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灵敏度的药剂被推入腿根处的动脉,刑官扬手,将鞭子Jing准地嵌入那条肿得无法下鞭的tun缝中。疼痛被放大了数倍,宋晓寒难以置信地瞪大了满是血丝的双眼,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又抽了几鞭子,刑官和主持人见宋晓寒依旧没有任何求饶的意思,反倒整个人都痛到有些恍惚了,想到军方的叮嘱,两人只得交换了个眼神。
军方此次的公开惩罚是经过塔斯齐默许的,军方的要求是让宋晓寒彻底屈服,自愿认主为联邦所用,这能让帝国星系的动乱加剧,让塔思齐更好地完成计划。面对军方的提议,塔斯齐却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军方猜不透领袖的心思,但已有了大致推测,于是又紧急下了道勿伤人性命的命令。
刑官俯下身验伤,只见那tun缝几乎肿得和tun瓣水平,鲜血混合着体ye淋漓而下,刑官只想快速让人求饶,于是只得选择了最刁钻的打法:用被药水浸泡的柔韧细鞭狠抽tun缝最里侧的嫩rou,再使用翻肠入楔之刑,待到肠rou反卷出后xue,将沾满姜汁和辣椒水的木楔用锤子敲击直到钉嵌入后xue,最后再对肠rou外翻、被木楔撑大的后xue施以重鞭。
“用力扒开,再分开些。”
宋晓寒被人从椅子上架起,有人踢开他的双腿,坐在他的腰上,强迫他摆出塌腰撅tun的姿态,后xue被器具阔张,tun瓣也被一双带着手套的大手无情分开。后xue已经被打烂,然而随着刑官助手的加力,肿胀的缝隙还是被扒出一线缝隙,而刑官还不满足,已经惨不忍睹的后xue和tun缝被扒得更开。
“呃...呜...”粗暴的揪扯牵动浑身的伤处,宋晓寒哽咽着,发出几声含混的呜咽。
刑官将浸泡好的细鞭抽出,在空中甩了甩。
“读认罪书,或者被鞭子抽烂saoxue,奴隶,选择吧。”有人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将认罪书往他眼前凑,他只看了一眼便紧紧阖上眼,流着泪摇头躲避,刑官也说不清他是在拒绝什么,但总之,这不是军方要的所谓“屈服”的意思。
刑官对准肿如核桃的后xue,细鞭像一尾灵活柔韧的蛇,狠毒地嵌入好不容易被扒出的一条小小缝隙里。
“啊!!”他之觉得tun缝像是被什么撕咬下一块rou一般,有什么东西淤堵在胸口,他透不过气来。有几个人按着他的脚腕和小腿,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宋晓寒哭喘着,他透不过气来,可每次他即将背过气去的时候,都有人按揉拍击他的胸腔后背,稍微缓过点气儿来,便又是极其刁钻的一鞭子。
细鞭持续到整个tun缝再无落鞭之地,于是责罚转向红肿的后xue。
“扒xue入楔,请鬼手爪勾出肠rou。”
出于安全考量,刑官让助手选了中号的楔子,受罚人身量瘦弱,后xue也太过狭窄,最大号的楔子很可能会直接划破血管撑裂骨头,让奴隶大出血而死。而中号的楔子在底部也有成年人拳头那般粗,儿臂那般长,这种木楔子常年浸泡在姜汁和辣椒溶剂中,已然吸足了水分,每和柔嫩的肠道摩擦一分,都会让肠腔里细小的伤口和刺激性ye体接触,直让人痛苦万分。
入楔之前,刑官先取出一个小巧的爪型器具探入后xue,深入肠壁几星厘后,几个爪勾尖端便都伸出倒刺,刺入肠壁,带着黑色胶皮的手套的大手按住因为痛苦不断起伏的脊骨,助手则会意地将口塞塞入宋晓寒的唇齿间。
宋晓寒在昏昏沉沉中被唤醒,他并不知道这番举动的意思,但亦有了不详的预感,后xue因为疼痛和恐慌紧紧缩着,刑官不满地蹙眉,经验丰富地按揉他的腿根和腰眼。
“放松,要是不想肠子被扯断,就别绷得这么紧。”那刑官深谙此道,下手又快又狠,掐住紧绷的腿根几处xue位用力揉捏着,宋晓寒哪里抵挡得过,在被挤压腿根处的一处xue位时,后xue蓦然酸软,紧绷的的下身也松懈下来。刑官抓住机会,将爪型器具缓缓地抽出,一小截粉嫩的肠rou被缓缓揪扯出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可爱又可怜。翻出的肠rou在肛口攒了一圈儿,柔嫩的rou块带着血丝,像一张被撑坏的小嘴儿似的,微微翕动着。
“勾肠完毕,上钢针。”
刑官接过助手递来的几根钢针,这些钢针会将柔嫩的肠rou刺穿,钉在后xue的褶皱处,这样肠rou便无法收回后xue,只能任由刑具折磨。第一根针被钉入的时候,刑官便发现被牢牢按住的身体狠狠哆嗦了一下,便没了动静。再俯下身查验,只看到宋晓寒紧闭着眼,面上一丝血色也无,已然是被这痛折磨得去了半条命。
“再给他打一针药,惩罚才刚开始就昏过去了。”
淡粉色的药剂顺着颈部动脉推入体内,那药效果剧烈,不过短短几息,宋晓寒便转醒过来,后xue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声声惨叫,但是撕裂的声带只允许他发出几声濒死的呛咳和呜咽。
顾念着军方“勿伤性命”的指令,刑官叹了口气,接下来的四针扎得极其迅速。可怜的肠rou被钢针钉死,泌出几点染了血的晶莹。
钉楔之前,刑官给了宋晓寒几息休息时间,于是拿起蘸着肠ye和血丝的鬼手爪在镜头面前展示了