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须睡在床上,却是紧蹙双眉,面色青白。他两腿也绞在一处,腿间阳物虽疲软着,胯部却又一耸一耸地挺动。只是一边挺,一边还发出痛苦的沉沉呻yin。
是他近日下身时常酸痛,肚里又臌胀反酸,只是怎么也找不出缘由。这两天下处那酸胀已经变作刺痛,折磨得他不能抬腿,难以行走,这才日夜卧床,时醒时睡。
滕须这时仍在梦中,却能感到腿间涨涩加着刺痛,又有一种怪异的暖热之感在那羞人处涌动。这才情不自禁,翻来覆去。
“啊……额……嗯……哼……哼……”先是痛,之后反而热感愈发地明晰,滕须辗转醒来,仍是夹紧了双腿,又翻身将那Yin处顶着床褥一阵阵蹭动。直蹭得他前阳也隐约抬起,两条赤裸的大腿却已经绷到了极限,下身那股胀热似乎也不能再隐藏,趁他胯上一挺,就觉腿间一阵抽搐,流出一阵shi热暖流,腹中的热感也随之一道儿流出。
随之而来的却还有一阵锥心刺腑的剧痛,滕须按住胸口,哇地吐出一口腥黄胃ye,便昏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银龙醒来,腿间shi热已经变作冰凉。掀开被子看去,见腿根处大滩殷红血迹,中间混着丝缕浑浊半透的ye体。
这时候身上却不疼不胀,轻快起来,于是以为秽物排出,已经大好了。滕须拿过枕边一块帕子擦拭下身。摸了几下,才发觉不对。他慌忙扒开双腿,中间那鲜血满盈处赫然正有一道裂缝。
滕须草草把浊ye擦净,去摸那个裂隙,那处并不是什么伤口,反似女子的下身。小心地扒开一看,果然见到粒Yin蒂,其后更有一个小口,shi润黏滑,可勉强吞入滕须一个指节。
这下银龙坐在床上心乱如麻,按住额头左思右想,难道是遭人暗算?又或者是天上降罚?他手上紧了又松,还是披衣起身,将身体紧紧拢住,大步就出门去。
男子宽袖一挥,先有一束银光自手中射出,一下闪得没有影踪。跟着他便腾起云雾,往同个方向去。
天上飞了一段儿,滕须落在云中一仙宫前,正是赤脚仙人的住所。因先送了银光传信,这时已有几位仙官迎在门前。众人互相道过问询,便进了屋。
屋内几位仙家已就他那情状议论了一回,这会儿赤脚仙见他进来,便迎上前道:“龙君这事儿却实闻所未闻,我等几番思量,恐怕是什么对头Jing怪使的异数。”
南极仙随即接口:“我测问天上星宿,并不是星君所为。”
西海王也道:“我召见诸海妖Jing,亦不是水族施法。”
众仙一一说了,都只是不知。见龙君愁眉不展,赤脚仙便道:“不过我这里也有个法宝,可以测一测究竟。”
滕须听了,便问:“敢问是什么法宝?”
赤脚仙答说:“我有个杵头,乃是男女Jing气所成,十分有灵,能够辨别邪魔。若是有妖人暗算,这杵便可破解妖法。”
紫云仙也道:“如此说来,我兄弟的金刚棍也可一用。此乃是天上云气结成,汲的也是日月Jing华,亦能降妖。”
之后众仙又有借出什么水火杖、嬉戏柱、承欢角的。滕须一一都谢过,于是诸天官聚在一处,又宴饮一番,陆续送了宝贝去滕须那儿。
银龙好一番恩谢,回到府中,讲桌上宝匣一一打开瞧了,不禁面红耳赤。原来什么杵头、棍子、金柱银杖、铜角铁棒,一应都是塞进那处使用的玩意儿。
他吞一吞唾沫,想自己新生的那处要吞进这么些东西,还真有些发慌。
挑来捡去,还是先取了赤脚仙的杵头,是一根褐色木棍,巴掌那么长,锃亮光滑的一根。滕须虽然有了女子的器物,也不是平白就能吞下这么粗长东西。他掏出一盒脂膏,在杵头上抹了一大块,之后又用两指挖了一些,试探地伸去股缝那儿。
冰凉的膏子抹在tunrou间,新生的小口瑟瑟地抽缩了一下。他有些扭捏,小心翼翼地戳进两指,一下吞入了一多半指节,凉凉的脂膏很快便在xue道间化开,下身响起叽叽咕咕的水声。
“嗯……呃……”男人禁不住轻声呻yin起来,腰肢跟着手下动作一起摆动,下身rou道又紧又shi,死死地咬住他的手指。“嘶……嘶……”下身酥痒得发烫,濡shi中更加觉得空虚,滕须抽吸着扯出手指,那处依依不舍地牵连出一道水迹。另一手很快便将杵头顶上,趁股间shi润,一下捅了进去。
滕须面上霎时布满灼热的chao红,眼皮轻颤着,呼吸短促湍急。下身嫩rou一下吞吃进半根棍儿去,突然撑得深入,每一处痒rou都被狠狠碾过,舒适中又带着丝刺痛。身前那根阳具翘得老高,于是又腾出只手来撸动。
他夹着木棍岔开双腿,背靠住墙壁,shi淋淋的大手握着同样光滑晶润的杵头,仰面张口,抽插不止。“啊……哦……哦……”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滕须情不自禁呻yin起来,双腿支起好更紧地夹住嫩rou,紧握着木杵的手却不放松,愈发往深处顶弄。同时拇指还抚弄着自己的前端,下身晶亮的水儿沾得tun瓣滑腻腻的。
背脊处不断积累着自尾椎蹿上的酥麻快感,他不停扭动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