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幼崽当真厉害,前阵子推房子就是他帮忙的吧?那场面,你们是没看到,太壮观了。”
“嘿,谁说我没看到……”
下面徐良筝路过,梗着脖子道,“你们就不怕妖怪吗?他很轻易就能杀死一个人,且神不知鬼不觉,没人能阻挡的了。”
“咱不打他不骂他,怕啥?保育堂的幼崽都遵守大秦律法,有什么事去衙门解决呗。”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徐良筝说的斩钉截铁,且逐渐变得慷慨激昂,就等着有人附和,那么他就可以长篇大论一番。
偏偏屋顶上的汉子们都没附和,反而笑着说:“那你说,汉子、哥儿、姐儿,是一种人吗?要是一种人,那为什么汉子不会生孩子,偏偏哥儿和姐儿能生?”
“我还听说你在家偷摸着吃火锅了。那煮火锅的小铁锅可是妖怪幼崽造出来的,你也敢用?”
“你要是真的坚持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跟妖怪沾半点关系,我敬你是条汉子,若不然,只是嘴上瞎说几句就想让人跟着认同,你这就是恶意带节奏懂么?”
几个汉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徐良筝好容易弄懂什么是带节奏,又给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顿,赶忙捂着脸走了。
以前那些人基本说几句也就行了,怎么这会竟是变得Jing明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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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洵一整天都把蛋宝宝揣在怀里,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塞到被窝最里面暖着。
“你说蛋宝宝怎么还没破壳?”燕洵问。
镜枫夜自己一问三不知,只能和燕洵一起守着。
如此过了好几天,燕洵去工地都带着蛋宝宝,晚上睡觉、洗澡、做饭、去海边,都随身带着蛋宝宝,小幼崽们都没机会搂着睡,镜枫夜就更没有单独和燕洵独处的机会了。
晚上,小幼崽们都在对面小间睡着了,延续抱着蛋宝宝睡,镜枫夜睡不着,便起来跪坐在旁边看着燕洵。
蛋宝宝在被窝里滚来滚去,咕噜噜滚到被窝外面。
镜枫夜伸手捉住蛋宝宝,捧在掌心,小声道:“你啥时候才能破壳啊,大家都很期待。”
蛋宝宝晃了晃。
燕洵迷糊着睁开眼睛,就看到镜枫夜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吓了一跳。
小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一盏油灯,蛋宝宝被放在油灯下面,镜枫夜拿着个图画本,一张一张的给蛋宝宝展示。
他怕弄出声音会打扰到燕洵,就故意不说话,只展示图画本给蛋宝宝。
平时燕洵有空的时候会把自己讲过的故事画成图画本,偶尔小幼崽们也会拿出来看,讲给旁人听。蛋宝宝就听小幼崽们讲过,结果现在镜枫夜故意不讲。
“你怎么跟蛋宝宝计较?”燕洵爬起来,摸了摸蛋宝宝,打了个哈欠,“睡觉。”
“蛋宝宝不破壳,咱们都很久没有在一起了。”镜枫夜一边委屈,一边理直气壮,捧起蛋宝宝,“我要送他去对面睡觉。”
燕洵实在是困的难受,赶忙摆手,“去吧、去吧。”
蛋宝宝这么久都没破壳,燕洵也不强求了。
镜枫夜把蛋宝宝送去对面小间,见梅西刚好醒过来,赶忙把蛋宝宝塞到他的小窝里,然后美滋滋的回来。见着燕洵再次睡着,镜枫夜赶忙挖出胭脂,掀开被子自己钻进去。
难怪那些刚成亲才一年就有了孩子的汉子,经常怨气十足,因为自家哥儿、姐儿的,一心一意只顾着孩子,根本不顾他们家汉子。
这次好不容易得到机会,镜枫夜可不会错过,他颇有心机的想着,不如让幼崽们照料蛋宝宝好了,省得燕洵分心,没空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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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幼崽水泥雕像搬过来,镶嵌到地上。
和鸿胪寺大门口的幼崽形象一样,周围都有光滑的木头板凳可以坐着歇息。
地上的大片大片的水泥路面,偶尔有花坛,花坛周围也都是木头板凳。
在周围的木板遮挡还没撤掉之前,喜欢看热闹的人就蹲在屋顶上把里头的变化看了个一清二楚,每天要是有什么变化,那必然要口口相传。
旁人都喜欢打听这事儿,独独何老二用不着打听,因为他可以直接进去看现场,至于何老二为什么能进去,这话还要从头说起。
何家原本很穷,命也不怎么好,周边都是高门大户的世家,就他们家在夹缝里盖了屋子住在里面,平日里门前的胡同出入的都是光鲜亮丽的世家子,只有何家,连大户人家的下人都不如。
原本何老二打算把宅子卖给隔壁大户人家的下人,搬到旁的地方住,结果燕洵忽然亲自上了门,让他签一份契约。
何家的破宅子要给占了,契约写得清楚明白,上面还有衙门的官印,写着宅子给燕洵,而燕洵则要给他一笔银钱,还给安排住的地方,不但如此,还要帮忙找活计。
这比亲爹亲娘Cao心的还多,何老二哪里还有不签的,当场便签了契约。
燕洵果然帮他在河那边找了水泥楼中的套间,往后可以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