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缇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塔思齐将人重重摔在冰冷的瓷砖上,下人和侍从官从未见过如此暴戾的领袖大人,战战兢兢立在远处不敢上前。
宋晓寒被摔得咳了几声,烧得滚烫的身躯和冰冷的地砖接触,他清醒过来,情欲也随之复苏。
眼前是绘着Jing美而繁复花纹的穹顶,古老传说中的恶魔拿着三叉戟刺向圣天使,而后者正怜悯地望着自己,他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安缇宫,那个名叫塔思齐的恶魔就是在这里强暴了自己。
“想要信息素,是吗?”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后颈处的腺体被一只粗砺的大手揉挤碾弄。腺体是最敏感脆弱的所在,尤其是在发情期,连轻轻触碰都会疼痛不堪的腺体,被一只力气奇大的手戳弄着,揉挤着。
“别碰我!别碰......”他惨叫了一声,声带几乎撕裂,那一刻,他连做出任何思考判断的能力都失去了。灵魂深处的撕裂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哭着摇头,想要避开那支大手,却换来正对着xue口的用力一拳,下体灼烧般的剧痛再次复苏。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像是被一枪集中的幼鹿般,随后便软了身子,再无力挣扎。
“看来你是不想要信息素?”塔思齐直起身子,冷笑道:“冥顽不灵的蠢货。”
塔思齐抬起沉重的军靴,一脚踏上那颗已经被凌虐成深红色的小器官。
“呜...不要...不要...”施虐者不断的加力,带着防滑纹理的靴底甚至还摩擦着已经破皮流血的可怜腺体。宋晓寒只觉得腺体正在被粗糙的砂纸打磨一般,随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感受到了这种痛楚。他抽搐着,后xue涌出一大股yIn水,随后便因为剧痛剧烈地收缩起来。
“大人,这样...omega会坏掉的... ”宫室角落突然传来一声细小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塔思齐冷哼一声,拔出配枪。几声利落的枪响后,角落重归寂静,之余下几声侍女们细弱的哭泣。
解决掉该死的人后,塔思齐将还在冒着青烟的灼热枪口按压在已经血流不止的腺体上。给了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最后一击。
而此时宋晓寒连哭都哭不出声来了,他浸泡在冷汗里,虽然因为情欲身体还是绯红滚烫,但他唇上的血色已经完全褪去了。枪管烙在腺体的一瞬间,他微微张着唇想要说些什么,可并没有人听见他发出什么声音。
在极短的时间内,他觉得自己已经昏过去无数次,可又立即被可以将人逼疯的疼痛折磨得更加清醒,他悲哀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昏睡过去。
虽然他已经很疲惫了。
塔思齐将善后过程做得很细致,他耐心地把人抱去浴室,洗净身上的冷汗和体ye,今晚的凌虐虽然看起来凄惨,但是腺体并没有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枪管只是将腺体烫出几颗血泡,塔思齐耐心地把上好的药膏涂到伤处。宋晓寒全程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只偶尔疼狠了会颤动几下,像是被折断翅膀的雏鸟般,虚弱,憔悴。
宋晓寒渴求了一整晚的信息素顺着伤口注入腺体,他近乎贪婪地嗅着那股味道,是泥土,被鲜血浸shi的泥土,是硝烟,混合着焚烧的烟尘的硝烟,可是也是秋日里的黄叶,温暖的篝火,是荒星无边际旷野上的一个亲吻,是陌生却又熟悉的味道。
宋晓寒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嗅到过,xue口突然被填满,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骤然回到现实。
塔思齐将硬了一整晚的分身cao进那个朝思暮想的小小xue口,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分身上每一个部位都被紧致shi热的后xue包裹着。被开发得完全的生殖腔因为发情期的缘故,轻轻吮吸着胀大的gui头,像是无言的邀请。
塔思齐顶弄了两下,便刺进那个小小的、刚刚长成不久的生殖腔中。
“别,别这样,呜...”从未被进入的狭小空间已经被gui头完全填饱了,宋晓寒仿佛又回到几个月前,他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扩张器探入小小的生殖腔里,电流一刻也不停地灌入。被坚硬的Yinjing强制进入,这感觉并不比对生殖腔施加电刑好受多少。此刻,恶魔拿着镰刀来验收之前的开发成果了。
塔思齐的Yinjing并未完全进入,尺寸惊人的巨物被生殖腔的小嘴儿一般的开口处舔弄着,他掐着宋晓寒纤细的脖颈,将Yinjing完全深入进去。
“啊…啊…”宋晓寒甚至觉得那个狭窄的通道已经被撕裂了,本已撕裂的声带再发不出声音,在这剧痛的折磨下,还是溢出几声虚弱的惨叫。
宋晓寒痛不欲生,可他身上的塔思齐却爽的头皮发麻,omega的生殖腔柔软得惊人,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的软rou哀泣着想要躲开青筋毕露的gui头,却又无处可逃,只得瑟瑟发抖等待着塔思齐坚硬的鸡巴的审判。
塔思齐原计划是按着人直接艹生殖腔,直到自己射出来,可这才第一下,身下人就已经疼得差点背过气去。这个骄傲的矜贵青年明明因为惊恐和疼痛不断颤抖,却依旧一言不发地沉默,他心里泛起一丝酸楚。
“塔思齐,你活该下地狱!”
他想到自己三十几年唯一的朋友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