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苏心“咯噔” 一下,连呼吸也变得有些艰难。
时辰不想再聊这个,不着温度道:“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甘苏心里还是隐约的失落,语调却一如既往平静:“你有想过是寅双吗?”
时辰颔首:“嗯,这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
红枫插嘴:“其实我刚才和时辰在你家门口碰见了。”
甘苏微诧:“刚才啊……”
她刚才才回去过,是真没缘分,居然前后脚错过了。
红枫接着说:“结果他突然说有东西忘带了,又走了。”
红枫手撑着脑袋,无Jing打采看着西服笔挺一丝不苟的时辰,“然后他就多抱了只狗过来……”
甘苏抿唇,特地回家抱了宁叩来这里吗?
甘苏斜眼瞪红枫:“所以压根儿不是你请来的,是人家自己来的。”
红枫打趣:“人家这尊大佛我怎么请的动啊,当然是开玩笑的啦~”
甘苏扯下嘴角,嘟哝:“一点也不好笑……”
这两人嘀嘀咕咕的,在时辰眼里到变成了打情骂俏。
时辰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两指夹着,递给甘苏他们。
甘苏伸手去拿,随后展开,很明显这是半页书纸,还被咬烂了。
甘苏念:“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王阿姐表情微变。
“这是王安石所写,”时辰说,他接着提醒甘苏,“还有反面。”
甘苏狐疑,翻过烂纸继续念,“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
念完后,甘苏也没明白,“然后呢?”
时辰问:“王阿姐姓什么?”
甘苏看着王阿姐,慢慢道:“王阿姐自然姓王啊……”
“那她又是做什么的?”
“赌时运,下注,算卦。”
甘苏思忖着,摸着自己的耳朵,隐隐约约,好像都对上了……
王阿姐津津有味看着时辰,“所以你想说什么?”
时辰觑着宁叩,“宁叩从一本史书上咬下了这一块。”
甘苏反复看着手中的纸张,“宁叩给的提示吗?示意你来找阿姐。”
时辰颔首。
红枫眯眼听着,轻拍案塌,盯着王阿姐说:“王安石是你祖上吗?历史上那个有名的思想家。”王阿姐笑了下摇头,“不是。”
红枫不信:“可你姓王啊。”
王阿姐回答他:“世上王姓千千万万,岂不都是那位大人物的后代?”
片刻未曾开口的时辰,淡淡道:“你姓王,你兴许不是他的后代,但是绝对与他有着关系。”王阿姐挑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天命,六十四卦算得天运,大人,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刚才从你口中刚好冒出‘大人物’这三个字,圣人之言,古信风水周易,圣人之言,就要看是哪类圣人了。”
王阿姐品口茶,淡然:“你这明指暗指,不就是想说同我相关嘛,可你说的这些,跟你们口中的寅双有什么关系?”
时辰也不着急,“那你不妨先说说你的身份。”
王阿姐搁下茶杯,风情万种抖了下旗袍起身,缓步向着镶在墙上的那个木柜子,三人的视线一道跟随着她。
王阿姐伸手打开柜子,里头是一尊小佛像和无香却一直燃着的烛火,她鞠躬拜了拜,笃定启唇:“祖上是先知山人,我本姓是赖。”
红枫新奇地“哦”了一声,“赖?”
甘苏头个反应出是王阿姐说的是谁:“赖国师?那个地术大师?”
王阿姐:“嗯。”
王阿姐看着佛像,继续说:“先祖为那位大人物择过墓葬之处。”
赖国师为王安石择过墓xue,这些甘苏都能理解,但实在无法将王阿姐,赖国师,寅双联系起来。
王阿姐问出了甘苏的困惑:“所以我与寅双那个梦魅有什么关系?”
时辰又抚了下宁叩的脑袋,“这个可能只有宁叩知晓,追本溯源,宁叩在日晷上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久远。”
甘苏盯着时辰怀里熟睡的宁叩,她起身走过去,小心翼翼去抱起她,宁叩现在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实在和以前的个头没法相比。
甘苏让宁叩枕在她臂弯,温和觑着她,“宁叩为什么每天都这么累?”
时辰:“兴许是四年前元气大伤,还没恢复。”
甘苏微愣,点了点头。
王阿姐有些不可置信,“你们说的宁叩是条狗?”
甘苏侧过脸对王阿姐摇头,“不是,她是日晷的晷针,是日晷的一部分,她以前也化成过一个孩子……现在太虚弱才会这样……”
王阿姐点点头,听甘苏的语气,这里头显然又有一段她不愿提的过往。
宁叩在甘苏怀里匍匐打滚,随后睁眼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