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要杀我,我硬,我尽量硬。”
他满意地亲了亲我的脸,柔软的玉手继续挑/逗着我的性/器,让我放松,不许抵抗,我最为怕死,只得全力配合,屏住呼吸,努力忘记他裙下的大屌,将他想象成一个温婉明媚的姑娘。
但越是紧张,腿间那物却越是软趴趴的,来回揉搓下,反倒瑟缩成团。
他见状柳眉微蹙,拍拍我的脸,安慰着:“别害怕,马上就舒服了。”说着竟俯身将我的阳/具含在口中,我看到那张巴掌大、Jing致艳美的脸,眼带媚笑,樱桃小口微张,含着我腿间性/器,滑嫩shi热的小舌灵巧地缠绕jing身,双重刺激下,那根东西终于颤颤巍巍有了反应,勉强站起来了。
我心底却觉无语凄凉。昨夜刚被外甥用了后面,今日又被小妾用前面,前前后后,任劳任怨。
感觉自己像个工具。
无奈形势不由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我的下/体舔至半勃/起,再用骑乘的姿势要坐上去,用他的后/xuejian/yIn我……正这时!却见紧闭的窗户突然朝内猛地撞开,堵在窗外的疾风遽然扑入房中,将我桌案的文稿吹乱飘散,刮得满屋都是。
一道火红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忽出现在床前,长身玉立,俊采英拔,粗暴地擒住潇潇上臂,重重拉开,抬手掀起棉被,盖到我的身上,遮住了我被吓软的下半身。
原是秦溪炎来了。
却见他剑眉紧拧,神情凝肃,俊朗的脸Yin沉着,什么都没有说,默默拔出匕首,割开绑缚我手脚的麻绳。
我观他面色便知他心情不好,却没那么怕了。这段时间我们也算相熟,我被他Cao了那么多回,玩什么花样都顺着他,想来他也不好意思杀我。于是悄悄揉着自己硌得发疼的手腕,讨好地凑过去赔笑道:“老大,谢谢你来救我……哎!”
他随手把裤子扔到我脸上,隔着衣料,用力戳了我的额头一下,恶狠狠地训道:“谁是来救你的?你别自作多情!以后还敢不敢娶小妾了?”
“不敢了。”
“哼,一会儿再收拾你。”
他脸色总算好看点。我穿好裤子下床,却见潇潇被他暴力地推出,跌伏在地,许是摔伤了,五指正攥着左手腕,额头沁出细汗,泪珠沿雪白的腮滚落,咬着唇唤道:“相爷,我好疼。”
有一种美叫凄美,是西子捧心,是昭君饮泣,更令人难以抵挡。
我见着那张艳美的脸上布满泪痕,哭得千娇百媚,楚楚可怜,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先前那股烦躁也消了,心想反正我也没吃亏,便随手扶他站起。
谁料这小娘炮顺杆便往上爬,顺势扑进我怀中,摇着我的胳膊,娇滴滴地撒娇道:“相爷,别跟他好了,他今日能打我,明日也会欺负你的,不如跟着我吧。”
我一直在被他欺负啊。
秦溪炎不动声色地将我从他手中抢出来,冷漠道:“别理他,这小贱/货是装的。你不知道他平日多凶悍,当年他屠银月观道士时,断了五根肋骨,观内塑像溅满了血,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我们还以为他死定了,结果不出两个时辰,他身体便自愈了。”
他们到底是有多爱杀人?
我听得冷汗涔涔,道:“但是,那也会疼吧?”
潇潇忽得抬眸,快速看了我一眼,长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蝴蝶的翅膀,抬起Jing巧的下巴,对着秦溪炎道:“听到没,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两年前八月十五,你和黑道十大派掌门约战时突然吐血昏迷,若不是我们拼死救你,你早没命了!我不过是要同你双修,你却狠心打断我的腿,还说什么断了就断了,反正也会长好的风凉话,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才不要跟你回去呢!”
两年前?八月十五?
那不是凌墨中箭当日吗?
我猛地望向秦溪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底有似曾相识的温柔,再看他年纪的确与凌墨相仿,回想他曾自言学的是禅宗心法,什么也顾不上了想,唐突地牵起他的右手,握在掌心,翻来覆去仔细检查。
这只手很漂亮,每根手指都蕴着能掐断我喉咙的力量,但怎么看都是只正常的手。
我不信邪,又疑惑地执起他的左手,掰着指头,数了好几遍,依然不见任何端倪。
难道只是巧合?
那还真是好巧啊。
他任由我摸,唇角翘起,心情不错,得意道:“算了,念在你没得逞的份上,今日我不与你计较。相爷经不起诱惑,再敢勾/引他,我就打断你的腿。”说完又转向我道,“好啦,晚上让你摸个够。放心,他不会再非礼你了。”
我还不死心,捧着他的手满心想着小外甥的事,心不在焉,随口应道:“不碍事,他不过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罢了。对了,你可知道江湖中有没有生着六指的……”
他突然抽出手,扯着我的衣襟,将我揪至面前,黑白分明的眼里凶光毕现,想要将我捏得粉碎,勃然怒道:“我和他一样?”
我不敢答话,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