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肥腹白的大肚少年,满脸潮红地坐在神代大人脸上,炙热孕穴亲密包裹着冰冷口鼻,这场景既虔诚又淫荡,僧侣们眼观鼻,鼻观心,垂着眼睛念经,纵是定力十足的光秀,扶在小孕夫的臀后,也难以直视。
口中脚趾温香软滑,如碎玉零玑,混合着少年与孕夫交错的鲜美气息,他贪婪地以嘴包住五颗玉趾,细细舔舐,小孕夫被他舔得痒痒,蜷曲着足趾往回缩,信胜咬着不放,勉郎向光秀投去求助的目光,光秀劝道:“信胜大人肉身已成圣,莫再留恋凡尘。”信胜恋恋不舍地松口。
“好。”信胜与他心照不宣,父子俩盘腿坐在蒲团等待,勉郎两手勉强地托着大肚,孕囊里胖嘟嘟的胎儿扭动着身子冲往生门,大肚沉沉直往下垂,他捧也捧不住了,挪到拓海躺着的供台边上,光秀听心辨意:“拓海少爷多愁善感,死前余念是他故去的父君,他不愿做武士,惟愿做个孩子,你将孕乳喂给他吧。”
信胜睁开眼来,一团肥白大肚顿时映入眼帘,肉粉粉的肚脐被胎儿顶得往外翘起来,如一朵可爱的小蘑菇,随着小孕夫的呼吸微微翕动,一条水红色妊娠线正穿过肚脐,明晃晃地亮在他眼前,他含着脚趾心中荡漾,这肚子形状可观,祖孙三人种下的子嗣想必都已成熟,自己不在的日子里,身姿纤薄的少年,已经出落成了即将瓜熟蒂落的绝美妊夫。
小孕夫下身遮羞的行灯袴被他剥去,露出光裸白嫩的耻丘,两瓣花唇被行将出产的胖硕胎儿顶得外翻,丝丝孕汁吐露其间,光秀抱他上了供台,两手捧着他丰满的孕臀掰开,绵热的孕穴,对准了神代大人的口鼻坐下。
而他父亲粗密的胡渣,正扎在了小孕夫花唇上,刺激得肉唇发红,收缩着吐出阵阵孕汁,尽数浇在了胎儿父亲冰冷的唇上,又流到了他的下巴,一片胡茬被浇得亮晶晶的。
僧人们整整齐齐地围坐在佛堂里,手执念珠低声念经,老僧安盛脸色严肃:“神代家族三代人皆为藩地牺牲,幸而死前留后,如今尸体离成圣只差一步,唯有怀着遗腹子的临月孕体,才能唤醒他们。”
胎衣淡金饱满,一层细腻黏稠、形如膏油,滋味难言,其后住着他亲自种下的孩子,在他卖力的舔弄下,胎儿身形越来越往下来,脑袋也离胎衣越来越近,随时要顶破这层水膜临世了。
高潮中的孕穴缩紧了绞住舌头,他便分毫不能动了,“神代大人肉身成圣,不要误了飞升。”老僧提醒道,光秀抱起泄过之后软绵绵的小孕夫,往信胜身上去,义宗的舌头自穴里剥离,连着长长的靡色粘液。
光秀将耳贴上信胜胸口一听,笑道:“信胜大人恋足成瘾,死前执念于你的一双美足,把脚趾放入他口中就好。”
“呜啊!”小孕夫忽然娇吟,整个人要向后倒去,光秀连忙扶着他后背稳住他,“他动了!他在舔我!”勉郎喘息着说,孕穴里明显地感觉到,一条舌头伸进了花唇,舌尖戳到胎膜,打着圈舔弄起来,甜美的孕汁飞溅而出,涌进男人张开的嘴里,那舌头越舔越热,凝固在身体里的血液,因这临产的孕汁而沸腾起来。
“空蝉能读心,只有他能读取神识。”安盛看向光秀。
“啊!”凉凉的鼻尖埋进临产的炙热孕穴里,小孕夫敏感地一颤,神代大人高挺的鼻梁,全然没入他的产道,鼻尖抵着胎膜陷入,胖硕的胎儿已经坠得很下,挥舞着小手小脚,隔着这层羊水膜,跟他的父亲打招呼。
乳首浓如乌紫葡萄,挂
胸前为着哺育腹中四只胎儿,发育得越发鼓胀,离出产愈近,两颗奶头颜色愈深,其间蓄满乳汁恭候吸吮,奈何无人采摘,时不时涨得外溢。
“大人活了!”光秀欣喜万分,只见神代大人埋在花阴下的双眼慢慢睁开,锐利的眼中满是情欲,一张嘴贪婪地舔吻着红嫩多汁的孕穴,啧啧有声。
“噢……噢……”小孕夫被他舔得泄身,坐在他脸上挺着大肚抽搐起来,花间淫水泛滥成灾,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几乎浸泡在他黏腻的孕汁里,舌头生了根似的扎在穴里,频繁地顶弄那胎衣。
勉郎抱着肚子跨坐其身,白里透红的脚趾塞进信胜嘴里,顿觉他口中湿冷,少年打量着足下的男人,他生前和自己不大对付,但出师未捷身先死,也是一片赤心,火神本就脾性大,转世后如此实属正常。正想着,突觉脚趾下的舌头轻轻一动,口腔含脚逐渐由冷转热,他要醒了。
“信胜,”神代义宗走过来,这是父子俩在阳世第一次会面,义宗直勾勾看着少年的大肚,正色道:“这孩子今日便要生产了,等看到新生儿再飞升也不迟。”胎膜已经挤到产道口,他的舌头轻易能舔到,这是礼物的包装纸,包裹着他们最期盼的、无比珍贵的新生大礼,他希望祖孙三人一起拆开。
光秀走到神代义宗肉身前,耳朵贴上他心口,双掌合十:“神代大人生前夙愿,是亲眼见到他的骨肉,唯有临产孕味能唤醒他,你将孕穴坐上他的脸去吧。”
“如何唤醒?”勉郎问。
升修,他看向自己饱满如茄的肚子,心中升起几分于出产的期待,几分于凡间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