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有十多分钟后, 朝辞的后背抵上了冰冷坚硬的墙壁, 他眯了眯眼, 伸手为赵绎脱去外套,解开上衣。
因为『药』『性』, 他平时都温度偏低的手指此时也带着微烫的温度。那柔软又灼热的指尖在对方身上游走, 将压抑着的一切渴求都唤醒。
而赵绎也放开了朝辞的唇,他微暗的眼眸对上了朝辞锁骨和胸膛上一层层的吻痕,眸『色』越发幽深, 直接啃食上了那处,将那些吻痕用一个个更加鲜红的痕迹覆盖。
……
…………
赵绎几乎克制不住地将手抚上朝辞的后腰,甚至不断往下游走,可在他想更进一步时,那几乎全然消散的理智又出现了。
他好像才反应过来,就在刚刚的十几分钟,他究竟做了什么。
赵绎浑身的动作都僵住了,随后猛地推开朝辞。
他的力道并不大,是有意识地放缓了力道,并没有伤到朝辞,可足以唤起朝辞那被『药』|『性』攻陷的神智。
朝辞略微踉跄了几步,随后站定了。抬头看向赵绎,意识渐渐回笼。
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差点和赵绎发生关系了,可他并没有窃喜或是愉悦,只有后悔和懊恼。
因为他从没有想过要把赵绎拉下水。赵绎是直男,就算出于『色』相和新奇一时和他发生了关系,悲剧也不可避免。
他内心懊恼,可身上的『药』|『性』却并没有消退,反而因为等不到纾解而愈演愈烈。最终他只能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露』出一个嘲讽又冰冷的神『色』:“不愿意?”
赵绎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太高了,站在他面前,连光影都被遮挡了大半。
侧脸隐在暗处,越发显得面容深邃而晦暗。
他没回答,朝辞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仅仅是和赵绎对视了几秒,便直接迈步往门口走去。
他不愿意碰赵绎,只能去找别人。
赵绎看到朝辞毫不犹疑地转头离开,方向便是大门时,他神『色』顿时黑沉了下来。
没等朝辞走出几步,手臂就被人拉住。
“你干什么?”朝辞转头,蹙眉不耐地问。
他此时真的很难受,也不想再和赵绎谈论那些生活作风的问题。
赵绎却一言不发地拽着朝辞上了楼。
这人力道太大,朝辞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在他身后随着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地跟着。
赵绎当然知道朝辞在想什么。朝辞现在这个情况一看就不正常,很可能被人动了手脚,自己不愿意,他就想着去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一想到朝辞出了这个门,就是要去找那些人颠鸾倒凤,比刚刚接吻拥抱的他们做还要亲密无数倍的事情,赵绎就觉得一阵气血翻涌。
他一路将朝辞拉到了浴室,把他强行按在足有三米宽的浴缸里,将淋浴的喷头开起来,冷水便直接往朝辞的身上喷。
“唔!你疯了吗!”本来就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水,一瞬间身体浑身战栗,朝辞难受得不行,狠狠瞪了赵绎一眼。
赵绎却没有半点停手的迹象,非但不断用淋浴头在朝辞身上喷,还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冰冷的水迅速充满浴缸。
『药』|『性』似乎在做最后的抵抗,朝辞越发难受地厉害,那一丝强撑起的理智也逐渐被侵蚀了。
他几度想要站起来,逃出这个浴缸,却一次次被赵绎按下,险些呛水,越发显得狼狈。到了后来赵绎甚至自己也迈腿跨入了这个浴缸,半抱住朝辞。
赵绎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神『色』,甚至称得上是残忍,可内心却在不断地战栗。
在今天之前,他从没见过朝辞这样的模样。
就像刚刚他和自己接吻时,颓靡堕落又艳丽至极,活像个引人堕落的堕仙。
现在的朝辞被他强行按在水池中,水是冰冷的,可自己按住的他的肩膀和后腰却是滚烫、柔软、又极具韧『性』的。若非以非人般的理智一次次拉住自己,赵绎几乎都要克制不住用自己的手去大力『揉』捏,最好将那里按得青肿。
他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长袖,此时都被水打shi了,呈现半透明的『色』泽,布料下,青年那玉『色』中透着微红的皮肤便在赵绎的眼中一览无遗,甚至能看清那两处嫣红。
墨发也都被打shi,黏在朝辞的额头和鬓角,唇瓣原本就在刚刚被赵绎吮吸啃咬得艳红发肿,此时更是被朝辞自己咬得渗血。乌发,红唇,玉肌,还有身上隐隐散发出的暗香……他活似个水中Jing怪。
赵绎伸出手,用两根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撬开朝辞的牙关,卡入他的口腔。
他的手指很修长,甚至隐隐戳弄到了朝辞的喉咙。
这样的感觉没人喜欢,朝辞虚弱地挣扎着,但赵绎却没有半点动容。
比起朝辞的难受,赵绎却是无比舒爽,甚至是着魔上瘾。
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