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只觉自己如同被凶兽盯上的猎物,紧张地朝后挪动,虚张声势道:“干什么?我刚才又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呸,我就是跟小叶随便聊聊,胡说八道的,又不是真娶……”
凌墨道:“怎么聊的?表演给我看看。”
他的话有时候得反着听,他说让我表演,暗含的意思其实是敢胡搞我就完了,哪敢真的照做?只能像只做错事的小狗似的,可怜巴巴地垂头挨训,不敢吭声。
他却不放过,饱含威严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怎么,要我帮你?”
我想起身边的叶潇,低声商量道:“好啦,都是我的错,跟小叶没关系,你们别为难他。”
他听到前半句神色似有所缓和,待听完,身上却更冷了。
我说这话是真心觉得是我的错,但看他们反应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心中暗暗叫苦,正欲补救,秦溪炎却蓦地笑了,将我拎过去,漂亮的桃花眼里似笑非笑:“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这回能在我面前坚持多久。”
又责怪凌墨说:“我早跟你说,给他戴那东西根本没用,直接把工具销毁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你偏要心慈手软。”
我惊呆了,没了那东西我还怎么嫖娼?别的兄弟会怎么看我?我颜面何存?小外甥从小在外流浪,我不太敢说他,只得看向凌墨求救,相信善良正直的大外甥不会和他同流合污。
凌墨竟然深刻地反省了:“秋鹤,过去是我太放纵你了。”
等等?该反思的不是你吧?
不要因为他就迷失了自己的三观啊!
而且不阉我就是放纵我,这是什么逻辑?
我还在震惊,便被推到床头。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弟弟从身后搂住我,握住膝窝,分开双腿,哥哥袖下滑出一柄又轻又薄的刀片,刷刷几刀,划破我的亵裤,将那根吓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东西握在手中,平静地安慰道:“别怕,我动作很快,把里面的东西取出,你连疼都不会察觉到。”
他不说还好,说完我越发吓得要哭,不知他俩玩真的还是吓唬我的,求助无门,只能看向叶潇。
这小没良心竟然只顾看热闹,还抿嘴笑我,毫无同情心。
是,他是不想我死
他只想我当太监。
我终于认清现场没人帮我的事实,心凉了半截,没等反应过来,凌墨指尖携着刀片贴上了我的左侧小球。冰冷的触感传上来,我顿时魂飞魄散,慌忙叫道:“不要啊两位爷爷!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保证以后都听你们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紧贴着皮肤的刀片稍稍顿住,秦溪炎戏谑地拍拍我的脸笑道:“是么?还想要小妾吗?”
“绝对不想!”
凌墨道:“还想聊天吗?”
“绝对不想!”
他声音骤冷:“是吗?”
“不是不是!只想和你聊!”
他这才将刀挪走,面无表情地命令道:“那就继续。”
那边秦溪炎放开了我,把非要看热闹的叶潇撵出去,中间听他们说着“让你照看一会你就勾/引他!”“我是明媒正娶的,凭什么不能碰他?”“你想碰的人太多了,放过他吧!”
我听到他们的话,心想昨晚照顾我的人果然是外甥,不是梦。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和刘钧的房间本乱糟糟的,书籍纸张丢得到处是,却被收拾得干净整洁,显然是凌墨做的,心中既感动又愧疚。
两个小孩对我那么好,我却刚醒来就拈花惹草,实在不该,他们会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么想着,越发悔愧交加。
待房门关上,便在凌墨的视线逼迫下,“表演”刚才自己要做的事。
我当然舍不得粗暴地推他,只是有些紧张地缓缓凑上去,近距离看那张昳丽貌美的脸,不禁心如擂鼓,害羞地闭上眼,怕弄疼他似的,小心吻上那殷红柔软的唇。
他低垂下狭长的眼眸,连呼吸都很轻,任由我亲。
好像比我还紧张。
我脸皮本足够厚,算得上情场老手,可只要想到自己亲吻的人是凌墨,便紧张得不知所措,甚至忘了如何接吻,只知笨拙地轻碰他的唇。
待结束后也不知该做什么,红着脸低下头,耳根发烫,秦溪炎不由分说地把我揪过去,冷着脸道:“还有我呢?”
我便乖乖地贴上去亲吻他的唇。小的这个就是不如大的能沉得住气,我刚靠近他却先把持不住,将我按在墙上热情地吻我,吻得我喘不上气,挣扎求饶才放开,笑嘻嘻地问道:“舒服么?接下来呢?”
我柔顺地点头,老实交代:“剥光……衣服……”
于是我仅存的上衣也被扒得干干净净。
他又问然后呢?
想到最后的事,我欲哭无泪,悔不当初,想要抵赖,却知道撒谎也没用,只好在他们逼迫下结结巴巴道:“还想插,插进去……”
我都做好了被侵犯的心理准备,顺从地跪好,双腿分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