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人大概连骨头都是软的,晏长雪仰头,上半身紧绷着托起硕大柔软的孕肚,像是怀揣了一颗水蜜桃,摇曳的桃枝栖息在阮昭怀里。他总是贪图亲吻,仰着头,含着水光看阮昭,像是在期待日光,阮昭是个坏人,拿捏着叔叔的弱点把他摆弄成各种姿势,勾着叔叔说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sao话,然后昏昏沉沉地喷着汁水,犹如一颗熟透烂掉的水蜜桃。
阮昭低头亲他的耳骨,红软的耳朵被他含在口中,晏长雪沙哑地喘息着,残疾的双腿被阮昭勾在臂弯里,他仰靠在阮昭怀中,随着阮昭的动作左右摇摆。
腿是没用的摆设,晏长雪只能牢牢攀附在阮昭身上,他哭得鼻子都红了阮昭还是不肯松开他,射了几次?晏长雪已经记不得了,他连保持清醒都做不到,阮昭的Yinjing在他的后xue里进出,那里已经被cao软了,和他的Yin道一样乖顺地吮吸啜弄男人的Yinjing,毫无知觉的双腿对比下,嫩xue里跳动的滚汤性器存在感越发明显。
要被cao坏了。
“叔叔的女洞还这么热。”
“没有……”
“明明就有,肯定是刚才没吃饱。”顾及到晏长雪大着肚子,阮昭在他的Yin道里射过一次后就换了后xue,总觉得不尽兴,只好拿话逗叔叔。
小晏叔叔怀孕后身体格外敏感,xue里又酸又麻,不停在抽搐喷水。阮昭空出来的手指掰开晏长雪的rou缝往里面摸索,晏长雪痉挛着夹紧了屁股,说出话,只是哼唧着哭。阮昭又想揉他的nai子又想摸叔叔的rou洞,肚子也软绵绵的想摸,他咬着晏长雪的脖颈凶猛律动,压在晏长雪身上掰开他的屁股狠cao进去,抖着Yinjing射了。
晏长雪身上都是被阮昭掐出来的红紫痕迹,尤其是大腿上留下一片红痕,残疾的双腿没有知觉,大腿根挂着粘ye被阮昭掰开露出水淋淋的红肿rouxue,看起来越加yIn靡。
阮昭停下来了晏长雪还在颤抖,张着口露出半截舌头,唇角还有没有干的口水。阮昭把晏长雪抱起来一边亲他一边走到浴室,公寓的房间布局和别墅那边差不多,阮昭将晏长雪放在梳洗台上坐着,还在他的屁股下垫了一块干毛巾。
“阿昭把叔叔的肚子射满了……”晏长雪伸手捂住自己的女洞堵住往外流的Jingye,含含糊糊地说:“不能流出来,叔叔要给阿昭生孩子。”他的手指细白如玉,陷在红软的rou缝里,红肿的褶皱里还残留着ru白色的Jingye,晏长雪的手指胡乱塞进rou缝里,看起来好像真的要堵着自己的女洞给阮昭生孩子。
阮昭正在放水准备给晏长雪洗澡,又担心他从台子上掉下来,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哎那个不行……”
他的话迟了,晏长雪已经把他放在台子上的珠串塞进了自己的rouxue里,梳洗台前是一面镜子,晏长雪对着镜子低头把珠串往里面推得更深了,用手指揉着shi漉漉鼓囊囊的蚌rou,朝阮昭骄傲地说,“叔叔都吃下去了。”
“叔叔,”阮昭嗓子发紧,慢慢走过来,“我看看。”
晏长雪分开残疾的双腿,一只腿从台子上掉下来,无力地垂着,长期残废的双腿比正常人的要细,他肚子又大,就显得Yinjing下的女xue更加怪异靡艳。孕期几次发情晏长雪都是自己忍下来的,饥渴的身子一朝尝到甜头哪里肯就此打住,他夹着珠串,珠子挤压着柔嫩的媚rou,空虚感被勾起来,晏长雪摇着屁股左右摆动,手指掰开自己的rou口,冷冷清清的声音带着细细的哭喘,“阿昭、阿昭……难受,”xue口喷出大股粘汁,珠串借口的红穗子刚好卡在rou口,蠕动收缩的软rou夹着红穗子往里面吞咽,他勾着最外面一颗珠子用珠串干自己的嫩逼,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他的唇角滑到脖颈,流到红肿肥大nai子上,这样还不够,他还伸着shi漉漉沾满了自己sao水的手指,忘记了自己双腿残疾,就这么往阮昭身上扑。阮昭吓了一身冷汗,飞快接住晏长雪,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阮少爷记不得以前的事,胆子也大了不少。连小晏叔叔的屁股都敢打了。
晏长雪呜咽一声,挂在阮昭身上扭着屁股用rou口磨蹭阮昭的Yinjing,屁股传来的痛感让晏长雪恢复一些神智,这是这神智都用来勾引他家小畜生了。
“水要溢出来了。”
阮昭抱着他急忙回去关水,还没想好把怀里人怎么样呢,就听见小晏叔叔用他清泠泠的嗓子问:“阿昭喜不喜欢叔叔发sao?”
“……”
阮昭把晏长雪放在水里,掰开他的腿狠狠cao进了后xue,一边cao一边用晏长雪rouxue里含着的珠串干他的花洞。
晏长雪搂着他的脖子被干的上下摇摆,绵软的大肚子隔在中间,阮昭不能完全cao进去,索性把他翻转过来,借着水的浮力让晏长雪跪趴在水里,手指攥着浴缸边缘,翘起肥软的大屁股。阮昭小心抽出珠串,顺手戴在了自己手腕上,然后一只手搂着晏长雪的大肚子,再次cao进了他的女xue里。
这次连宫口都被阮昭cao开了,阮昭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掐着晏长雪的屁股一次比一次撞得深。
大着肚子的美人鱼开始求饶,他哭着喊老公,昏昏沉沉地说叔叔知道错了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