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的力度差点把体内肆虐的巨根冲出去,小鸡巴连续射精,精水喷得到处都是。
丰朝商用力过猛导致消耗太大,此时也撑不住开始射精,与花穴潮喷而出的阴精对喷,强大的冲力撞击出的水花刺激强烈高潮中紧缩的阴道,丰朝商边射边来回抽插,一下下顶得极重极深,将两人的高潮不断上推。高潮中的子宫阴道痉挛越厉害,丰朝商的孽根就被按摩得越舒爽,他攒了近乎一整年没发泄过的精水此时才冲出一半,还在源源不断强灌,纪彤希的小肚子越发饱满,装了大量的秽物。
丰朝商射完精仍不满足,但操弄得温柔许多,纪彤希尚在高潮中晕晕乎乎,昏沉地配合奸淫。
这个高潮持续得很长很长,长到让纪彤希觉得没有边际,仿佛永远也过不去,时间就此凝固一般,身体漂浮在巨根上,跟随它摩擦摇晃。
丰朝商没什么力气了,越来越慢,最后瘫软在纪彤希身上,软掉的鸡巴依旧赖在小穴不肯走。但失去操干的阴道渐渐缓过来,身体高潮慢慢褪去,只留余韵未了,还在一颤一颤地打着颤。大腿肌肉、阴道和子宫皆在打颤,还伴随着一种仿佛被电击过的酥麻感,细细密密地跳动着。
丰朝商晕过去了,他毕竟鼻子出血,没及时处理就算了,还“激烈运动、热情射精”,失血过多加纵欲过度,这会儿失去意识像尸体般压着纪彤希。
纪彤希闭着眼细细感受身体的余韵,也不介意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着自己。
从来没这么爽过。
这辈子值了。
不过,这疯子要是没受伤说不定能发挥更强,真不该踢伤他鼻子的。纪彤希叹息,这么想的话有点亏呢,这次的服务并不是疯子的全力,是受伤打折过的,好想知道如果没受伤会不会更厉害呢。
失去声音的指引,赵陆伤和伍茂要想找人又难了。伍茂又开始无头苍蝇一样乱跑,赵陆伤却记得声音传来的大致方向,果断选择那个方向奔去。
纪彤希正闭目休息,突然敏锐地听见有人从远处跑来。
无论来人是谁,这情形都令他兴奋。
赵陆伤远远瞧见地上相叠的人,加快速度冲到近前,一下用了狠力将压在纪彤希身上的男人踹开。纪彤希再一次体验鸡巴从穴里飞出去的感觉,既微妙又搞笑,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笑意巧妙地转为哭意,又生生将哭脸憋回去,面无表情地看着赵陆伤:“是你来了?”
赵陆伤见纪彤希前一秒分明就要哭了,后一秒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心疼得无以复加:“对不起,彤希,对不起,我来晚了。”赵陆伤直接脱下自己的衣服要给纪彤希穿,纪彤希指了指地上的睡衣:“我有衣服。”
“穿我的,你的破了。”帮纪彤希穿好后,赵陆伤将人抱起准备回家,一转身就见面前几米远处站着伍茂。
“你来干什么?”赵陆伤眯了眯眼,杀机毕露。
伍茂看了眼地上的男人,他认得,那是丰朝农的哥哥。丰朝农,就是他第一次强奸纪彤希时在天台第一个搭讪纪彤希的红毛男生。
赵陆伤没等伍茂回应,抱着纪彤希大步离开,伍茂没阻拦。
见人走远后,伍茂蹲下身,阴沉沉地盯着不省人事的男人。
伍茂正要动作,丰朝商竟在昏睡中感应到危险,瞬息间翻身躲过伍茂的攻击!
丰朝商和伍茂打起来,不相上下,谁也不占上风,伍茂也想不到丰朝商这么能打,鼻子上的伤仿佛并无影响。
半个小时后,两人都挂彩,伍茂也断了鼻梁骨,丰朝商大笑着拔腿逃跑,伍茂怒追。
丰朝商转头做鬼脸:“略略略,你追不着。啊——”突然踢到脚下一根粗大的废弃钢管,往前一飞扑地。
伍茂追到了。
伍茂狞笑着拾起地上另一根趁手的钢管。
这时候,伍茂手机响了,伍茂略作犹豫,接起手机,是赵陆伤打来的。
“彤希已经睡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友情提示你一句,丰朝商是疤爷罩着的人。提醒的义务我尽了,选择在你,你要是真的喜欢纪彤希,就杀了他,要是怕,就留着我来。”
伍茂勾了勾嘴角,放下手机。
他接电话的几秒功夫,丰朝商已经跑远了,赵陆伤想亲自为纪彤希报仇,故意打来这通电话。
伍茂心里知道。
也好,他暂时不想得罪疤爷,谁为纪彤希报仇都一样,省得脏了他的手。
伍茂磨着后槽牙,恶狠狠地捏紧手里的钢管。
反正,无论如何纪彤希也是看不见他的。
谁也看不见他。
想要让人看见,只有自己变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