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傍晚,微风徐徐,阳光温暖不刺眼,不冷不热的好天气让人身心舒畅。
白清穿着白色T恤淡蓝色牛仔裤,手里拎着刚刚从菜市场买来的新鲜黄瓜和紫茄子,边走边哼着小曲,时不时还很欠的踢一脚地上的小石子,石子飞起老高,连带着地上的尘土一起随风飘扬,他也不在意弄脏裤脚,就那么惬意的走着。
他整个人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浑身都被镀上了一层暖金色,乌黑的发丝乖顺的贴在额前,白净的皮肤泛着莹润的微光,红艳艳的嘴唇好像抹了糖浆的红樱桃,让人看了就想吃。
转过街角,身后的人声鼎沸渐渐消失,越走越偏僻,这是一片无人居住的烂尾楼,没有封顶的大楼一栋挨着一栋,粗糙的水泥墙面挡住了温暖的阳光,让这本就Yin暗的角落更加冰冷,水泥墙上那些没封上的窗口好像一张张吃人的小嘴,处处透着无比的Yin寒。
白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加快了脚步。
眼看就要走出这片烂尾楼,白清突然感觉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一愣,转回头去看,什么人都没有,他刚想骂一句神经病,后脖颈就被狠狠敲了一下,一只手紧跟着捂上了他的嘴,白清眼前一黑,四肢无力的被人拖进了一栋楼里。
“呜,呜呜……”缓过神的白清开始拼命挣扎,可他被人勒着脖子捂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根本摆脱不了身后人的禁锢,可怜又无助。
“闭嘴!再乱动就干死你!”
身后的人狠狠踹了白清的屁股一脚,白清疼的一抖,眼角开始泛红,他用手里装着蔬菜的袋子往后胡乱去打那人,那人根本不在意这点小小的反抗,反倒强行把膝盖顶进白清的两腿之间,重重向上一顶,白清的下身一阵剧痛,眼泪当即流了下来。
白清像条被扔上岸的鱼,无力的挺动几下之后,就被人连拖带拽的弄到了三楼。
地上铺着一块又脏又旧的席梦思床垫,四周散落着各种易拉罐,啤酒瓶,塑料饭盒,还有一团一团不知道擦过什么的卫生纸,这里显然是某个流浪汉的临时居所。
白清被扔到了那张席梦思床垫上,一直攥在手里的塑料袋破了,黄瓜茄子散落一地。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白清大声呵斥,声音里透着极度的不安,整个人抖成一团。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那人饿狼一样扑上来,把白清死死的压在了身下,“不想死,就老实点!”
“放开我!你这是犯罪,快放开我!”白清一边奋力呼救,一边拼命扭动着身体。
啪啪啪,那人毫不留情的照着白清的脸连着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
白清被打的头晕眼花,眼泪像泉水一样汩汩而出,他满眼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动也不敢动了。
那人不是什么肮脏的流浪汉,反倒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Jing英白领模样,还带着一副很是斯文的金丝边眼镜,只是此时镜片后面反射出的都是要吃人的yIn邪之光。
“长得这么漂亮,生来就是挨Cao的。”
那人因为兴奋,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搐着上扬,他把白清的T恤从下往上一拉,把揉在一起的布料塞进了白清的嘴里,“咬住!”他大声发号施令,然后解开了白清的牛仔裤,粗暴的用力一扯,外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被拽下,卡在了膝盖上方。
白清嘴里咬着自己的T恤,哭得满脸泪痕,他呜呜的边流泪边摇头,胸前的两颗小红豆颤颤巍巍的在微风中挺立着,嫩红的宝贝乖顺的躺在乌黑的草丛中,他像一块任君品尝的美味甜点。
那人见白清老实了,就放松警惕的去脱自己的裤子。白清一看机会来了,立刻腰腹用力腾地坐了起来,他用力推了一把身上的人,一扭身拼命的往外爬着逃走,他刚爬了几步就被人拽着脚脖子给拉了回去,强jian犯的劲可真大啊。
这下从仰面躺着变成了跪趴,屁股直接送到了那人眼前。那人抡起巴掌照着白清的屁股就是一顿胖凑,啪啪的皮rou击打声在空旷的大楼里四处回荡。
“呜呜,别打了,疼,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白清终于忍不住求饶。
那人冷哼一声,照着白清的屁股又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屁股撅高点,自己掰开。”
白清的听话的又撅了撅屁股,双手颤颤巍巍的掰开了自己的tun缝,露出了里面粉嫩的小菊花,男人硬挺的Yinjing带着烫人的热气立刻贴了上来。
“等等!”白清及时叫停,颤巍巍的手摸进了扭成一团的牛仔裤口袋,掏出了一个避孕套。
“Cao!”那人骂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带上了套,紧接着就是用尽全力的重重一顶,直接整根没入,没有一点缓冲。
“啊!”白清被顶的一歪,嘴里发出了一声痛呼。
“不许叫!把T恤咬住。”那人也不等白清适应,就自顾自的爽了起来,一下不停的Cao干着白清的屁股。
白清十分听话的拉起衣摆塞进了自己嘴里,时不时的透过衣料发出难耐的呻yin。
那人好似不知疲倦,干个不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