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也不小了,是应该成家立业了。再过几年成家, 别人家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孙大娘有些为这个儿子担心。
“你放心好了,我自然是有办法的。”秦明淡淡道, 但并没有告诉孙大娘是什么法子。如果, 法子不小心说出去了, 那么可就不灵验了。
落云镇算是个不大也不小的镇子。但是是人住的地方, 有好人,那么就有一些地皮流氓样的人物。这镇子上有一个叫李三的小伙子,长得高大威猛,是这一带小混混的头子。这天,有一个人来拜见李三, 一出手就是一片金叶子。李三点了点头,就收下了这片金叶子。
李三笑着对来人道:“我们虽然是混混,但也是有诚信的混混。既然收了你的钱,那么你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办了。”
柳大伯最近很是畅快。本来,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但是,架不住自己的弟弟给力啊。柳随风的父母临死的时候,不但留下了一幢上百两银子造的房子,还留下了上百两的银子。这笔钱,让他们一家子过上了小康以上的生活。当然,这一百两的银子,柳大伯只说是五十多两。有一笔50两的银子,柳大伯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就自己一个人经常拿钱偷偷出去花销。
最近,柳大伯春风得意。落云镇上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小寡妇看上了他。让他高兴与得意的是,这是一个十分有风韵的女子。最近,他经常偷偷去落云镇上,看的就是这个女子。
但让柳大伯有些郁闷的事情发生了。他在这个小寡妇的身上只是短短的一个星期就花了十两的银子。他手头的私有的银子快要花完了。柳大伯并不是一个傻子,相反还很Jing明。他知道,如果自己拿不出银子了,那么这个小寡妇是不可能再让他沾身的。为此,他很想寻一条赚钱的好路子。
这天,柳大伯有些郁郁地坐在了一个小茶馆里喝茶。
“你听说了吗?隔壁的伍二在兴荣赌坊有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赚了五两多的银子啊。”隔壁一桌上的年轻人笑着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赢过二两银子。”另一个年轻人也笑着道。
“赌钱?这倒是个好主意。但是,不知道我的手气好不好啊?”柳大伯有些担心地想着。
这天,小寡妇笑盈盈地迎接柳大伯进去。她腻在他的身边,嗲声嗲气道:“我想要买一个带着心型坠子的金项链。你帮我去买来啊。”
柳大伯有些为难的捂住了口袋。天晓得,他的口袋里只有二两银子了,买金项链恐怕不够啊。
“好啊,那么看来,你是不同意了啊。那么,以后老娘这里,你就不要给我来了。”小寡妇冷笑着把柳大伯赶出了家门。
柳大伯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小寡妇始终没有开门,便咬了咬牙,走去了兴荣赌坊。
兴荣赌坊是这里唯一的一家赌坊。柳大伯走进去的时候,刚开始只是小玩玩,而且还赢了四两银子出来。他立马屁颠颠地给小寡妇买了一条薄的金项链。小寡妇这才娇笑着让他进了屋子。
这样子,连续三天,柳大伯都在赌坊赢了十两银子了。这钱还得太轻松了,都让柳大伯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这天,柳大伯再去赌钱的时候,居然输了五两银子。他简直有些不可相信,又从赌坊借了三十两的银子来赌。这三十两的借条上面还有利息和他的手指印和签名。本来,柳大伯以为又会跟前几次一样,幸运的天平放在他那里。但是,这次,让他没有料到的事,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的。柳大伯吓得一个人躲在家里好几天,想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过了几天,没有人上门来找他。他又想要去见小寡妇了。可是,刚来到了落云镇,就有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把他挟持着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我说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啊。怎么,在我们兴荣赌坊输了钱,是那么好容易躲过去的吗?告诉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如果你不想缺胳膊断腿,或者缺几根手指的话,那么还是老老实实地把钱给我拿出来。”说完之后,这个汉子拿出了一把尖锐的刀刺在了柳大伯面前的凳子上。
柳大伯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的光景呢,这可是把他吓得不轻,当场就尿了裤子了.
“好汉,好汉,你可一定要饶命啊。我家实在是没有这么多的银子啊。”柳大伯哀嚎着道。
“我已经打听过了,你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还有一个没有出嫁的哥儿。这样吧,你的女儿呢,我们出价三十两银子,那个哥儿呢就出价二十两的银子。你看着办吧。明天,偷偷地把人的户籍给我拿过来。不然的话,这刀可就要落在你的身上了。”汉子说完,松开了柳大伯的绳子,还亲热地在柳大伯的肩膀上拍了几下,然后笑着扬长而去。
柳大伯当天回到家的时候,魂不守舍的样子,可见,吓得不轻。
他哪来的三十两的银子救急呢?那五十两的银子都被他花得差不多了。如果让柳大伯母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会宣扬开去,那么,他的脸面又该往哪里去呢?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那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