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起床,苍凌若就感觉腰有些酸痛。
撑起身子,照例先拿巾帕清理下体,却看到原本粉嫩的花瓣,变得红艳,微微向两边分开。中间含着ru白的ye体因为坐起来的姿势,开始往下流,甚至腿根都沾着干涸的痕迹。
看来昨天晚上发作的很严重,苍凌若边清理边想着。
整理穿戴好,就差不多是用早膳的时间了。
昨天那个小厮又来了,请苍凌若去他们家公子那里一起用早膳。
小厮的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再提及昨晚遇到的尴尬之事,做事还是客客气气,苍凌若也就没和他多说什么。
戴好了自己的斗笠,被小厮领着去刘公子那。
刘公子坐在他房间正堂的一个小花厅里,面前的桌上摆着简单的早点,昨夜昏暗中看不清,今日一见这位刘公子确实是一副纨绔子弟、油头粉面的样子,但是神色不太好,带着几分透支的苍白,简直令人想不到他昨晚还在假山和小厮翻云覆雨。
看到苍凌若被小厮引来,他神情恍惚了一下,才指着偏坐,“高人来了,快快请坐。”
等人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他又开始赔礼,“那告示贴了许久也没人回应,听到高人应榜我昨晚就回来了,只是时间太晚不方便拜见,今日一见,只看身姿,高人果然是有几分仙风道骨。”
苍凌若平素不会跟人客套,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刘公子昨夜又做奇怪的梦了吗?”
刘公子一听脸上客套的假笑也消失了,正襟危坐着,“实不相瞒,确实又做了,本来我还害怕,打算熬过一夜不睡觉,谁知道后半夜实在没撑住。”
他叹了声气,颇感为难的左右看了看,往前凑近把自己的衣领拉开,露出一道道红色血痕,“家父应该给高人说过情况了,你看看吧。”
只露出前襟胸口,确实一道道红痕交错,不过更像是这刘公子跟人行苟且之事相好挠的。
刘公子看苍凌若隔着斗笠,一言不发,想到自己花名在外,尴尬的解释,这些本来是消了的,昨夜只是睡了一觉,痕迹又变深了。
苍凌若抬手触碰红色抓痕,顺着痕迹用食指划过,确实还残留着淡淡Yin寒之气,这样暂时就确定了刘启功所言非虚,他确实被邪祟所扰。
只是按照他们的说法,刘启功只在家里会做怪梦,自己也探查了刘启功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异常,那他到底是在哪里招惹来的邪祟,又为什么只找他一人。
“刘老爷只和我说了你被噩梦惊扰的事和伤痕的事,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刘公子满脸莫名其妙,挠了挠腮,“没有了。”
“事关重大,请刘公子仔细想清楚切莫遗漏。”隔着斗笠的面纱,苍凌若锐利的眼神扫视着他。
刘启功有点心虚,语气放弱,“要不我再想想…只是一时真想不出什么,高人给我点时间。”
收回视线,苍凌若起身,“公子既然一时想不出,我就先回去静待答复吧。”
刘启功本来想留他下来吃完早膳再走的,见他无意与自己多待也没挽留,让小厮一会负责给苍凌若送去膳食。
等人一走,他愣了一会,突兀的对小厮说出一句话,“季归,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什么香味”
“美人的香味……”
——
今日又没什么收获,苍凌若有些急躁了,别说找碎片,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刘宅的事和碎片到底有没有关系。
而那个刘少爷也没给他答复,一点突破口都没有。
如果他有神力,现在就直接施个法把宅子翻个底朝天了,什么妖魔邪祟都无所遁形。
不,如果有神力就直接探入刘少爷的梦里,把那邪祟揪出来,严刑审问让她交代灵玉碎片和她有没有关系。
握紧了拳头,猛的捶在桌子上。
可恶,现在除了在这耐心的等,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敲门的声音响起。
“高人在吗,我们家老爷请你过去一叙。”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苍凌若焦急等待了一天,直接接道,“是关于刘公子还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刘才啊了一声,又连连说是,“你过去就知道了。”
戴上斗笠,推开房门,刘才正低头躬身站在一边,等着苍凌若。
“好了,走吧。”
“高人请。”
天都黑了苍凌若还戴着遮挡视线的斗笠,刘才看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动身默默在前面引路。
“高人请进吧,我在门外侯着。”刘才依旧谦卑躬身,做了手势请苍凌若进去。
苍凌若迈步跨进门槛后,帮他把门带上,夜里风凉,以防引风入屋。
屋里,刘老爷坐在主坐上,手里盘着两枚包浆的核桃木,另一只手臂支着肥硕的下巴,一双眼睛半睁不睁,昏沉的好像要睡着。
“高人来了,请坐吧。”
看刘老爷不急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