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还是回家跪搓衣板吧,谁让奴家也不是那么性/感呢。”
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我终于意识到说错话了,拍着门耐心哄道:“胡说!你最性/感了,潘潘,凤儿,听话,快开门,我给你一个发财的主意。”
她爱财如命,忙问什么主意?
我认真道:“就是先前与你说的西洋的摇滚乐,搞成演唱会形式,再请几位歌ji坐镇,保证你发大财……喂喂,我给你钱还不行吗?你也太势利了吧?你完了,你给我记住!”
潘老板无情地抛弃了我。我想来想去,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便推开窗户,沿着窗台爬了出去。
这间屋子在二楼,但我身手敏捷,如一条壁虎般紧贴岩壁,并无太大困难,然而刚要得意,快着地时却一脚踏空,跌落下去。
我吓得心跳骤停,以为完了,要摔断腿了,要坐轮椅打仗了,却听耳旁风声呼啸,有道艳红昳丽的身影出现在身后,有力地攥紧我的手臂,稳稳扶住了我,熟悉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我本能地抬头看去,却见那人身姿笔挺,四肢修长,眉目疏朗,眼眸里寒光四射,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见了他,想也不想,转身便跑。
他冷哼一声,却听身后破风声袭来,不知是什么东西打在右膝窝,我右腿一软,错不及防地跌倒在地,回头见他缓缓逼近,挣扎着还想逃,便被按住肩膀,摁跪在地。
他已很久没恐吓过我,加上我们搞过很多回,男人对自己床伴总是很纵容,我也被他惯得胆子大了,自知跑不掉,便干笑道:“小英雄,咱俩什么关系,有话不能好好……”
“嘘。”
低沉如鬼魅般的声音自身后飘出。旦听锵然声响,一把杀气腾腾的匕首横在颈前,离喉咙不及两寸,刀刃在月光下闪着森寒银光。他柔声笑道:“我平生最恨有人冤枉我。相爷,猜猜我会怎么对你?”
说着在我耳畔轻吹了一口气,吹起的发丝擦过刀锋,即刻断作两截,我眼睛骤然睁大,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割断我喉咙,颤声道:“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是被逼的,求求你放了我……”
“还敢撒谎?嗯?”
那匕首又靠近了几分,紧贴着脖颈,冰凉的触感令我遍体生寒,汗毛倒立,吓得两腿发软,牙齿打战,若非被他掐住腰肢勒在怀中,早瘫倒在地。
但头脑却转得飞快。我其实早已猜出是凌墨干的了,我也不明白以他的性格,既然想将秦溪炎赶出京城,当初一剑捅死不就好了,何必绕这么大弯子?这番心思却不能说出,只能他手底瑟瑟发抖,嘴唇发白,哆嗦着求道:“我,我发誓,我真的不知情,你饶我一命,我什么都答应你,行,行吗?”
他愉悦地欣赏着我惊恐苍白的表情,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我的侧脸,以指腹轻柔地蹂躏着我褪色的唇。
那刀的存在使我心惊胆战,低眉顺眼,讨好地含住他滚烫的指尖,缠绕吮/吸。他便捣入两根手指,拨弄着我的舌,在我口中抠挖。我难以合上口,却不敢躲闪反抗,只能努力地吮/吸津ye才不至于丢脸地淌出,没多久便被他玩弄得气喘吁吁,满面涨红。
他极为喜欢我这温顺如小羊般,任他戏弄的模样,感受到我的顺从,凛冽的神情似有所松动,眉眼含笑,轻轻拍打着我的侧脸,笑yinyin地拷问道:“你真的什么都答应?”
我乖乖点头。
他总算挪开那柄让我害怕的匕首,蜻蜓点水般亲了亲我干涩的唇,却没有加深这个吻,他的脸贴着我的面颊,热情赤诚的桃花眼望向我,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际,恍若情人间的呢喃细语,问道:“那你愿不愿意被我干一辈子?”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多难的问题。
我想也不想便道:“愿意!现在就做吗?”
反倒是他怔了一下,紧攥着手,好似强忍着般咬牙道:“我是说,你除了把我当床伴外,能不能……像喜欢那个人一样,也喜欢我一点?也稍微在乎一下我的感受?”他看到我震惊的神色,勾起唇角,自嘲般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心里都很清楚。”
我惊呆了,这是在告白吗?
哪有这样的?把人按跪在地上,刀架在脖子上吓个半死再告白的?
这个问题我却从未考虑过,只紧抿双唇,瑟瑟不知如何回答,害怕说错话被他弄死。
但沉默本身已是一种答复,他繁星般明亮的眼眸渐渐黯淡,好似有些伤心,又有些不甘地追问道:“为什么?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是嫌我干得你不够爽吗?还是嫌我打你不够狠?”
他还提床上,我耳根通红,低声道别说了,犹豫半晌,才缓缓解释道:“你别这样。我没那心思,你再好也没用,谁也不行。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一件事装满,再不能分给任何人了。你可能不懂,我是一国之相,宰相背负的是国家兴亡,是全天下人的未来,怎么能有牵挂?”
长期重压下,或许我也只是实在找不到能说心里话的人了,见他跟我熟,便随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