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干得狠了,虽然这人已经离开她的身体,但姜婼琛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双腿仍然大张着,两腿打着颤,腿心处那两片被粗大的rou刃摩擦进出了许久的xue唇甚至还在张翕个不停。
随着它们的不断张翕,那肿胀的两瓣唇中间时不时还会吐出点点白灼,再混合着xue外整个下体上沾染着的白浊与透明ye体相间的混合ye,看上去要多yIn靡便有多yIn靡。
而姜婼琛此时也是面若chao红、娇躯赤裸,那经过剧烈运动的双胸还在不断地起伏着,与平时里高贵冷艳的大影后更是截然不同。
等身体的躁动逐渐消失,恢复了些力气的姜婼琛才用双手撑床,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抖着腿颤颤巍巍地下了床。
这个死人,干得这么用力,害得她还得扶着床走,走起路来也是直打摆。
不过幸好,终于结束了。
xue里被射过两次,而Alpha的射Jing量又足,她才坐起就感觉有暖流从xue心处缓缓流出,下了地之后,更是直接流出xue外,顺着大腿一路流下去。
不过无所谓了,她又不是没流过,习惯了,只是有一段时间没流了而已。
因此,她也懒得查看自己此时下体有多狼狈,走到床尾便放开床沿,缓慢地走向浴室。
洗掉这一身痕迹,从此以后,她们就彻底没关系了。
且说段荣安,被姜婼琛刺激了一阵,脑子里便什么都想不了,只想Cao她,狠狠Cao死这个女人。
那纯粹的欲望让她更是疯狂地想要捣烂身下的Omega。
一场欢爱结束,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待逐渐恢复神智,两人过去的片段又在她脑中走马观花般地闪过。
曾经青涩的她们,初入婚姻时的浓情蜜意,到后来的平淡如水,再到姜婼琛逐渐表现出的冷淡,后来更是直接拒绝。
曾经的一切,就像是电影片段一样不断地在她脑中播放着。
随着姜婼琛起身,她一边想着曾经的过往,一边看着这步履艰难地往前走着的曾经的爱人。
没了床沿的遮挡,能看到她身上显眼的印记、yIn靡的水渍痕迹,更甚至是,那在她走动间隐约可见的,从腿根处一路绵延到小腿的白浊。
那都是自己的杰作。
她看着她慢慢走进浴室,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这女人进了浴室后在干什么呢?
照她以往的经验来看,不用说,肯定是抠xue,抠出体内的她射进去的Jingye。
从前抠它,纯粹是清理身体,姜婼琛还会以腿软为理由,直接靠在她怀里,让她替她抠干净,顺便再给她洗干净身子,擦干了抱出来。
甚至有时候,直接是她把人抱进浴室、清理蜜xue、洗干净身体,再抱出来,一条龙服务。
当然,在清理时,她故意抠弄抠弄小xue,有意无意地勾动怀中美人的情欲,那xue儿抠着抠着就变成抽插刮弄,最后自然而然地在里面再干一炮。
可现在不同了,这女人是要清除她的痕迹,彻底斩断她们的关系。
想到这,段荣安的双眼不由得眯起。
脑中想象着这女人一脸嫌弃地抠挖着xue内的Jingye,恨不得把她每一寸的残留物都抠挖干净,想到女人那满脸的嫌弃,段荣安满腔的怒火就无处发。
她们还没离婚呢,还是彼此的伴侣,这女人就迫不及待地要清除她的一切。
段荣安越想越窝火。
而浴室内迟迟没有出现的水声,也像是在印证着她脑中所想,姜婼琛还在抠xue,势要抠干净xue内每一寸。
那仔细较真的模样,也瞬间激起了段荣安的怒意。
只要没离婚,姜婼琛就是她的女人,她的Omega,而自己也是她的女人,她的Alpha,自己的Jingye凭什么不能留在她体内?
凭什么?
说好的挨Cao一整晚换自己离婚呢?
才干两炮就想走?
门儿都没有!
就算是离婚,她也要让这女人体内灌满她的Jingye,甚至是到了民政局还留着。
这么想着,段荣安勾嘴笑了笑,闭上双眼,脑中浮现出她的Omega那浑身赤裸,身上到处都留着她的痕迹的模样,再想象着那吃过无数遍她的rou棒的花唇,以及rou棒插进花xue时感受到的紧致和绵软,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不多时,她睁开眼,看下下身,那rou龙早已挺立如柱。
看着自己那硬邦邦的粗壮武器,今晚,她要用它在这女人身上大杀四方。
一整晚是不是?
她要把她干到连清理都来不及清理,直接兜着Jingye去离婚。
除非她想延迟离婚的时间。
随后,段荣安直接下了床,走向浴室。
浴室内,撑着洗漱台嫌弃地抠了半天的姜婼琛总算觉得差不多了,才刚打算走到淋浴下,就听到浴室门上传来的动向,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