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索没想到舒柏亭突然会说这种话,愣了一下,大脑根本没有给他细想的机会,他抬头看舒柏亭,刚想要回答,然后被舒柏亭捏了一下嘴唇。
祁索的嘴唇很软,接吻的时候会变红,舒柏亭盯着祁索看了会,松开了手。
“逗你玩的。”舒柏亭笑得很是薄幸,将祁索留在自己怀里,拿起了手机,祁索刚刚鼓起的一点勇气又被舒柏亭的态度挡了回去,靠到了一边,舒柏亭瞥他一眼,把祁索拉了回来。
祁索的腰被舒柏亭握着,跟他rou贴着rou,舒柏亭将手机屏幕露在祁索面前,“你看你自己,总是这样色情。”
那天晚上也是。
舒柏亭想起祁索红着眼圈,像是要哭了一样看着自己,舒柏亭就没办法把祁索一个人留在那里。
他是清楚自己不需要女人的,但他也没想过自己需要男人,祁宴跟他生活那么多年,他根本都不会对他动一点念头,但他弟弟却让自己感到血热。
真是奇怪的事情。
舒柏亭和祁索看着他拍的视频,祁索没一会就别开脸不再看了,舒柏亭的眼神却一直停在屏幕上。
祁索的头发染成亚麻色,衬着他偏白的肤色,肩胛骨突起,腰线和肌rou都很完美,视频里的舒柏亭握着祁索脚腕压到他肩膀上,那双腿很长,祁索是祁家出了名的小孔雀,那双出镜的腿又白又直,体毛很少,舒柏亭侧过头,声音很低,还有点哑,问祁索:“你去做了身体美容吗?”
祁索被说中,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
他是爱美,但不至于那么爱美,舒柏亭提出要跟他做床伴之后祁索就去做了保养,舒柏亭的身体很完美,祁索不能跟他比,也至少不要比他差太多。
起码让舒柏亭有好一点的体验。
好在舒柏亭并没有追问,看过了视频后便将手机放下,牵着祁索的手去碰自己因为回味视频而再次硬起来的地方。祁索碰到了,下意识求饶:“我不行了。”
舒柏亭的一次都长到漫无边际,每次为了让舒柏亭享受,祁索都费尽力气,根本承受不住第三次了。
舒柏亭凑过去,嘴唇贴着祁索的眼尾,引导祁索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的动,“小索,为什么?”
祁索以为舒柏亭在问他为什么不要了。
“会坏的。”祁索解释,“我很累了,睡一觉再做吧?”
舒柏亭呼了口气,就在祁索脸边,舒柏亭的嘴唇很热,亲得祁索也热起来,“不是问你这个。”
那是什么?
手心里的物什变得越来越硬,祁索用手掌丈量舒柏亭的尺寸,他的硬度和热度,都让祁索发热。
“是想问你,”舒柏亭的头就靠在祁索肩膀,祁索和他并排躺着,被子底下做着荒yIn的事情,“为什么每次看见你,都会鬼迷心窍?”
祁索一怔,继而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向舒柏亭。
舒柏亭咬着祁索锁骨,留下浅浅牙印,“你的身体像是罂粟,我从未对谁的身体产生这种上瘾的感觉。”
祁索感觉舒柏亭的手转到自己的性器边上,咬唇忍住了声音,过了会才开口,“是你没遇到过别人。”
“我为什么要遇到别人?我看着你长大,在你身上有更低的不确定性,也更安全,小索,别人指不定会让我陷入麻烦,但你不会。”
祁索闭了闭眼。
“我们是利益共同体,所以你最合适。”
舒柏亭只是想再挑逗祁索一次,没有为难他,尽量快地结束了,他的性器从祁索手里抽出去,祁索拿纸巾擦干净手指,然后被舒柏亭抱到怀里,躺好了。
舒柏亭昨晚上没睡好,又跟祁索闹了半天,的确是累了,很快便睡着,祁索听着舒柏亭慢慢变得绵长的呼吸,却没办法睡着。
他借着陪舒柏亭睡觉的时间里,给自己做了警示录。
舒柏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喜欢的不是祁索这个人,是祁索的身体而已。所以祁索只需要在舒柏亭需要的时候献出自己,只要保证舒柏亭一直喜欢自己的身体,就能够一直留在舒柏亭身边。
还有,不要给舒柏亭惹麻烦。
祁索的头顶好像出现了两只小祁索,一只揪着他的头发指责他不要脸,倒贴,舒柏亭都这样不重视的对待他了,他还要给舒柏亭找借口。
另一个却说:没关系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索只要在舒柏亭身边就开心,那这点委屈又算什么呢?
的确不算什么,祁索想。
舒柏亭什么都没错,是祁索要给自己警示,才不会让自己变得贪心。
祁索偷偷在被子下牵舒柏亭的手,抬起来放到嘴唇边吻,舒柏亭的无名指上有戒痕,但是他今天并没有戴婚戒。
不过也是了,谁会在情人面前戴婚戒呢?
连祁宴知道,他和宿锦言被祁索撞到的那个晚上,祁宴也没戴。
祁索翻了个身,滚进舒柏亭怀里,把舒柏亭的手臂放到自己腰上,近距离看着舒柏亭的睡颜,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