朝商终于停止舔穴,起身怪笑着怪声问道,紧紧盯着美人艳丽的小脸。
纪彤希虽情迷意乱,却倔强地瞪视男人:“不!”
“不?那我不肏你。”
“不肏就滚。”纪彤希红着眼再度挣扎,白费力气,丰朝商似乎很享受压制美人的过程,纪彤希越是挣扎,丰朝商越是愉悦享受。
纪彤希也很享受这样的挣扎,想到之前的恐惧害怕,心中嗤笑。
刚才到底怕什么呢,其实这疯子比起伍茂,要好太多了。
只是……他当真不肏?
不肏就不肏吧,纪彤希心中轻嗤,比耐性,他从未输过。逼痒忍再多都不会病,只会越来越敏感,可男人的鸡巴要是老忍,可就容易不举。
纪彤希挣扎累了,闭着眼歇息,喘得厉害,边喘边道:“你鼻子歪了,很丑。”
丰朝商毫无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丰朝商问:“怎么不挣扎了?我挺喜欢看你演的。”
“没力气,演不动。”纪彤希顺着他的话说。
“你现在不怕我了?”丰朝商怪笑。
“你会伤我吗?”纪彤希睁开眼。
“不会呀。”
纪彤希勾唇一笑:“那我就不怕了。”
丰朝商点点头:“我要你害怕,就只能伤害了。”
“你……”纪彤希一惊,警惕起来,眼神一凛,“你要怎样?”
“害怕了?”丰朝商满意:“害怕就好。”
纪彤希咬了咬牙,一股气闷在胸腔。
好,很好,很久没有这样被人拿捏、落入下风了,自母亲死去之后,很久没有了!
纪彤希慢慢吐出一口闷气,神情渐渐疯狂决绝:“我虽然没你疯得这么厉害,但本质上,我也是疯子,我连死都不怕。你要我害怕,我偏就不怕,你要我下地狱,我就拉你一起下。来,看你要怎么伤我,谁要多眨一下眼谁就输了。”纪彤希挑衅一笑,放柔了语调:“请狠狠地伤害我吧。”
丰朝商得逞一笑:“你这是邀请我肏你的意思?”
纪彤希一顿,操,自己跳进坑里了。
“你说是怎样就是怎样吧。”纪彤希微笑着抬手扶了扶丰朝商歪掉的鼻梁,这动作看似帮他扶正,实则是二次伤害,本就痛极的鼻子更是疼痛炸裂。
但丰朝商却仿佛没有痛觉,云淡风轻地滴着鼻血,手摸上纪彤希的胸肌,将新鲜的血液往上抹开。“别这么自暴自弃,”丰朝商笑道,“你可以继续你的表演,我还是很喜欢看你演的。看你害怕,看你恐惧,看你明明爽得直喷水却一脸屈辱抗拒的样子。”
纪彤希眯眼:“你知道得可真多。”
“因为我和你一样啊。”丰朝商埋头在纪彤希颈间,舔舐玲珑的耳珠,“我们都是疯子。”
纪彤希敏感地颤了颤,轻嗤:“废话好多。”
“好,马上肏你。”丰朝商闪电般解开裤头,释放巨根,狠狠地、狠狠地肏进了等待多时的蜜穴。
“呜嗯……”“啊,爽。”结合在一起的两人双双发出满足的叹声,丰朝商一入宝地就疯狂进攻,拉出顶进,抽送出炫目的残影。
“慢!……呜不,太快了……”这简直是非人的抽插速度,高频率地撞得纪彤希鬼畜狂抖,不仅快,还又猛又重又极深,一下子就操穿了子宫,飞速鞭打宫壁软肉。
如此激烈,令纪彤希翻起了白眼,身体不受控制,未及高潮先喷了尿,纪彤希尖叫着掐住身上男人的手臂,下意识挣扎逃脱,超负荷的欢愉令他几乎无法承受。
丰朝商眼睛变得腥红,死力掐着纪彤希纤细的腰肢,肏得发了狂,发出野兽般的阵阵嘶吼,十分恐怖,尖叫声和嘶吼声响彻夜空,传出了很远。
武装部基地还在救火,火势尚未控制,一片火光四射的喧闹混乱。赵陆伤才刚到没多久,正追问左封石,这时隐隐听见远处隐约传来的尖叫和嘶吼。
“好像是彤希!”赵陆伤放开左封石的衣领,拔腿朝声音之处奔去。
伍茂不在这,他之前追错了方向,正无头苍蝇一样瞎晃,也同样隐隐听到了激烈的声音。他所处之地比赵陆伤离得更近些,听得更清楚些,纪彤希的嗓音很有辨识度,即便是刺耳的尖叫都十分动听,犹如妖媚魔音,在夜空下荡出很远。但须臾后,妖媚的尖叫突然停了,只余刚猛狂野的嘶吼还在持续。
纪彤希正被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席卷,大脑一片空白,在极端的快感下连一点点呻吟都发不出了,仿佛被扼住喉咙捂住口鼻般,甚至连呼吸都停滞,缺氧感泛出体外,视觉听觉皆被切断。
没有知觉,纪彤希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