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了半个月,皇帝便等不及要召幸他,于是这晚,调教他的太监们将人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抬着他送到皇帝寝宫去了。
皇帝的寝宫非常不像一国之君的住所,除了几把剑,里面几乎什么多余的装饰摆设也没有,到处透露着肃杀之气,倒像是杀伐决断的将军。
他们抬着贺逸到寝宫时,皇帝正在抚摸着墙上的一把宝剑,他们将贺逸放在床上,然后恭恭敬敬地行礼。皇帝开口道:“你们几个就是调教他的内侍?”前几天给贺逸带上尿道钉的那老太监站在首位,此时谄媚地开口道:“回陛下,正是奴才们。”皇帝点了点头,猛地抽出来手上的剑,一剑割破了那太监脖子上的动脉。血一下子喷涌出来,将皇帝的衣服和脸都打shi了。
“啊——!”贺逸正躺在床上看着他们,却不想见到了皇帝当场杀人的景象。他从小是个读书人,哪里见过这等血腥的场景?当即控制不住叫出了声,皇帝乜他一眼,脸上还带着血,在贺逸看来宛如地狱来的恶鬼,他被吓得收了声。那群太监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杀人,他们从前无缘面圣,只是听说皇帝暴虐,动不动要人命,却没想到能因为一句话而亲自动手杀人。不过他们很快就不再害怕了,因为皇帝拿着剑,一个一个的都将他们刺死了。
一群人倒在血泊中,皇帝毫不在意地擦了擦脸,喊了声:“来人。”外面站着的太监很快进来将那群人的尸体抬了出去,又将地板清理干净,寝殿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贺逸发抖着看着皇帝一步一步走近。“你怕朕?”“回,回皇上……”他的声音颤抖着不敢再说下去,皇帝也并不是非要从他那里听到答案,他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自己的脸。脸上的血擦干净了,他便脱下血衣,毫不在意地将它扔到地上,掀开贺逸的被子,眯着眼打量起来。
贺逸怕的双腿都在抖,他此时无比庆幸那个老太监将自己前面的尿口里插了那么个玩意儿,要不然此时肯定要吓得尿在龙床上了。
皇帝的手随意地搭在贺逸两腿中央,他怕的连颤都不敢颤了,直着身子等待皇帝下一步的动作。皇帝只是百无聊赖地将那颗金钉转了几圈,然后又在下面囊袋的伤疤上剐蹭了几下便收回了手。
他的调教还没有进行完,皇帝就已经等不及了,因此他的后xue并不是时时刻刻保持shi润的,皇帝从枕头下摸出来一小盒香膏,细细地在贺逸后xue处涂抹几下,待香膏化成水后,扶着龙根便挺进去了。
之前记录的小太监会将册子拿给皇帝看,他自然知道贺逸体内的敏感点。皇帝性情暴戾,在床事上却不是快刀斩乱麻式的不耐烦,他细细地在贺逸敏感处转了几圈,不至于一下带来太多快感让他承受不住。迂回几次后,皇帝再也不想忍耐,大力朝那一点冲撞起来。
贺逸这还是第一次床事,他从前一直想象的是与女子同欢,落罪被阉后就再也没有想过此事,被调教后才隐约知道皇帝的意思,此时与皇帝相对,竟生出一丝羞赧的感情来。皇帝却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好像下令阉了贺逸时那样漫不经心,贺逸看着他,不仅又想起了刚刚他杀人的样子,心中一凛,不再幻想。
皇帝却抽出来自己的东西,他将贺逸前端堵着的那颗金钉抽出来,然后命令贺逸坐起来玩自己前面的阉疤给他看。
贺逸表面上已经接受了自己是个阉人的事实,可毕竟那里的伤痛和羞辱是永远的,哪怕在洗澡时他都不会过多的触碰那里,此时却要在这个杀了他全家的暴君眼前玩弄自己的耻辱。
贺逸颤巍巍张开双腿,捏住1前头那一点余势揉弄起来,而皇帝就在他捏住那一点残根时抱住了他,将他面向自己放在挺立的龙根上方,然后缓缓松手,贺逸就这样一边捏着前端的阉疤一边将皇帝钉在自己的身体里。
皇帝没有给他其余的命令,因此贺逸也不敢乱动,前面剩下的那一点rou不堪玩,揉了一会儿便发红了,连带着那个小孔里漏出一滴尿来。贺逸赶紧将它擦了,转而抚慰起自己后面的囊袋来。皇帝的命令是要他玩自己的阉疤,贺逸只好学着刚才皇帝的样子,在囊袋那两道疤上流连。恰好此时皇帝挺身的动作加大,下体垂着的Yin囊拍打在贺逸的会Yin处,正好与贺逸干瘪的囊袋想对应。贺逸垂着头咬牙,到底还是忍下了。
皇帝拉着他反反复复做了好几次,几乎累的他要昏过去。当皇帝第四次射完后,终于意犹未尽地搂着他入睡了。
贺逸终于等来了机会。
他悄悄摸下床,捡起来方才皇帝杀人时用的佩剑。皇帝杀了他全家,这个仇他怎么能忘呢?让他这样在仇人身下苟且偷生,实在是做不到。贺逸举起剑,他因为皇帝无节制的索取累坏了,但这并不妨碍他手刃仇敌。他看准时机,剑落下去——皇帝毫无预警的睁开了眼,往旁边滚了过去,剑尖划过他的右臂,留下一道口子。
皇帝不怒反笑:“好啊,我说你怎么这么乖觉,原来是藏了一份弑君的心思啊。”事已至此,贺逸也不再伪装,他冷笑道:“我与你这昏君不共戴天!”说罢还要再刺,皇帝迅速从床的另一边滚下去,贺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