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怀疑你爹。”
卫明气的吹胡子瞪眼,一巴掌就要拍过去。
卫君泽往后一闪,躲开,继续道:“这六公主虐待婢女,鞭打质子,纵马伤人,顶撞宫妃,任性胡闹,哪里什么祥瑞之兆。”
这般恶毒又狠厉之人,若真代表安国运道,国家恐怕都要亡。
公主喜欢他又如何,卫君泽绝不可能对那种人动心,绝不!
卫明见儿子冷着张脸,眼中满满都是对公主的厌恶。
他:……
其实,说实话,卫明也不是没怀疑过,当初自己推演出错。
但这‘祥瑞’名号安都已经安在六公主身上了。
咋的,难道他堂堂国师大人,现在要去跟陛下说:当初自个脑子昏了头,搞错了?
国运之事都能搞错。
那皇帝该如何想他,这安国百姓还会信他这个国师。
说不定陛下一怒之下,将他斩了都有可能。
所以不管是对是错。
卫明都必须坚信自个是对的,并试图给儿子洗脑,念叨念叨公主的好处。
但卫君泽明显不吃这套,他开门,立马出去,赶往临曲阁。
这次公主若还敢在那动手胡闹,他也绝不会客气!
许芷萱见临曲阁所有人,见她跟见鬼一样,战战兢兢。
要不要这么夸张,本公主有那么凶吗?又不是不付钱。
她敲了敲手中折扇,上雅间,拂衣坐下:“管事的,去,给我拿些七巧点心、如意果、香薷饮。”
这临曲阁的‘曲’以及‘糕点’可是安国之最。
好不容易出趟宫,当然要玩玩再回去。
管事的有点懵,但还是接令,哆嗦着腿,赶紧下去了。
在他看来,公主这番作为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毕竟吃饱了才能更好的闹事,我的主子啊,您咋的还没来呢?
卫君泽到时,管事都快哭了,连忙给主子牵马。
他翻身下马,边走边问:“公主呢?临曲阁里,其他客人可都疏散了?”
“公主在雅致间。其余客人们,在公主上楼后,便赶紧躲走了。”
毕竟玩乐可以日后玩,这小命还是更重要啊!
卫君泽点点头,他上楼,敲了敲雅间门。
“进。”
许芷萱捻了个糕点,品了品,眼神都亮了。
还真好吃,比宫中点心都略胜一筹。
卫君泽理了理衣裳,推门进来,拱了拱手,道:“臣参见公主殿下,不知殿下到此,可有要事?”
她要真搞什么幺蛾子,他绝不让她好过!
许芷萱抬头,便见穿着月牙色软袍,头戴玉冠的俊美男子,立在她跟前,虽低着头,但那股子气韵,由内而外散发出来,如青竹一般,不卑不亢,正气凛然。
她翻了翻原身记忆,便知晓这人乃是国师之子,卫君泽。
也是许芷萱穿的《崛起》这本书里的男主,韩术的死对头。
原身是书里炮灰女配,起的就是专门作死,恶心男主,打压女主,刺激反派作用。
记忆里,原身为了好玩,还多次宣称喜欢他,调戏过这美男。
卫君泽应该也是极讨厌她。
“没事就不能来了?”
许芷萱摇了摇扇子,笑着寒暄道:“卫公子,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卫君泽被梗了一下:……
即使早领会过公主的轻浮、任性、霸道,但他还是忍不住生气。
什么安国祥瑞,这公主能不能有点公主样子?!
他就知道她又是为见他而来,就不能矜持,端庄些吗?
这样主动,只会惹他更厌恶罢了!
卫君泽肃着脸,一本正经拱手道:“请公主自重!”
“我干什么了,就需要自重?”
许芷萱挑眉道:“难道来这听曲,吃个点心,还要向卫公子报告?”
你家住海边啊,管这么宽!
卫君泽:……
他哑然疑惑,难道自己误会了,公主不是来见他,而是纯粹来玩乐的?
可玩乐地方那么多,她为什么单单又来临曲阁。
难道是公主想搞新花样,来欲擒故纵?
许芷萱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站那,不知道在脑补什么。
“卫公子,还有事没?”
没事赶紧走,行不?跟尊佛像一样立那,很影响她听曲心情的。
还以为她是换了种方式想吸引他,结果直接听出公主赶人语气的卫君泽:“什么?”
反应过来后,他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窘迫道:“叨扰殿下了!”
卫君泽脸色复杂地退了出去。
管事的立马上前,紧张问道:“公子,公主可曾刁难您。若殿下提出些不雅要求。您万万不可答应啊!清白为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