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隐情, 或者说应劭想从小郎君这里得到什么?”
阿青略微思索记忆中的点滴细节, 应劭与郎君交谈时动作表情、言语,并没有异常之处,他考虑着又或者是因为他城府深厚, 导致自己也看不懂他的心思。
梁钰清开口道:“阿青兄弟在郎君身边,还是要多加注意一下此人动向, 要不,你先回去待在郎君旁边, 免得出了什么状况。”
阿青心里也是怕易梓骞出事, 回头望了郎君那边, 点了点头。
陆朗见阿青走远了, 才对梁钰清道:“应劭此事先不谈, 沈谷霖的下落如何?”
梁钰清沉yin道:“得到了些风声的, 不过大抵的位置仍然是不清楚,你那边如何?”
陆朗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我这边焦头烂额的,实在分不出人手。”
梁钰清想了想道:“我最近倒是得到一些消息,不过是关于应劭的。”
陆朗听是关于应劭的,挺直了背部,瞧了那边看不清神色的应劭一眼,道:“快说,别磨蹭。”
“知莫阁上一代的主人,正是应劭去世多年之父,可我手上的消息是,知莫阁的旧主是与你们谷主有些渊源的,似乎还是相识的。”
陆朗的确知晓知莫阁有这么一位前阁主,不过他大约十几年前去世,算得上英年早逝了。
他道:“我倒未曾听谷主提起。”
“毕竟是去世多年的人,暗香谷谷主未曾向你提起也是常理,所以我猜想,说不定是你们知莫阁前阁主与你家谷主,是否有过不解之恨,或者说.......”梁钰清有些犹豫,还是说出了自己所想的那个结论道:“说不定,老阁主的死因与暗香谷谷主有所联系,由着这个因果,应劭造出许多事端。”
陆朗并无觉得谷主被人平白无故的污蔑了,毕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也无法追溯,对着此事并不清楚。
只是对此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或许。”又抬头道:“钰清,你顺着此事查下去,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最近发生的以前之事,若是应劭是这么个动机,前因后果都有所因变得清晰明朗了。”
陆朗又肯定道:“可就算事实如此,谷主也不会无故对人痛下杀手,他们之间必定是有什么原因。”
梁钰清听他分析一番,也觉得在理道:“我会彻查的。”
不一会儿,小二把菜品端上来,梁钰清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陆朗被他盯的老脸一红,道:“不吃饭,盯着我是作甚。”
梁钰清望着他的眸子道:“你瘦了。”
陆朗听他这一句,有种即使彼此千里之外,却被人始终关怀的感动,心中乱跳却装作不在意道:“哪有,小爷还是这般风度翩翩。”
梁钰清知他一向心口不对,附和道:“恩,更加玉树临风了。”
陆朗拿起筷子,随口道:“不跟你乱扯些,风尘仆仆的赶到岷洲,我都快饿死了,吃饭吃饭。”
梁钰清也是拿起筷子,不经意轻飘飘的说了一声道:“我已经订好了客栈,订了一间上房。”
陆朗面上不露仿佛跟没听见似的,可心中自然是明白这一间房的意思,夹菜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
梁钰清见他如此不在意的模样,也风轻云淡似的,拿起筷子。
待阿青回去后,发现应劭与郎君相谈甚欢气氛热烈,仿佛没有注意到他方才的离开。
饭后易梓骞心满意足的吃了一顿可口佳肴,用茶水漱口白绢擦拭嘴角,闲聊道:“我瞧你对花道有些研究。”
第55章
应劭摇摇头道:“只是有些了解罢了。”
易梓骞道:“你实在是谦逊了, 金线银雪这种稀有少知的花种都熟悉, 还说不是品花中人。”
应劭道:“抬爱了, 我这人只是了解一些,可梓骞却是真正爱花之人,才能耐着性子,将一院子的花打理的那么娇艳。”
易梓骞见他的夸赞发自肺腑,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也无多少门道,人需要爱, 花需要水的浇灌,而我只是每日去提着水给予它们滋润, 而成长茁壮是需要自身努力。”
应劭垂着眸子道:“梓骞说话时, 总是有意无意的给人讲些道理。”
易梓骞还以为自己是带着批判高屋建瓴的口吻, 惹他不快了,赶紧解释道:“我是想把这些心得, 与朋友分享, 并无其他意思。”
应劭道:“我懂知你意思, 与朋友之间互相交流这很好。”他又道:“金线银雪不过珍贵花类的一种,更有较它更加无价之花。”
易梓骞听他抛出个悬念,来了兴趣, 应劭继续道:“有一种花,生长于深渊夹缝中,期初是无风而动的一株枯草, 无雨润之, 可它顽强的存活在悬崖峭壁中, 历经劫难。
“可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蓬勃,枯叶渐渐绿油起来,竟从绿色中生出了一朵白洁的花。”
“那花洁白如一块白璧,如雪山之巅的一抹纯白,如天山池中洁净透明,披霜带雪,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