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还是那个天之骄子,有着无条件包容自己雄心壮志的哥哥们,有理解自己坚持改革的圣明帝王。他出征归来,车上都被热情的民众塞满鲜花,他们亲切地对着他高呼“莫库什勒”------我的挚爱,我的血rou。
忽然,鲜花变成了石头,赞扬变成了诅咒,一张张笑脸变得扭曲变形,美丽的鲜花之路变成通往地狱的荆棘之路。他的身体被荆棘刺伤,疼痛让他忍不住呻yin起来。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睁开眼。
“安然...”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天奴隶拍卖大会上的帝国小奴隶,宋晓寒眼眶一热,想要抬手摸摸他消瘦了许多的小脸,浑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傻...”宋晓寒想到这孩子为了追随自己,甘愿到联邦为奴,泪水便落了下来,哽咽道:“你本不该来这里...”
“我愿意来这里,哥哥。”安然哇地哭了出来:“哥哥离开了以后,房子变得好大好空...他们不允许我提起哥哥。”
“安然,我会求塔斯齐送你回去,你不能在这。”宋晓寒用力起身,把哭花了脸的小孩儿揽进怀里,他病得很重,仅仅是起身这个动作,就已经让他眼前一黑。
安然将头埋在宋晓寒怀中,两个人依偎了很久。
塔斯齐在一个雪夜回到了圣瓦lun宫,宋晓寒已经入睡,暖色的床头灯将深邃的五官映得格外温柔。塔斯齐坐在床边,沉默地凝视着昏睡的青年。
局势对他来说并不好,虽然已经获得足够的支持率,但议会的长老们并不安于现状。Kaplor的开采和利用无论是对于武器研发还是新能源发展,都是一个拥有巨大潜力的资源宝藏,而作为kaplor的发现者,宋晓寒的价值并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议会今天正式提出,要宋晓寒协助联邦的科研团队进一步研发Kaplor,甚至已经有议员递交了一份详细的计划,包括当宋晓寒不配合时,应该采取的非常规手段。
似乎觉察到了塔斯齐的目光,青年漂亮的眉峰微蹙,随即睁开眼睛。青年尚未清醒过来,一双眼里不见了往日的沉寂,眼神里带着一丝懵懂,纯净如孩童一般。
塔斯齐摊开掌心,手心中赫然是一个黝黑的小物件,他按了一个按钮,不一会儿,那个小巧如印章般的物什头端便发出暗红的光,温度也变得灼热如烙铁。
没有过多的犹豫,塔斯齐将那印章般的刑具按在青年的颈侧。
“呲”的一声,空气里弥漫着皮rou被烧焦的气味儿。
“唔...”青年将手扣在床沿,竭力压制住即将脱口的惨叫,单薄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颊涨得通红。
“明天会有人带你去研究室,你需要做的就是协助科研人员进K元素的萃取和转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配合等着你的就是审讯室。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恕我直言,你连第一道刑罚都受不了,你对疼痛比一般人都敏感的多。”
“我不会用你的女人要挟你。你的屈服只是时间问题,我们都清楚这件事。”
青年啜泣着,想用手掩住颈间的灼伤,塔斯齐扯下领带,将青年的双手反绑起来,继续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有审时度势的能力,而不是靠着一腔热血,去承受你根本无法忍受的疼痛,这不是坚强,是不自量力。帝国已经放弃了你,在联邦,没有人陪你演誓死不屈的戏码,我的奴隶。”
塔斯齐释放出信息素,并不是安抚信息素,而是带着强大的压迫性,已经被永久标记的青年几乎立刻受到了影响。、
并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这样的标记联系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源自灵魂深处的畏惧。宋晓寒挣扎着,虽然已经成为Omega,但属于alaph的天性还在,他本能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想要与之抗衡,腺体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呃...”他呜咽了一声,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看着眼前人不自量力的挣扎,和空气中渐渐弥漫开的花香,塔斯齐稍稍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让已经濒临窒息的青年得以喘息。
青年的睡裤被扯下,没有任何遮挡的性器安静地伏在草丛间,显得玉雪可爱。塔斯齐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油,耐心地将手指探入甬道。青年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足够敏感,只要不是过于粗暴的性事,产生的快感是远远超过痛苦的。
大约半星时过去了,手指之下的甬道已经开始自动分泌肠ye,被反剪着双手的青年俨然已陷入情欲之中,他侧着头,牙齿狠狠咬着下唇,似乎想用疼痛让自己变得清醒。塔斯齐嗤笑一声,将已经涨大的性器插入到紧致温热的体内。
敏感的身体一寸寸地接纳着尺寸巨大的阳具,青涩的身体被缓缓打开,任何一个细小的摩擦都能让他战栗着发出甜腻的呻yin,宋晓寒凝望着床头灯发出的光芒,突然无比渴望得到一个解脱。
幼年时,哥哥曾带他去过寺庙,那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