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骞在这个梦里总是叫他“先生”,明明无论怎么看,宴启都比戎骞年轻。
“确实挺yIn荡的。”年轻的宴启先生换了一种道具,那是一副刻着羞辱性文字的情趣拍子,打在身上能印出红痕。
“你喜欢什么称呼?这拍子挺多的,有[婊子][yIn荡][ji女][母狗][性奴],你挑一个吧,挑不出来就全用。”宴启的眼睛瞥过最后一个拍子,“还有一个是[nai牛]……”
戎骞听完这些名字,浑身直打哆嗦。
对他来说,这些名字没有区别,本质上都是为了羞辱他,可是,是他自己把自己放在这种只能被羞辱的地位上的。
“先生,您来选吧。”戎骞说着腰却更塌下来几分,屁股倒是抬得高了。
“我来选?好啊。”对于宴启来说,几个拍子他都没有特别的偏好,这种东西本质上只是为了增加被调教者的羞耻感,实际是也就是几天印子就能消下去。
而且人被鞭打后是不会立刻出现肿痕的,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出现外伤肿胀。他随手选了一副拍子,他翻过面来,上面写着[yIn荡]。
想起那个[yIn荡将军]的指令,再看看这拍子,宴启觉得自己手气还很不错。
“是[yIn荡]。”宴启低下头,“不太符合现在的你。”最后四个字宴启压低声音,即使是戎骞也没听清宴启的话。
那拍子和鞭子不同,鞭子只要仔细控制力度,听个响也是能听成的,但是拍子中间镂空刻字,是用的橡胶,打起来就是闷痛。
戎骞能忍,但是宴启却不想让他忍。宴启用手指沿着红肿处轻轻按压,没有肿胀的皮肤那里果然是出现了[yIn荡]两个字。宴启歪头,从那堆情趣用品中翻出低温蜡烛。低温蜡烛是和打火装置配套使用的,宴启点燃蜡烛,将蜡油点在戎骞被打红肿的皮肤上。
宴启的手很稳,每一点都滴在想要的位置上,最后,两个完整的蜡字印上戎骞的身体。
戎骞能感受到宴启的手是怎么在自己腰背部勾出[yIn荡]两个字的,其实疼痛对他来说并不是问题,更重要的是耻辱,他为了十万信用点从一名军官变成了卖春的男ji。
戎骞双目通红,青筋暴起。
他跌跌撞撞从吃人的战场上活下来,可是单单只是活下来能有什么用,在战场上,他能想着的就是怎么活着,活下去,让更多的人活下去。
离开战场得到休假的时候他却迷茫了,牺牲战友家的女儿重病,需要钱,凑了七十万还差十万,就是那十万却怎么也弄不出来了。
戎骞浑浑噩噩地跑到离医院不远的公园里想着怎么凑钱,他看着人群,没有人注意到他,也没有人关心他,所有人都脚步匆匆地行走在钢铁森林之中。
戎骞下意识地伪装成吊儿郎当的模样,并不想被人认出他的职业。
他注意到有人在看着他,一贯的警觉让他下意识地寻找那个看他的人。
看他的人是一个格外年轻的俊美男人,身材高挑气质温润,看起来是个有钱人。总而言之,戎骞提出了此生最冒昧的请求。
对着一个他并不认识的年轻人,戎骞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以十万信用点的价格把自己的初夜卖了。
所以落到这步境地,是他戎骞活该。
戎骞闭上眼睛,“先生,求您Cao我。”
希望别Cao太狠……太狠的话他可能赶不上去看那个小姑娘就得回去,但是Cao太轻,是不是对不起那十万信用点。
戎骞的工资都去补七十万的窟窿,现在就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这位先生要是没舒服,他可没第二个价值十万信用点的初夜。
戎骞绞尽脑汁想让宴启进入正题,努力让嫖客能对他满意点。
他其实不怕疼,战场上戎骞受过的伤比这几下鞭子疼多了,挨抽不算什么,但是宴启铁了心的要羞辱他。
而宴启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你是军人,怎么沦落到这种境地了?”
“……不是,我不是。”戎骞嗫嚅,可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
不是男ji?十万信用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戎骞人还躺在酒店求嫖客Cao他。
不是军人?那他战场上吃过的苦又算什么。
戎骞不说话了。
他无话可说。
是他自己贪图快钱,可那是一条命,是他战友的孩子!
“怎么?不是自己主动求Cao吗。”宴启收回手,从手边取出一个中号的按摩棒,按摩棒长约13cm,形状特殊,整体呈Yinjing形状,后段有凸起,应该是兼顾按摩前列腺的功能。
这按摩棒不长不粗,功能倒是一应俱全,甚至还在尾部有提供可以挂东西的环扣,套盒里面有配套的串珠和跳蛋。
宴启用手指撑开后xue,看戎骞的后xue扩张程度如何,戎骞在润滑上确实没打折扣,不过因为刚才宴启一时兴起,xue口红肿,看着挺凄惨的。
“放松身体。”戎骞依言放松,按摩棒顶进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