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洛南洲,但是他秦鹤玹不喜欢洛南洲,也不喜欢洛远书,无论秦骏为要追求洛南洲还是洛远书,秦鹤玹的内心深处都激不起任何波澜。
他最多因为身份角色的关系,假装出他在意洛南洲,稍微阻拦一下秦骏为对洛南洲出手。
但是假装的感情终究是假装的,秦鹤玹不是一个天生的演员,他也没必要拿出十足十的演技应付秦骏为,所以在秦骏为说出这番话后,秦鹤玹脸上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秦骏为看到秦鹤玹这么冷淡的反应,露出不理解的表情。
……秦安然好像没他想的那样在乎洛南洲。
看到秦骏为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秦鹤玹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事情好像不是我想的那样,你……”秦骏为摇了摇头,笑了,“算了算了,不管怎么样,现在我给你一个准话,我暂时不会动他,但是我不保证以后。”
秦鹤玹点了一下头,算是给了秦骏为一个反应,证明自己听到了秦骏为说的话,他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五点一刻,秦鹤玹往酒吧大厅扫了一眼,没有看到洛远书的身影。
刚才一进酒吧,秦鹤玹就往十三号桌那边看过了,洛远书没有坐在那里,那里也没有那位服务员的身影,那两个人应该是坐到其他小角落去了。
又多等了几分钟,眼看马上就要到约定的二十分钟了,秦鹤玹再也坐不住,起身去找洛远书。
秦骏为看他走了,也跟着站起来,陪在秦鹤玹身边一起找人。
秦鹤玹先是找了一遍一楼的卡座和散台,确定没有看到洛远书的身影后,秦鹤玹直接回到十三号桌,询问酒保:“有没有看到一位身高在我这里差不多,头发这么长,眼睛很大,这边眼角还有一颗明显泪痣的年轻男人。他大约在十分钟前来的,和你们这里的一位服务生有约,有看到他们两人去哪里了吗?”
“抱歉,我们不能随便透露客人的信息。”
酒保正是之前跟何局越聊过天的那位调酒师,他当然知道洛远书和何局越去了哪里,他不想打扰老板的约会,也就没有直接告诉秦鹤玹答案。
秦鹤玹看出这个酒保应该知道点什么,冷下脸正声说道:“我是和他一起来的同事,是他让我在二十分钟后过来找他,我们还有其他要紧事要办,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如果你知道他和你们这的那位服务员去了哪里,现在就告诉我!”
“这样啊……”酒保犹豫了一下,给秦鹤玹指明了方向,“那边转角有一个小包厢,他们在那里。”
原来是进了小房间,难怪自己一直找不到人,秦鹤玹赶紧迈着大步走了过去,秦骏为跟在秦鹤玹身后,一起找到了那个小包厢。
秦鹤玹此刻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洛远书不是胡来的人,既然他们事先约好了十五分钟,他就绝对会在十五分钟出来,现在洛远书迟迟没有出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秦鹤玹刚走到这间隐蔽的包厢门口,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何局越扶着洛远书出来,就这么和秦鹤玹打了个照面。
洛远书低垂着脑袋瘫倒在何局越怀里,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全靠何局越搀扶着才没有倒下。
看到这一幕,秦鹤玹果断伸出手,一把将洛远书拽进自己的怀里,同时堵住门不让何局越离开,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何局越非常无辜地摊开手:“我可没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请他喝了一杯蓝爵,谁知道他酒量这么差,才喝了半杯就醉成这副样子,我正打算带他去醒酒。”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三十三提醒秦鹤玹。
——三十三:洛南洲的酒量不差,一般度数的酒灌不醉他。
秦鹤玹当然清楚这一点,秦安然这么关注洛南洲,怎么可能连洛南洲的酒量都不知道。
“不可能,他的酒量很好。”
“是吗?”
何局越回头看了一眼包厢茶几上还剩下的半杯蓝爵,回忆起自己刚才遇到的人,一下子明白过来,暗暗咬牙道:“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你先带他去醒酒,就跟吧台说要一份梅洛酚缓释剂。我先去找人算账!”
秦鹤玹一开始没打算就这么放何局越离开,但是在他触及到何局越有些Yin狠的眼神后,秦鹤玹这才肯定何局越没有在骗他,侧过身让开一条路。
秦骏为走了过来,察看了一下洛远书的状态:“他的脸很烫,体温有点过高,心跳这也跳的太快了吧,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秦鹤玹扶着洛远书准备进小包厢,吩咐秦骏为:“你去吧台那里要刚才那个人口中的东西,我在这里等你。”
秦骏为看着秦鹤玹那自然而然的吩咐口吻,不悦地瞥了一眼,但是看到洛远书难受的状态,还是撇撇嘴,听话地去办事了。
秦骏为刚离开,秦鹤玹怀里的洛远书有了动静,洛远书抬起手攥住了秦鹤玹胸前的衣服,他的指尖明显在微微颤抖,连声音也是,带着一点点颤音:“……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