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滕须入殿,觉其中神气充裕,光华缭绕,很是个修炼的宝地。殿上有几阶玉阶,上头一个宝座,坐的便是天帝,阶下两列小案,众仙或盘坐或跪坐于案后。滕须俯身跪拜道:“小鱼滕须,修行至今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年,得化成龙身,特来拜见。”
天帝沉yin片刻,道:“你既入朝,本应封一个官职,即是水族化的龙身,理当做一个龙王。只是这天下海洋、江河、湖泊、水井之类,俱是天生真龙管辖之所,其族类百千,人间水道且不够分配,你后天化龙,更难得一个分封。”于是使众仙议见,又一挥手,他身后两个小童便搬来一个小案摆在滕须身前,上放一杯仙饮并一些果品,供他使用。
玉阶下一仙女便站起身来走至殿中,恰立在滕须身前,问道:“好问龙君,这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年于何处修行,在哪里得道,也使我们选一个恰当去处。”
滕须答:“我在东海之中修行万年,万年之时,传一个蚌Jing产育之术,使她积累功德,后来她反哺于我,给我九九八十一枚功德珠,助我成龙。”
于是女仙微微颔首,坐回原位,其余众仙又交头私语。
滕须面上形容正肃,其实两股战战,tun部酸疼。却问为何?并不是他叫天雷劈伤,也不是欲念不除,却是因肚里头莫名臌胀得厉害。
原来这宝殿是个十分的福地,银龙又是修炼的老手,禁不住便纳入许多清气,这气本应滋养他体脉,温润他经络,却不知哪里行错,偏叫他腹胀难耐。
滕须暗自将一手伸入大氅,按在肚上,这一按便是心惊。他手下肚皮又硬又大,稍一用力,就痛得两眼发花,背上刷啦落下一片冷汗。他腰背一紧,倒抽一口凉气,这样又纳入许多清气,手下肚皮更加隆起许多。那腰间两根腰带便紧得十分厉害,直直陷入腹里。他小心地嘶嘶抽气,一手附在肚上颤抖,一手紧紧握拳藏于袖中,抵在案上。
众仙言语一阵,就又有一个样貌粗狂的男仙出列向天帝进言。滕须正被勒得剧痛,悄悄地解着腰带,忽然觉得有人走近,惊得心里猛地一跳,心虚地一把握住酒杯。他也听不进那人言语,只是痛得厉害,仍扯着腰带的手心shi冷,不得法地拉扯着那个活结。
滕须端着杯子略抿了一口,果然是仙露,一点儿便口舌生香,喉咙里俱是暖融融的。此时他身下也一松,肚皮便鼓鼓地涨了出来,是好容易将腰上松开了。滕须摸一摸肚尖儿,原本为显风姿,他长衣大袖,衣饰宽松,此时那儿的衣袍却已绷得厉害,肚里头尤且紧胀。他不料这肚皮一下鼓得这样大,忙又将内衫的系带解了,此会那大肚才松快下来,满满当当挤在他胯间。
时那男仙已拜退回去. 滕须那肚却是见风就张,一下又大上了几圈。他人身本是个清俊公子,忽地缀上一个大肚,自是腰也痛,腿也麻,私密之处尤其鼓胀。
这时候听隆隆阵响,是玉阶上座天帝发话:“滕须龙,你既于产育有功,便也勉强算行医事。人间界东海边上,无人能通医药。天早降有一个机缘,只是无人有法送它下界去。既然你多有几分因缘,若能寻得一个法子,便也授你一个司药的官职。”
滕须跪坐案前,其实已经佝偻得厉害。实在是肚子涨得太大,连那大氅也要遮蔽不住,只好躬身遮掩。他两手都收在氅衣之中,只能勉强搂在腹底,才略搂住这圆滚滚的肚皮。他又羞又窘,身上难过,也顾不得两班仙子有否注意,只是蜷起身子搂住肚皮,勉强应声道:“小龙遵旨。”其实恨不得挺肚撑腰,大口呻yin。
他两手托一托大肚,里面沉甸甸实心得很,再挤一挤,立刻便有一阵刺痛自尾椎噼啪缠上脊背,痛得他一下目眩。
手下肚腹似也受惊,忽地扭缩一下,内里似有什么东西滚动。这物真是霸道,压着滕须肚肠,逼迫滕须膀胱,这样骨溜溜一动,叫他胸闷欲呕,阳根紧张。
滕须慌得厉害,暗自捏一个法术,竟也查不出什么究竟。又惊喘一声,攥紧了衣袍,觉得股间也黏黏腻腻,略一动,竟发出一声水响。才发现下身一直断断续续泌出一些粘浊东西,渐渐得积在股缝里含着。
这一下滕须真是羞臊得几乎昏死过去,面上赤红,伏在案上。
近处忽然传来一声轻唤,滕须骤惊,扭头去看,见身侧一张男人面目。原来是是一个仙人站他身侧,滕须面红耳赤,忙整理易容,只是肚胀得厉害,腰椎每一节俱是涩痛,伸不直脊背,只好一肩高一肩低地歪着。
仙人见滕须回神,合掌道:“天帝问话,龙君因何不答?”原来滕须肚中翻闹,使他太过忘情,不察觉天帝询问,更不觉有人走进。仙人见他面色酡红,身形僵直,复问道:“龙君可是哪里不适?”
滕须正要回答,忽觉肚里头那东西又是一滚,痛急之下,紧咬牙关,偏过头去。他肚皮一阵阵发硬收缩,手一摸,肚尖儿已挪了位置,比之方才垂坠不少。且股间憋胀得厉害,像是要出恭一般,那口里愈发淅淅沥沥流水了。
滕须本想直言相告,只是如此情状,却疑心是肚肠里的毛病,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