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后撞到冰冷的铁笼,沮丧地垂下。我承受不了,哆嗦着求饶,急忙软手软脚地爬起穿衣裳,嘴上不敢质疑,心里却腹诽道:早知道要议事,还玩了我两个时辰才说?
我股间含着那东西,走路都困难,行了几步便满头大汗,刚想商量能不能取出,便被他们不由分说地拖到厅堂同下属议事。
两年前因事态紧急,暂未恢复弟弟身份,他也并不想入朝为官,但部分亲信是知道的。
两个小混蛋平日在我面前时霸道嚣张,在外人面前却表现得孝顺恭敬,好似对我言听计从,又给我端茶又给我递水,一个塞一个乖巧,我的属下们看得瞠目结舌,甚至忘了该说什么。
临近结束时,李德之终于憋不住,凑上跟前矮声问我:“江相,您是怎么摆平这疯,这小英雄的?他可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怎到您面前却服服帖帖的?”
服服帖帖的是我才对吧?
但我定不会实话实话,便干咳几声,冠冕堂皇道:“甥儿年幼,得罪之处我代他赔不是。以后他若再在外惹是生非,你与我说便是,我来管教。”
秦溪炎闻言,不但不恼,还笑眯眯道:“舅父说的是。李将军还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
最后三个字说得极慢,咬字极重,齿间泛起冷意,李德之即刻面露慌张,道:“俺就是问问,不是告状,丞相你看……”
我股间挡在衣袍下已是shi黏难耐,便哈哈一笑,摆手道散会散会。待众人散去,才颤巍巍地扶着他站直,低声劝他别再找李将军麻烦,小外甥很不高兴,说他没有,他只是欺负了那个通判。
我又赶紧道歉去哄。
这时叶潇赶来厅外,吵着要见我。原来昨晚他来看过我,但那时我在昏睡,晌午时秦溪炎中途离去,称我伤势未愈,要照顾我,他便跟着来了。
两个外甥这回表现得格外识大体,说他们相信我,不但允许我们单独谈话,还让我们好好交流交流。
我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仔细想想,叶潇因为功法只能在下面,我又被玄铁锁得严严实实,两个受在一起,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小狐狸吸阳气练功,睡过的男人比我睡的女人还多,一眼便看出我是什么情况,我刚开口赔笑唤声小叶,便被他用力戳着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训道:“你这窝囊废,平日里挺机灵的,怎么遇见他们就不行了?给人家吃得死死的。”
“唉,溪炎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是我养大的,不听我的呀。”
“凌墨是你养大的,听你的吗?”
对哦,好像还真是这样。
我无法辩驳,只嘿嘿傻笑道:“没办法,他们在乎我才会吃醋嘛,若是不喜欢我,管我做什么?”
我这辈子享尽风光,也曾位极人臣,受万人景仰,但在我人生最低谷时,两个外甥却对我不离不弃,并不因为我是权势滔天的宰相,也不因那伟岸光正的理想,仅仅因为是我,而已。
两世为人,我深知真心廉价,却最难得。
我毕生所求,不过如此。
相比之下,我能回报的也只有我的全部,又怎会再做让他们伤心之事?只要想到这点,我便满心欢喜,甘心舍弃自由,为情爱束缚。
哪怕禁锢我一辈子,我愿意。
第三十九章:盛世
事到如今,我只能扯着叶潇衣袖讪讪笑道:“小叶,你看我被他们锁成这样,给不了你性福了,不如我把我们阿涉许配给你……”
“谁要那个呆子?”
他气咻咻地将我推开,扭头便走。
我本就腿软发虚,只被轻轻一推,便跌回到宽敞的扶手椅中,抵在后/xue的器具猛地插进深处,后tun又火辣辣得疼,即便凌墨为我铺了厚厚的坐垫,仍然痛得闷哼一声。
他见我摔得挺惨,顿了顿,冷哼道:“活该,我才不理你呢!”旋即跑出厅堂。
我摸摸脖子,不知说错什么。
经过商定,便由凌墨带半数火炮兵自舒城渡江,另外半数由范顺带领,渡江北伐,翌日出征。
时逢夏国藩王作乱,动荡不安,本就无力抵挡,改进的火炮兵势如破竹,夺回金州,商州,陕州,蔡州,亳州,旧都……共十五个州。
夏帝无暇应付,派前使者签订和书,互不侵犯。
七个月后,班师回朝。
途经樊州时,新任知州听闻我要来,竟带百姓出城十里相迎,送上米面粮食,感念我当年恩情。再看曾被夏军击毁的城墙已修补重建,当地百姓为纪念抗夏之战,在棋山顶修筑六角兰亭,石柱楹联请我来提字。
我欣然答应,登高远望,俯揽山河,出神地望着滚滚长江,过往种种,都历历在目。回想史上著名的樊州战役,惨败屠城,黑暗的百年统治,全在此战,扭转败局,不由心情舒畅,挽起衣袖,饱沾浓墨,悬腕提笔写道:
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
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
这是清朝时提在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