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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进去。”三无不耐烦的摆摆手。
李玉山皱紧眉头一把抓住三无的手,“你们就让我这么待在这里了?”
李玉山咽了一口口水,“我都按照你们说的做了,为什么还让我待在这里?”
“你不待在这里,怎么引蛇出洞?”
三无笑着说:“只要他不能肯定你说的内容是真是假的,就一定会过来杀你。”
李玉山自然也想得到这一层,“那这种事情,你自己不也可以来?还需要我?项链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我疯了吗我要去当这个诱饵。”三无翻了个白眼,将他推进去落了锁,“我又不是嫌自己命长了。”、
“你一个阶下囚哪里来的这么牢sao,老实呆着!”
李玉山赶紧说:“那你不得找两个人在外面保护我吗?你准备怎么抓人啊!”
三无没搭理他,走了。
先去吃点东西再说。
刚才她都没吃什么东西,大部分还被季凌白吃掉了,甚至还给李玉山吃了一个鱼头,说是自己要干活,不吃饭不给干活。
啧!好好的粮食都被糟蹋了。
有事情梗着的时候,时间总是走的特别慢。
季凌白带着大家去开了个速会,他不打算拖太久,毕竟万一凶手是堡主之一岂不是也引不出来。
速会得出的结论就是,明天早上再开个会。
季凌白对此很满意,这种大家都模棱两可的态度最好了,让所有人不安的同时,那个在暗处的人也会不安。
他看向了自己腰间挂着的看押室的钥匙。
这个钥匙估计那人是没有胆子来拿的。
但是守着看押室的那些人身上是有的。
有胆子,就去那些人身上拿吧。
看押室里灯光很暗,不少穿着特制防御衣的人走来走去的巡逻。
李玉山坐在地牢的板凳上,手心一片冰凉。
他左手死死的压着自己的右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手心一直在隐隐发痒。
“不会的,就算那人过来了我也不害怕。”李玉山不断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他实力不弱,而且三无和季凌白肯定有所准备。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准备了什么,但那两个……等会儿,那两人会不会想着一石二鸟。
等那个人杀了他之后,他们在站出来把那人收拾掉,对外也可以宣称是他自己作死了。
越想越觉得心底一片冰寒,一定是这样的!
李玉山更加坐立难安。
“喂!喂外面的!”他冲着外面的人喊了一声,“去把季凌白给我叫来,我要见季凌白和三无。”
外面低着头巡逻的人不搭理他。
他又喊了两声,外面的人才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在,李玉山好不容易抬起头看见了他们的脸。
对上他们的眼睛,李玉山一顿,随后什么话都没说,重新坐了回去。
他不断的做着深呼吸。
要冷静。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李玉山觉得那人不会来了,天好像都要快凉了吧,外面的脚步声好像变得安静了一点。
五分钟后,他只听见外面传来几句寒暄的‘辛苦了’。
李玉山立刻抬头,来人了?
门上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季凌白?”李玉山警惕的喊了一句。
门打开,露出了一张李玉山熟悉的脸。
他笑着说:“李堡主,我们季队让我给您送饭来。”
李玉山看着面前这张笑脸,寒意直冲脑门。
“阮英。”他浑身的异能调动到了最高处。
“季凌白不可能让你给我送饭的。”
☆、我知道你有这个野心的
“季凌白!三无!”李玉山厉声大喊!
同时抽出武器对着阮英眼睛狠狠的刺了过去。
‘咚’的一声, 他手上的尖坠明明扎在了他的眼睛上,却像是抵在了坚硬的岩石上,难以刺入。
阮英低笑了一声,右手自上而下狠狠打在李玉山的脊背上, 脊背骨头都仿佛被打碎一样, 李玉山整个人扑在地上砸出一块深坑, 呕出一口血夹杂着尘灰。
“硬化异能, 忘记是从哪个人身上取来的了, 但攻守俱佳。”阮英甩了甩手, 那张一向来看人都和善的眼睛此刻沉沉的看不见一丝光亮。
李玉山艰难抬头, 看见外面的守卫躺了一地。
“你背叛了季凌白, 呵。”
李玉山嘴里挂着粘稠的血浆, 指尖发颤的说道。
谁能想到呢。
季凌白的副队, 在大家眼中比起骆茗成,在这第一堡垒地位还要高的人竟然会是杀人取核的疯子。
“背叛?”阮英挑眉, “你错了,我永远忠于我们季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