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回到自己的房间,脚还有点软。
她觉得卡西欧也是个疯批是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疯批。
因为有雪花漫射,所以黑夜来得缓慢,但是当天光一丝都不在,黑夜便似乎黑得更加浓重,仿佛一锅煮得粘稠的汤剂,像是包裹住身体一样,无孔不入地将你笼罩。
春晓满头大汗地在被子里挣扎。
屋子里的火盆依旧在跳动着,维持着室内的温度,但是所有的火光,所有的光明都被吞噬了
那尊光明神的小像嗒啦倒在了地上。
一片黑暗中,春晓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
又是那种仿佛鬼压床一般的困重,无论她深呼吸,还是试图动手指,整个身体硬邦邦地,就像一颗细胞都指挥不了。
那厚实的绸缎被子,在黑暗中,忽然缓缓拢了起来。
仿佛有什么生物,钻入了那被窝里,趴伏在被中少女的身上,如波浪一般起伏着。
恶心的触感从浑身传来,仿佛被什么黏腻的舌头,一寸寸舔过了身体的每一寸,睡衣也无法阻挡那贪婪的侵袭,从面颊到脖颈,到细嫩的双ru,就连那隐秘的私处,都被拨开花瓣,狠狠地舔了进去。
仿佛察觉到这个一个甬道,那种恶心的触感,直直钻入
即便是个性冷淡,被这种彻彻底底地抚触,几乎本能的,春晓的身子颤动起来,源源不断的蜜ye从那小口泌出,被那侵略的来物,一丝不留地吞噬进去。
春晓无声无息地,抵达了一个尤为痛苦的高chao。
似乎察觉到了趣味,那侵略者围着那里,下了好些工夫,才依依不舍地继续舔舐下方的肢体。
春晓的脚丫被搔得很痒,每根脚趾头似乎都被含吮了一遍。
被子中的女体,通身呈现出被狠狠爱抚后的粉红,诡异地流淌着情欲。
在一片无力的困境中,春晓在意识丧失前,似乎听到了一声极为嘶哑难听的声调,仿佛每一个发音都踩在人讨厌排斥的音调上
[领主大人,好凶]
清晨猛然惊醒。
春晓在一瞬间的晨间茫然中,懵了一会,然后一把掀开被子了,又掀开睡衣。
浑身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昨夜鬼压床事件,似乎就是一个噩梦。
春晓是知道,鬼压床只是民间说法,科学上来说,人在压力很大,或者身体缺乏某种营养的时候,一定概率会发生这种浅睡眠中,肢体无法活动的症状。
春晓呼出一口气,揉了揉额头。
可能是这边的饭菜太难吃了吧,都馋得她天天做噩梦,作孽哦。
好在如今有卡西欧,他会做一些中式菜肴,春晓现在就指着他的手艺活命。
春晓看了看窗外透出来的光,看天色,现在卡西欧应该已经熬好了一锅香喷喷的瘦rou粥,或者是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面条。
春晓充满力气开始穿衣服下床,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却又猛地回神,想起了昨天在龙背上的对话。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春晓站在门前,扶着门把手陷入沉默。
忽然门被轻轻敲响,清柔的男声带着少年独有的活力,领主大人,用饭了。
随之,就是简直要活活香死人的饭香味,透过门缝,一个劲往里面钻。
春晓抵抗了一秒钟,就缴械了,乖乖地将门打开。
不就是从助手转职成配偶,小事情。
春晓打开门,才发现卡西欧端着一碗撒着青葱和rou片的面条,用一把小扇子,轻轻往门缝里面扇风。
好幼稚。
卡西欧看到她,眼睛弯了起来:姐姐。
春晓无视了他的小扇子,接过面碗,转身进去。
卡西欧跟着进来了,长长的黑发被他编成了一个复杂的马尾,荡下来,行动间秘银材质的华贵长袍轻轻浮动,像个不知世间疾苦的贵族少爷。
卡西欧递上筷子,托着腮,紧紧盯着春晓,我想,这两天都算是好日子,姐姐觉得呢?
春晓喝了口面汤,满足地眯细了眸子,闻言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既然姐姐也觉得不错,我们今天就结婚吧。
卡西欧扣住了春晓的一只手,纤长的睫毛微垂,藏住那双眼睛里一般的情绪,唇角软软的弯着,从此以后,我是你的的丈夫。
春晓差点被面条噎住,这也太自说自话了,我现在要忙事业,不急着成家。
可是,我想要成为我们重山里领地,第一个领证结婚的男人。
春晓被绕进去了,跟着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挺有仪式感。
自从这里改叫重山里,还没有人登记结婚。春晓嚼着rou片,沉思。
卡西欧叩着桌子,我们可以以身作则,鼓励结婚,提高生育率。人口是建设领地的关键因素。您有两千座民宅,即将空置一千多座,这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